!”
他稀里哗啦地推开餐盘,清出半张A4纸面积,右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卷成花卷的软皮本,他又掏了掏,掏出一根风烛残年的笔芯,笔壳早不知道分尸去哪了。
池霖看着他将这本子按在桌上,翻开来,每一页写满,全像鬼画符,但依稀可以辨认出单词,是歌词。
渣爷唰唰唰地翻到将近最后几页,才有了空白页,捏着笔芯写了起来,他神情又专注,又迷糊,池霖觉得渣爷已经去了地球之外,身上闪着无数的星辰。
性和暴力是灵感的大源泉,显然渣爷被池霖弄得性欲喷薄,不知不觉左手已经攀住池霖的乳房揉起来了,生殖器没动,但是膨胀得不可思议。
池霖没有打断他,他浅浅细细地呻吟呜咽着,看着渣爷写了一满页,划掉半页,删改半页,又翻了页,渣爷干的这事,一定是他的命,池霖不想做害人命的坏蛋。
他姑且纵容渣爷对他这样,渣爷的手指已经不老实地从外套领口塞进去了,挤进他的胸罩,用力地揉他的奶团,什么调情的手段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有很野蛮很纯粹的性。
池霖夹紧腿,稍稍蹭蹭顶着他的性器,用阴户和大腿肉帮渣爷纾解一二,虽然隔靴止痒,但是池霖只愿意帮忙到这了,渣爷不可以再做别的。
渣爷花了十几分钟写了一堆词句,很黄,但是妙语连珠,而且一气呵成,一读起来,就可以感同身受这股热血奔涌的激情。
渣爷理智慢慢回来,他从池霖奶罩里抽回手,阴茎还勃起得过硬,池霖依然夹着腿,还想蹭,渣爷喘着气阻止他:“霖霖,霖霖,别动,腿打开。”
池霖想要男人,可不能是现在,他的关节和脸蛋散发出情欲的霁红色,慢慢地松开腿,湿透的阴部仍然结结实实压着渣爷的勃起,但没再给他刺激,维持这样的姿势,直到渣爷调和下来,压住火,滚着密密麻麻电流的阴茎艰难绝缘,恢复原状。
渣爷亲了口池霖的脸蛋,和吃了糖的小姑娘一种语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