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咽,泪水也从他的眼角滑落。
因为没有着力点,他的腰已经有些酸了,这使他的腰越来越往下塌,也让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戳弄的感觉更加明显。他进退两难,抬也抬不动,可是也不想自己的敏感点一直被这样粗暴地戳弄。
克亚西好像看出了他的难处,于是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让他的每次进入都能精准而顺畅地捅入他的身体,一直进到生殖腔底,然后不断地碾磨那个脆弱的腔口。
砚清下意识地感觉到恐惧,因为前几次被入侵那个地方的经历都太过印象深刻,只记住了痛,压根就忘了每次其实他都会爽得潮吹。
他摇着头挣脱克亚西那令人窒息的吻,无力道,“不……”
他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因为按照之前的经验来看,克亚西应该会根本不顾他的示弱,直接把他干个底朝天,没想到他真的停了下来。
其实刚才砚清也只是下意识地哀求,并没有想要真的起什么实质性的效果。难道是这厮突然良心发现,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强奸犯?
砚清看向他,克亚西正闭着眼,喘着粗气,似乎在尽力隐忍。他慢慢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砚清于是更加茫然了。
结束了?
可是砚清莫名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克亚西俯下身,轻轻地压在他身上,低喃了一句,“原来你每次融合是这种感觉。”
他捕捉到了某个关键词汇,“什么融合?”
克亚西睁开眼,瞳孔微微泛红,而后他的头上出现了龙型的犄角,脸上和关节处也生出了一些鳞片,身形涨大,好像真的像上古的神龙一样,透着说不出的威压和妖冶。
“不该把那玩意塞进去玩你,”他嘴上说着后悔,语气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拜你所赐,那火种让我提前进入唤魔期了。”
魔族虽然已经不像上古的魔物那样时时刻刻失去理智,但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进入唤魔期,会变得暴躁易怒,攻击性强。也有人说,魔族就是一种用理智换取力量的卑劣种族,此话不假。
克亚西作为魔龙,身为高阶魔族,对力量的控制更为精准,即使是唤魔期也不容易彻底发疯。但这次他把火种塞到砚清的身体里,而后又自己操进去,砚清本来就是适合火种的容器,这种程度的接触和融合根本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副作用,但是克亚西是魔族,本来就容易受到这种魔物的影响,他的体质和砚明一样也不适合火种,于是就被强行催发了唤魔期。由于这次唤魔期是火种催发的效果,所以也变得更加不可控。
他满脑子都想着要把砚清干死,砚清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克亚西就又捅了进来。
他的性器好像随着他的身形又涨大了几分,而且还有一些细微的鳞片。虽然不至于把他刮得很痛,但是还是有着鲜明的存在感,尤其是出入生殖腔口的时候,鳞片的缝隙和脆弱的腔口摩擦,给他带来绝顶的快感。
他还没叫两声,克亚西又上来吻他。很奇怪,他今天吻他的次数特别多。他现在舌头上也有些许柔软的鳞片。克亚西的舌头格外有力,把他吸得喘不上气,好像要把他吃下去一样。
这和格伦雅的吻是不一样的。格伦雅总是吻得很深,好像要把他所有地方都摸透,克亚西却总是吻得很用力,甚至吸得他的舌头有点痛。这种微妙的痛觉和力度让他感觉到自己真的被吻着,彰显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好像、好像自己真的被珍视着一样。
砚清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操到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吻并不讨厌。
唇舌分离的时候,他的舌头甚至麻到无法说话。克亚西舔去他眼角多余的泪水,掀开他上身的衣物,又舔上他早就自动挺立的乳尖。
他舌尖上鳞片的触感很奇妙,比平时被舔的时候快感还要强,砚清呻吟起来。克亚西看了眼他情迷意乱的样子,突然松开了他四肢的束缚,然后掐弄着他的腰肢,直接捅到生殖腔的底部。
他的呻吟一下子就变了调,顶端的鳞片剐蹭着他脆弱的宫口,让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身体。克亚西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整个人抱起来,砚清惊呼一声,只好紧紧挂住他的肩膀。克亚西就这交合的姿势把他顶到墙上,而后握着他的双腿膝弯,往上一推,这样他的整个重量就都吃在那根性器上了。
砚清慌张地把他抱得更紧,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环住对方的腰肢,“克、克亚西……”
他一记深顶,将硕大的头部没入了他那尚未发育的子宫。
砚清发出一声悲鸣,双手抓紧了他的后背,几乎在他背上挠出马克亚大陆的地图。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那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更何况,他也不是生来就是omega,对他来说,用这个已经退化的器官去孕育生命,当做柔软的温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此刻那里却被粗大狰狞的性器贯穿,狠狠地搅弄,几乎要破坏他身体里面的每一处。尤其是他此刻性器上还有鳞片,更是把那处娇嫩的地方弄得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