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地做起来。
连雨持久,往往苏纸言高潮了两三次他才射,苏纸言每每又觉得自己委屈了他,怕他不得释放,就大义献身,往往一做便是两三个时辰,苏纸言被射了满肚子精水,留不住地从穴口涌出来才作罢。
年节将至,桃川各处都张灯结彩,虽然贫苦,总也将村子布置地一片红光,喜庆不少。
窗外不时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刚下过一场大雪的桃川,白雪与红色的鞭炮炸开的纸皮混在一起,跑过几个孩子的脚印,脏兮兮的,却也看出欢喜与热闹。
苏纸言和连雨在家里包饺子。
这是苏纸言法,像只渴求主人的小狗。这一切都昭示着他这些日子忍的多么辛苦。
苏纸言亦温柔热情地回应着,唇齿交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而连雨的手也摸到了苏纸言的后背,在苏纸言抱着他的空隙,已经将人的腰带解开,褪下裤子,一只手探进苏纸言的上衣,点火般在他的腰身后背上摩挲。
苏纸言发出情动的喘息声,终于结束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两人分开之时,一缕银丝从口唇间牵连,连雨眼中苏纸言已是被他的手挑逗得脸皮泛出潮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张还溢出津液的勾人模样。
“相公真是妖精。”连雨捏了一把苏纸言肥软的臀肉,弯下身子啃咬苏纸言敏感异常的乳头,他惩罚似的,用牙齿将细嫩的小乳头叼住往外拉扯,听着苏纸言或痛或带着别的情绪的喘息声,胯下胀得发疼。
可怜的两只原本只有樱蕊大小的粉色乳珠,被舔压咬拽,生生被欺负得胀大了一圈,变得殷红泛出血丝,苏纸言生怕这两朵茱萸被连雨咬掉,却又不敢推开,怕他真心想将他的乳头吃进腹中。
“连雨,别咬了,疼的。”苏纸言求饶道。
可当连雨真的放过了它们,苏纸言却又感觉胸前空虚,心里也觉得自己被连雨给弄得奇怪了。
两只殷红得乳头此刻存在感极强地点在苏纸言白皙的皮肤上,却没人搭理,好不委屈的挺立着。
连雨揉捏着苏纸言手感极佳的臀肉,听见因为一开一合而使雌穴发出滋滋水声,坏心眼地含住苏纸言的耳垂:“相公好骚,一面怕痛,一面又流水流个没完,我是要信你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张嘴?”
苏纸言百口难辨,羞红了一张脸,只好转守为攻要去剥连雨的衣服,在看到连雨高昂的欲望时,才回击道:“你不骚,你别硬啊。”
连雨不以为意,伸手摸了一把水淋淋的雌穴,手指勾过肉蒂,引得苏纸言身颤腿软,水流不止。
他将苏纸言抵到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在腰间,另一只手则去揉搓最为敏感的花蒂,苏纸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有越发大声的呻吟。苏纸言身子全软了,挂在连雨身上,全身的重量交付给那只在他下身作恶的手,他的阴茎无人抚慰却也淫荡的翘起来,和他本不该存在花蒂一起站得老高。
而食髓知味的花穴早已泄洪,黏糊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测留下来,因为双腿打开的姿势而被连雨看得一清二楚,这贪婪的雌穴已经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正一抽一吸准备着吃进男人的东西,此刻已经流够了水,软得像一块刚蒸好的嫩豆腐。
“别······别玩那里了,快······快进来······受不了了······”苏纸言眼睁睁看着那高挺的肉棒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咽了下口水,天鹅般的脖颈处喉结动了动。
可连雨却听话只听一半,他确实不再玩弄花蒂,而是接了一手的水,朝后穴抹去。
异样的感觉让苏纸言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哼,相公好贪心,还想要我的子孙,那不能够。”
连雨将黏糊润滑的淫液涂抹在后穴四周,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抵进未经人事的后穴,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但若不是苏纸言多出来那一处销魂的雌穴,恐怕早已被迫承欢了。
而初次破处后穴,要比雌穴更为艰难,连雨在那穴口打圈了几十下,才让紧致的后穴松开了一点小口,连雨就这润滑的汁水,将手指送了进去。
“痛······拿出去,连雨······别用那里······”
苏纸言从未感到如此之痛,仿佛身体两侧被撕裂开来,一根手指竟如同刀枪剑戟,在他后穴里兴风作浪,尽管连雨自放入手指后并没有轻举妄动。
“不怕,相公,你放松,缓一缓就舒服了,男子之间都是用这处来的。”
苏纸言被握住了前面,连雨极有技巧的侍弄才让他不至于因为疼痛而痿下去,连雨舔舐着他的耳垂和脖子,尽力减少自己手指的存在感,放大苏纸言前端的快感,让后穴跟着放松下来。
终于那处小口不再咬的那么紧,连雨看准时机强硬的又塞进去一根,直接让因为男根已经有些飘飘欲仙的苏纸言一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连雨感到手心颓然一软。
“不要了······不要了连雨······太痛了·······”
连雨却置若罔闻,只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