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所接受的性教育等于零蛋,跨越学习、择偶、准备,直接被林禹日了,还日得很透彻,对于两性间的忌讳没有概念,不知廉耻在他这是个中性词。
但是今日此时,他害臊了,渣爷把他抱下腿,放到一边,他就乖乖坐着,一声不吭,因为渣爷那大腿到裤裆一片,跟毛笔沾了清水画出的草书般,当然,不是清水,而是淫水。
渣爷斜眼瞅着池霖的红脸蛋,实属奇闻异事,他没见池霖难为情过,于是更觉得他可爱万分。
渣爷还嫌池霖不够臊,在池霖用骚逼“画”出的抽象画上用手指指点点,一本正经地揶揄他:“霖霖,你逼水很有艺术天赋,看给我裤子上弄的,得叫人给你颁个奖,跟我的乐奖摆在一块。”
池霖本来被渣爷弄得发了骚,想要他,这下渣爷嘴欠破坏气氛,他愤愤地瞪他,压住了这股引燃的肉欲。
渣爷还不依不饶,继续嘴贱:“你幸好穿条内裤,发这么大水,没东西拦着,这城得被你淹了——”
“傻逼!你不准再乱说!”
渣爷撑住下巴,微笑着:“行,我傻逼,我问你,林傻逼每回抱你,你也这样弄他一腿?”
池霖摇摇头,老实道:“没有,没有过。”
渣爷找着平衡了,甚至十分得意,摸着池霖的“艺术创作”,依依不舍:“你就别承认吧,你喜欢死我了。”
“我是喜欢你啊。”
渣爷眸子亮晶晶,没想到池霖这么说,但是又很符合逻辑,池霖什么话都讲,他不吊人胃口:“真的?”
“真的,就和炸鸡一样喜欢。”
渣爷蹙眉:“就这?”
池霖又说:“我也喜欢林禹。”
渣爷冷脸:“闭嘴吧你。”
池霖被他拽起来,渣爷裤子上的污渍半干不干,看着丢人,尿裤了似的,不过他身架好,气势绝,隐约是个大帅哥样,又从酒馆出来,别人只当他咖啡洒了。要是换成穿宝蓝色POLO衫、领子竖立、标准宅男,那裤裆上的秽物就成为另外一种理解,谁又不是颜狗呢!
渣爷挑的地方虽然远离中心商业区,但是不敢钻南区里面,这边工厂多,厂主花钱请许多警察巡视,治安不错,不然池霖得被小混混盯上。
渣爷是大混混头子不错,但是他也并非和所有南区龙头称兄道弟,南区乱得像屎坑,池霖在那抛头露面,像往恶狗圈儿里丢块肥肉,渣爷知道池霖能长到这么大只被林禹拱了,这事有多奇迹,不能栽在他手上。
所以他一念起林禹的助理以前傻了吧唧、开车带池霖“勇闯屎坑”,只觉后怕,幸好闯的是渣爷的坑儿,不然甭想收场,林禹有多少臭钱,也不能在恶狗嘴里抢肉。
该死他妈的林禹,他要是再干出这种不识人间疾苦,不晓帮派险恶的事,把池霖搞出受伤流血,他非得动手揍他。
渣爷搞不懂林禹那群人弄的精神追求,也不学,全是扯蛋,但只要给池霖身体哪划了口子、破皮流血,那么林禹就不配再占着池霖,跟他叫板了。
渣爷抓起池霖的手腕,往目的地走,他一直都牵他腕子,牵手指太暧昧,池霖还没对他放下吊桥、大开城门,池霖不懂分寸,他要肩负责任。
当然,甭给他说刚才才枪走火的事,那是池霖给他行方便,为艺术而献身,这怎么能算一回事?
渣爷三年天天都写词,有时一写写几天,只有今天是格外意外收获,写得这么行云流水不卡壳,配上beat,找个制作人,捯饬捯饬,完全可以收进新专里,池霖真是宝贝。
以后成了他的,甚至可以他妈地一边肏他一边写词,那时他得写出两吨的草稿!
池霖看渣爷浑身意气风发,好像什么包袱都卸下,忍不住笑了:“你又带我去哪?”
渣爷说:“装逼。”
荒息俱乐部本该十年前就倒闭,但是被神秘金主盘下,到现在成了“老字号”、长盛不衰,平常是喝酒蹦迪,周五到周日三晚一直办嘻哈活动。
当下音乐人不用削尖脑袋找厂牌签约,出了歌,注册版权,上传网络,全网可听,不必再赶场参加比赛杀出重围,甚至有不签约自个儿单干、凭借网络也能小有热度的rapper。
荒息却保留了传统,不管本职如何,都可以来参加活动,最吸引诸位爱好者的,年末battle冠军会直接被厂牌签约,很老派作风。
而日常也不定时有厂牌的经纪人来“暗中观察”,只要实力强、运气好,有几率直接被厂牌领走。
厂牌不是别家,不是诈骗,也不是痴人做梦,就是Zac的厂牌,007。
荒息的老板也不是别人,不是说疯话,是Zac本人。
Zac从荒息起的步,荒息要倒闭,他直接买了它,出资延续赛事活动,这片基本是南区来谋生的青年孩子,Zac给有天赋的未来rapper一个翻身机会,Zac深知这些生来就“定了性”的南区人,没有金钱没有资源,嘻哈市场趋近饱和,妄想有他的天赋和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