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温柔地舔掉苏纸言的眼泪,手指开始在后穴中浅浅的抽插着,苏纸言无力的抱住连雨,知道他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好尽力放松自己,忽视锥心之痛。
连雨感到穴肉逐渐变得松软,便向更深处探去,直触到一个凸起,原本挂在他身上的苏纸言突然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
他的敏感点埋的很深,相对的,反应也极大,甚至比连雨揉捏花蒂时还要大,原本软塌塌的阴茎一下便挺了起来,苏纸言只觉得浑身酥麻,所有感官集中在那一点,快感直冲向头顶,他甚至伸出了舌头。
连雨持续向那点进攻,感觉到手心被溢出的汁水打湿,苏纸言一副乐极升天的模样,勾得他只想快点进去。
感受到苏纸言身体渐渐抽搐,前端冒出的水越来越多,连雨却狠心将手指从松软湿热的穴中抽出,换得怀中人嗔怪错愕的怒视,接着就对准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欲望塞进与他尺寸完全不相匹配的穴中。
苏纸言的下身像被塞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再悉心的扩张面对像连雨这般尺寸的巨物也显得苍白无力,穴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白的透明,不过是指尖般大的小口,却塞进鸭蛋大的龟头和成人女子手臂般粗的柱身,痛苦不言而喻。
苏纸言感觉那东西俨然就要捅到胃里了。
他疼的眼泪都流干了,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可强烈的不适感后,一股异样的酥麻从后穴里传来,让他感觉好奇怪。
他感觉连雨那根抵着方才让他欲仙欲死的那点,抵得很重,却又死了一般埋在里面不动,他不能忽视粗长的阳物深入后穴的痛楚,同样不能忽略那东西触及凸起的快感。
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连雨开始缓慢的抽动,穴口恋恋不舍地咬住即将抽出地男根,又无奈地将它吞咽回去,一下一下点击在敏感的凸起上,苏纸言不知所措地抱着连雨,一条腿依旧环着连雨的腰,但另一条腿却软的站不住。
连雨见他逐渐得趣,索性放开了一直抚慰苏纸言前端的手,任由它随着后面的抽插而摇摆耸动,将苏纸言整个抱起来,托着他吃着自己粗大肉刃的双臀,将他抵在墙上肏。
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后穴,这让坚挺的肉刃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苏纸言忍不住叫了一声,带着压抑的痛苦和不可言说的快感。
自下而上的姿势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苏纸言的男根夹在两人的小腹中间,一下一下冒出汁水,而他的后穴则是被九浅一深的顶弄折磨得越发淫荡,肉柱抽出时带出艳红得媚肉,再被狠狠插入,娇小的穴口贪心的将本不该适应的尺寸吞没进去,抽出时苦苦挽留,进入时又欲拒还迎地层层阻挠。
苏纸言叫声中的痛楚逐渐褪去,变得越发娇媚,他拼命抱着连雨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却将快要融化的后穴乖巧地迎合肉刃地抽插,雌穴随着快感和摩擦也流出一股一股地淫液,顺着男人的阳根流到后穴,又被越发大力快速的抽插甩到地上,马上就使得墙边出现了一滩水渍。
被插软的后穴就着雌穴的淫液,不停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苏纸言双腿盘在连雨腰间,却被肏得越发酸软无力,渐渐成了大开的姿势,挂在连雨腰间,只能靠连雨的两只手托着双臀,才不至于被钉死在男人的欲望之上。
连雨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苏纸言受不了地哭叫着,却又被堵上了嘴,交换涎液的同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相公不要叫的那么大声那么骚,难道要让村里的人都知道,相公是个被肏屁眼都能爽哭的人吗?”连雨苦口婆心地责备道,下身却将可怜的穴道欺负得越加无助,变成只知道服侍男人的淫穴,肠道都变成了男人的形状。
“呜呜······”苏纸言真的被肏哭了,苏纸言一向少哭,因为知道眼泪无用,可眼下却一次次被连雨在床上弄得迸出泪珠,此刻更是刹不住似的,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他好爽,爽的要飞了,原来用那里做爱能这样爽,他下面要化了。
交欢时的哭泣并没换得男人的怜悯,反而更加激发了兽欲,每次抽出都只留头部,再进去是全根没入,恨不得将两颗囊蛋都塞进那贪吃淫荡的小穴里,抽插的速度极快,甚至有了残影。
这样的交合让苏纸言的哭声都变得支离破碎,他快要被这快感折磨疯了,他不知道如何纾解,只觉得这样春潮泛滥的快感几乎将他送入极乐,他不假思索地仅凭快感发出越发让男人发狂狠肏他的声音,这声音如同春药,将两人都点燃在无边欲火中。
苏纸言的前端最先在后穴的抽插和两人的摩擦中缴械投降,在苏纸言的尖叫声中喷出白色的精水,喷溅到两人的胸口,可连雨并没有放过高潮时的苏纸言,反倒突破因为高潮急剧收缩的后穴,更加凶狠地顶弄。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苏纸言清晰地感受到柱身青筋的纹络,深觉可怕至极,可比那更可怕的是高潮时并无减弱的抽插,他敏感得要疯掉了。
“相公惯会口是心非,上下不一,既然不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