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我死了以后,你就把孩子生下来吧,以后看着他,你就会想到我,”他近乎病态地呢喃,“这样你就忘不掉我了。”
“你疯了吗?”砚清艰难地捧着他的脸,“你不会死的,而且、而且、我怎么可能忘掉你……”
砚明一愣,好像受到他这句话的鼓舞,更加捣弄他的深处,砚清被他一激,竟是直接被操射了,弄得砚明身上全都是精液——顺带一说,砚明身上还完好地穿着衣物,而砚清浑身上下都被扯得凌乱不堪,外套挂在臂弯,上衣撕裂掀开露出胸膛,而下裤被扯了一半,一半堆在他的膝盖处,军靴也只脱了一只,比什么都不穿还要色情。
砚清将外套上的精液刮下来,然后抹在他的嘴唇上,最后强迫他全部把自己的东西吃下去。砚清的眼神已经有些茫然了,他怔怔地看着砚明,微微张唇,好像在索吻,砚明于是应邀吻了下去。
他的舌也是软的,砚明直把他吻到涎水含不住才微微清醒过来,氧气的稀缺让他面色更加潮红,砚清开始推拒他的吻,因为窒息感,身后也更加紧缩,砚明不依不饶地按着他,直到在他生殖腔的最深处成结射精才松开他。
他大口地喘息起来,微凉的精液打在他的内壁,让他不堪忍受地发出呜咽,微微蜷缩起来。砚明于是半哄半骗地吻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暧昧的大片吻痕。
砚清等射精结束很久才缓过神来,砚明的东西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他只好抽动身体,想让那玩意滑落出来。
他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竟然又让砚明操了他一次。
但是他其实是知道的,自己之所以会那么纵容,一个是愧疚,还有一个,也确实是心知肚明,砚明真的活不长了。
他俩都知道的,所以尽管砚清嘴上没有承认,但是这场闹剧之所以会上演,是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一点。砚明不想留下遗憾,而砚清不想让自己弟弟都这个时候了,还得不到想要的。他左右想想,在夙愿面前,自己这点尊严和疼痛又算什么呢。
他想他是疯了,真的疯了。
砚明还伏在他身上。砚清只好起身,想要挣脱他,结果被他一甩又扔回床上,双手一压,屁股一抬,而后就跪趴在了床上。
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可是砚明重又插了进来,他“唔”了一声,无奈道,“闹够了吧?”
“不够,”砚明在他耳后呢喃,“哥,我还要……”
砚清心中哀鸣一声,却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认命地趴伏下去乖乖挨操,却突然听到门口的锁扣动了一声,他顿时浑身一僵。
克亚西站在门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