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的信息素蔓得整个屋子里都是,布塔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原本只是出屋子找样东西,结果便闻到了浓郁的乌龙茶香,时不时还能听见砚明房里传来的,砚清压抑的喘息。
他顿时僵在原地,碰巧克亚西也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又看看他,“小狗,你不进去吗?”
小狗……这是什么称呼。
大概是根据他的狼尾狼耳,把他当做了狗妖。
布塔抿了抿唇,“不了,那、那可是将军。”
“别装了,”克亚西觉得好笑,“我在他身上闻到过你的味道,你不也操过他吗?”
布塔的气息是淡淡的云杉木的味道,尽管很淡,但是上次操弄砚清的时候他还是闻到了。
布塔一下子红了脸,“那是、那是……”
他“那是”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屋子里的砚清这时候哭叫了一声,布塔一愣,觉得自己都快有反应了,干脆转身从屋子里出去了,留下克亚西一个人发笑。
他觉得砚清这个下属实在有趣,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房间。
房间落了锁,但是没有下禁制,作为屋子的主人,打开这扇门简直易如反掌。他非常自然地进去,果不其然看到正在交媾的两人。
砚明警惕地看着他,而他身下的砚清看上去很慌乱,面色潮红,眼尾也有一丝红晕,看样子已经被肏很久了。
他走过去,抚摸他那被咬的全都是伤口的后颈,“怎么那么凶。”
他顺着后颈的弧度,摸着他的下颌,然后把他的头轻轻抬起来,眼睛明明是看着砚清的,话却是对他弟说的,“你不知道吗?你哥其实很怕疼的。”
砚明并不接话,只是依然冷冷地看着他,还在砚清的身体里抽动一下,换来砚清的剧烈颤抖,以此宣示主权。
克亚西见状,慢慢伸手下去,然后摸在了他的小腹上,摸到大概砚明捅到的位置。
“别只顾着自己,”他的手指慢慢上移,“得找点他喜欢的地方。”
他在某个地方点了点。
“比如这里。”
砚明深思了一瞬,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肏了过去,砚清顿时呻吟出声,抓着床单的手更紧了一些。砚明于是更加碾磨那处娇弱的地方,砚清被他磨得不堪忍受,被硬生生逼出哭腔,再加上他刚刚射过,还在不应期,根本受不住。
克亚西于是笑,“我说吧,他喜欢这个。”
砚清喘息几声,带着颤音道,“你给我出去。”
“不想让我打扰你和你弟的二人世界?”他又往前带了带,引导砚明去肏那个地方,“我看你被操得都快疼哭了,教教他怎么让你爽,不好吗?”
砚明再度顶到了他的生殖腔口,刚要捅进去,克亚西制止了他,道,“别那么粗暴,你哥吃软不吃硬,你可以往那里磨一磨……对,就是那里,他被磨得舒服了,就会自己打开的。”
砚清听得羞耻万分,然而身体却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砚清越是磨,他越是情动,水越流越多,他呜咽一声,克亚西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随即伸手去摸他的乳尖。他的乳尖很早就被砚明掐过了,现在还挺立着。克亚西只是依着砚明在下面磨他的频率轻拢慢捻,再时不时往外扯动一下,砚清就会发出小狗一样的惊叫。
身上身为omega最敏感的几个地方被一起照顾着,砚清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化掉了一样,满脑子只剩下情欲,当砚明终于碾开他的生殖腔捅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潮吹了,大量的淫液从身体里面涌出,穴里也越夹越紧,差点把砚明都夹射了。
砚明想要往更深处肏去,克亚西却把他按住,“让他缓一缓,你这样快他是受不住的。”
砚清爽得大腿开始痉挛,这场高潮长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自己都不知道发出了怎样的声音,眼泪也不断地滑落出来,甚至有些抽噎。克亚西抬起他的脸,欣赏他高潮时情迷意乱的表情。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黑色的发丝全都被汗湿了,黏在脸颊旁边,倒是更加色情了。
大概持续了五分钟砚清才慢慢缓过来,身体不再痉挛,重新回到原来相对放松的状态。砚明学东西很快,这次不用克亚西提示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顺着湿滑的甬道往更深处去,砚清猝不及防,又是一声惊喘。高潮过后的身体要比原来敏感很多,他慢慢也摸索出了要领。
克亚西见砚清的神情也是渐渐沉浸在情欲当中了,于是摸摸他的嘴唇,掐开了他的下颌,将自己挺立已久的性器戳到他嘴边,“乖,吃进去。”
砚清的大脑一片混沌,想也没想就乖乖地张开了嘴。他把性器在他舌尖上戳弄两下,砚清便开始用舌帮他舔弄前端,因为太大了,没有办法一下子整根吃进去,他就在周围不断地吸吮。
他难得这样乖,其实是火种扰乱了他的体内激素,让他的发情期变得紊乱,砚明的信息素强制他进行发情。明知道只是因为发情期而已,克亚西还是不可抑制地心中一动。
他托着人的下巴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