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池霖骂他也没劲,吃饭就吃饭吧,渣爷手段太多了!拐骗唬人样样精通,他怎么招架得住他。
池霖安静下来,发现渣爷裤裆终于有礼貌了,原来这个拐骗犯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欲火。
池霖打闹一通,气喘吁吁,现在说话有点底气不足,伏在渣爷身上,像撒娇似的:“你鸡巴软了。”
“咳咳咳咳咳咳——”司机在咳嗽,被口水呛得。
情侣果然前秒吵架后秒合,所以说劝什么架也不可以劝夫妻架,倒时夫妻齐心,反过来给你倒打一耙。
渣爷说:“你再动,再闹我,我还硬起来。”
池霖顿时噤若寒蝉,连眨眼都规规矩矩,两秒一下。
若是林禹带他吃饭,那么去的全是高消费饭店,那种寻常白领领了工资才敢来一次的地方,大家都得装备上衣柜珍藏、珠光宝气,还要熟背礼仪守则,吃饭吃得像绣花,池霖很不喜欢,虽然林禹不会对他粗鲁的举止说什么,但是林禹这么慢条斯理、优雅如画,他坐他对面,就像坐了一屁股针头。
池霖以为渣爷大费周章拐他出来,又要“绣花”了,千算没算到,渣爷去的是城郊的破烂小酒馆,破烂到,每个食客都忙于生计,谁他妈管隔壁坐的是Zac还是嗑药渣的,都是行色匆匆地进来,囫囵吃完,绝不久留。
渣爷在这也自在了很多,起码挺起脊梁,真是脑瘫,有钱有名气了,想神隐几年,反而成了反向炒作,媒体都想捕到他的影子,活得像个通缉犯。
池霖也喜欢这地方,这是他成长的环境,不管林禹给他多么优渥的生活,他还是只对这破破烂烂有归属感。
渣爷洋洋得意说:“我小时候就是吃这的垃圾食品长大的,今天来带你体验童年,一般人不配被我带来。”
换成粉丝,现在已经涕泗横流,感动到哭嚎不止,可惜跟他同坐的是池霖。
池霖盯着菜单,炸鸡可乐汉堡,贫民三件套,眼睛都冒光了,哪管渣爷吹什么。
不是谁都热爱焗蜗牛,那会林禹纠正他,盘里的不是螺蛳壳,是蜗牛壳,池霖翻起白眼,险些当场毙命,幸好林禹慌忙叫服务员撤了菜,一群人手忙脚乱清理干净池霖吐的秽物,蜗牛们全部祭天了,池霖才堪堪保住一命。
池霖飞快地戳着菜单:“我要吃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也得要。”
“吃得完么你,瞎几把点。”
池霖横眉冷对:“我就要吃!你不同意,就不要让我陪你吃饭!”
十分钟后,方桌上挤满油香四溢的食物,几个餐盘挤得打架,渣爷其实只是来喂池霖的,他再怎么放松,也不可能摘了口罩作死,稍微挑起口罩,露出瘦削的下巴和嘴唇,咖啡兑两下白兰地,只喝这个。
池霖看他喝得很香,也想换口味,汽水糖精太多。
渣爷大方地递给他,把自己喝过的水渍边朝向他,叮嘱:“把我口水也喝进去,这样我就当亲你嘴了。”
池霖已经对他这屌样不会起激烈的反应了,淡淡地说:“你不要脸。”然后呷一口,又苦又辣,全喷出来,还打翻了上校鸡块,有的掉在地上,有的蹭了渣爷一腿油。
池霖抹抹嘴,擦擦眼泪,把咖啡气愤地塞回渣爷手里,恼火:“难喝!”
渣爷睨着他,用两指点着惨遭鸡块玷污清白的裤子,此处无声胜有声,控诉池霖祸害人。
池霖见渣爷这动作,却会错意,下意识地起身,坐上渣爷的腿,因为林禹要抱他,都是用手指点点大腿,而且每一回都这样,成了池霖DNA里的自然反应。
渣爷僵硬了,他可没想到自己死皮赖脸的舔狗行为,还真舔到一点成果,他不敢动,池霖并没有当这姿势有什么暧昧不对,他一定成了池霖信任的人,所以这么顺理成章、单纯自在地坐上他大腿。
骚霖霖,我可不单纯,这他妈怎么顶得住。
池霖专心坐他腿上大口吃饭喝汽水,渣爷伏下身,离一公分去嗅池霖的头发,味道跟池霖染的颜色一样甜,又嗅到池霖颈项,甜味似乎更浓,是肉体的馥郁。
渣爷不想破坏一秒钟,他试探地用左手轻握池霖的腰肢,之前碰池霖,都是戏耍他,现在带了男人的情欲,就要格外珍重,不能叫他反感,最好发都不要发现。
池霖突然转头,鼻尖相擦,还是破坏了这一秒。
池霖的茶眸和渣爷的灰眼瞳离太近,要混成另一种颜色了。
池霖感受着抵着他屁股蛋的生机勃勃的东西,向渣爷正经颜色:“你又硬了!”
渣爷这一回没说骚话,那种深沉又朦朦胧胧的眼神晕在他眼里,而底端烧着熊熊烈火。
池霖心惊,渣爷身上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好像叫醒了一只沉睡的猛兽。
渣爷蹭着池霖腰窝的手掌突然箍紧他整段腰肢,让池霖死死扣进他胯间怀里,勃起的阴茎即使隔着布料,也准确无误地顶进池霖腿缝里。
渣爷用嘴唇蹭着池霖的颌角,忍得直骂他:“操!你他妈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