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欠徒儿一回,您记得的吧?”
林阙茫然地思索片刻,忽然面色一僵,回过味儿来。他还欠他一回……欠他的,迟早得还。
林阙咬住了下唇,眼神穿过荡漾的水波,隐约能看见对方那具过于粗壮的大家伙。
温水烫得他肌肤发红,而浑身异粉的肌肤,远不及颈间、脸颊的红晕来得动人。薄唇被咬得发了白,愣是凑不出一句像样的托辞。
闵无依便不依不饶地追问:“到底作不作数啊,师父?”
“作……作数。”林阙艰难启齿。
哗啦一声水响,林阙压根没看清闵无依的动作,只感到池水动荡,闵无依起身离开,又去而复返,手上多了一个小瓷瓶。
林阙没见过,问:“这是什么东西?”
闵无依故作神秘:“让师父舒服的东西。”
他伸手从浴缸外捞来一个小矮凳,沉入池底,垫在林阙屁股下。这样,林阙不得不背靠浴缸壁、双手搭在缸沿上,才能勉强保持身体平衡。
林阙哪里摸得透自己徒弟那套花花肠子,忙道:“做什么?五一,你要做什么?”
闵无依笑而不语,蛮横地分开对方的双腿,穴口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放肆!”
林阙顾不上隔墙有没有耳了,色厉内荏地斥道。
“师父……”闵无依立马换回又惊又怯的面孔,“刚不是才说好的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林阙的双腿被闵无依一左一右架起,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屁股下那个矮凳上,在这个诡异的姿势下,想要保持平衡已然十分勉强,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与巧舌如簧的徒弟争辩。
可是就算是欠他的,就算眼下是来还债的,也不能以这种毫无尊严的姿势吧?
林阙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身躯,池水荡漾的光让他更加眩晕更觉羞耻,他狼狈不堪地道:“放我下来……你这个逆徒!”
一句骂人的话,在此情此景中用娇羞喑哑的嗓音说出来,非但没有半点杀伤力,反而撩拨起施暴者更大的征服欲。
“说得好,师父,我正是你的逆徒。”
闵无依单手拔开瓶盖,倒了一手丁香油,潮湿的空气中立刻弥漫出阵阵暗香,林阙对这气味并不陌生,记忆中的春光图里都充斥这种令人眩晕的暗香。
“师父,我要行悖逆之事了……”
在丁香油的助力下,闵无依顺利地将中指一插到底。
“啊——”
昨夜残存于体内的快感余韵瞬间被激活,林阙只觉下身窜起一股股热流,逼得他无助地昂起头,低吟、粗喘。
他眼角噙着泪,内心纠结而痛苦。
一方面极度抗拒这种有违伦常的做法,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欠下的债,是自己亲口许下的诺,君子一言……不对,眼下哪里还有半点君子的体面?
理智被体内抽插的手指反复拉扯,搅成一团乱麻,林阙慌乱无措地抓紧了浴缸边缘,骂道:
“逆徒……嗯呃……逆徒!”
他只能这样徒劳地骂着,仿佛这才是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骂吧,只要师父高兴,随便骂,最好来点新鲜词。”
闵无依一边挑衅,一边报复性地再次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指并拢,合力碾压着那块要命的核凸软肉。
秘密甬道比林阙本人更加熟悉闵无依的套路,绞动着尽情吮吸那三根手指,快感绵延不绝地往上窜,林阙内心却愈加矛盾、愈加抗拒。
“啊啊——不要……不行……混账东西!”
林阙果然换了新鲜词,闵无依便邪性地笑开了,下身的阴茎涨得发紫,已然化身为骇人至极的恶兽。
“继续骂,师父,我喜欢听。”
林阙一听这话,闭了嘴,连喘息与呻吟都吞进了喉咙里。
闵无依眼中燃烧的邪火明显暗沉了几分,他捏着林阙的下巴,逼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骂呀,怎么不骂了?嗯?”
林阙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愤懑的渠道、一种拿捏闵无依的途径,似乎这样便能多少挽回一点师尊的颜面、教训一下他的恶徒。于是他愈发咬紧牙关,唇线抿得笔直,甚至将头偏向一边,拒绝与闵无依对视。
闵无依愣怔片刻,心想:他的林阙……在反抗?他的笼中雀不听话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多年前被林阙抛弃的不安无助感便逐渐侵吞他的理智,眸色越来越暗沉,蹂躏与掠夺的欲望如涨潮的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忽然,闵无依恶狠狠地拔出行凶的手指,双手掐住林阙薄而无肉的腰,对准那个微张的穴口便是一记重重的挺刺。
“啊啊啊啊——!”
林阙失声痛呼,泪水夺眶而出。
尽管后穴密道早已被开发成熟,但他至今还从未吞吃过一整根巨龙。从前闵无依怜惜他,生怕凿深了凿坏他,在床事上极尽温柔、从不冒进,几时像此刻这般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