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无依押着林阙的手,落到了自己生龙活虎的阳具上。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林阙有了头天的教训,这次自然知道对方该上演什么戏码了。
他厉声道:“五一,松手!休要胡来!”
闵无依很知进退,林阙来硬的,他就来软的,松开林阙的手,揉着自己的手腕道:“我怎么胡来啊,手还疼着。”
林阙果然又心软了,怒气也泄了一半,“还很疼么?”
“啊!疼啊!”闵无依委屈地碎碎念:“衣服还湿透了,只能脱了洗澡了。”
林阙听闻,便打算起身把浴缸腾出来,哪知身旁又传来闵无依“斯哈斯哈”的声音。
真有那么疼吗?林阙不放心地望过去,只见闵无依正用一只手艰难地拉扯黏在身上的湿袍子,还极为罕见地露出难为情的神色:“平日里都是我伺候师父,今天能不能劳烦师父您……”
林阙愣了愣,磕磕巴巴道:“哦……那……也行……你,你等我穿上衣服……”
“不用穿了,打湿了更麻烦……”闵无依在水里贴了上来,“一起洗吧,师父。”
肌肤想接……
铮——!
林阙只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弦,终于不堪重负地断了。
他恍恍惚惚地“哦”了一声,便见闵无依的衣袍一件一件乖顺地在浴池中飘荡开来,健硕的身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林阙眼前,小麦色的肌肤在水波中折射出性感魅惑的光,晃得林阙眼花缭乱、心神不宁。
他如落入笼中的雀儿、闯入网中的鱼儿,轻易便落入了闵无依宽厚坚实的臂膀,无处可逃。
“五一……”林阙只惊惶地吐出两个字,口唇便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闵无依极具掠夺性的吻劈头盖脸地袭来,舌尖扫开薄唇、撬开齿关,肆无忌惮地在湿热的口腔里扫荡,为所欲为地与绵软的红舌勾缠。
“唔……唔……”林阙被压住了后颈,被迫承受着这个炙热的吻,喉咙里虚弱的呜鸣声,悉数淹没在凌乱的水声里。
许是林阙过于紧张,又或许他接吻的经验实在匮乏,他不敢呼吸,任凭胸腔里的空气不断被压榨掠夺。他开始眩晕,无助地推了推闵无依,闵无依终于滑开了唇舌,转而滑向白皙的颈子。
林阙趁机大口大口地喘气,两颗小巧的粉色乳粒在水面浮浮沉沉。闵无依托起他的背,将乳粒露出水面,舔吻了上去。
“哈!”
林阙短促地惊呼一声,胸腔起伏地更厉害了,倒像是努力地将乳粒送入闵无依口中。
“原来我的师父喜欢被碰这里。”
闵无依抬起头,戏谑含情地观察林阙的表情,手指仍在恶意地玩弄那颗挺立泛红的小豆子。
“那比起上面,这里的反应又该如何呢?”
闵无依一手托起林阙的后腰,另一手的指尖从上至下,依次擦过小腹,越过肚脐,拨开卷曲的耻毛,揉了揉玉柱的根部,然后将柱身、连同两个蛋丸一并握在掌中,轻轻地揉搓。
“呃啊……啊哈……”
林阙急促而压抑的呼吸逐渐变为惊喘,他垂下一只手盖住闵无依的手背,对比之下才发现——对方不但比自己强壮得多,连巴掌都大上许多。
“别,嗯呃……别弄了……”
林阙真怕这些淫乱的动静被人听了去,不敢大声斥责,只得低低地哀求。
“那好,不弄这里。”
闵无依又一次言听计从,停止了上面那只手的动作,转而用下面那只手作乱。他揉了揉饱满的臀肉,精准地找到了紧闭的后穴入口,像对自己的身体那般熟悉。
水毕竟比不上油来得润滑,手指插入半个指节都显得有点艰涩,更何况是在林阙夹紧双臀的情况下。
林阙无助地看着闵无依,撑在闵无依胸前的手掌握紧成拳,雾蒙蒙的瞳仁颤动着,抗拒地说:“别这样……五一,我们不可以……”
对,不可以。
苏醒以来,闵无依已经喊了他半年师父。尽管至今他仍不相信这徒弟是自己十二岁时捡来的,但既然白当了人家的师父,又享受了人家的伺候,就得做出个师尊的样子。
如果说,上一回是自己压抑了九年突然兽性大发,害得徒弟不得已帮师父纾解兽欲;那眼下,明明说好是洗澡的,又演变为鱼水之欢,该找什么借口搪塞敷衍?
所以,这一次断不可重蹈覆辙。林阙心说。
然而,于闵无依而言,眼下的行为不过是他无数次亵玩中的一次罢了。
只不过,眼前的林阙比曾经的“人形玩偶”诱惑百倍,以至于只要林阙出现在视野中,他就想拥抱他亲吻他、撕开他侵占他。
白天在街市上忍得难受,好不容易在雅间里隔绝了外人,本可以亲近亲近,岂料又被裘青龙搅了局!
闵无依的欲火压抑了一整天,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把人掳进了怀里,岂有放手的道理!
他灵机一动,凄凄然道:“师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