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火种的话,就自己把它弄出来。”
克亚西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地将火种更加往里面推了推。
砚清双手被绑在桌子上,裤子脱到膝弯,双腿被克亚西握着强硬地打开,而那枚火种此刻被克亚西推着塞入了他的后穴,还在一点一点往深处推去。
火种经过几次融合以后已经只有方糖大小,但到底是塞进身体里,他感觉到明显的异物感,克亚西将火种推到他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就停了下来,然后在他小腹上按压几下,那异物便在他身体里碾磨摩擦,砚清死命咬紧了牙根才没有呻吟出声。
克亚西还想再推深一些,可是再里面他的手指就够不到了,他干脆幻化出自己的长鞭,用粗壮的鞭柄对准他的后穴,然后旋转插入。
砚清倒吸一口凉气。那鞭柄很凉,上面还有繁琐的花纹,他不光插进去,一边插还一边扭动,让紧致的穴道包裹着凹凸不平的纹理。他推得很深,连带着把那枚火种一起顶到他的生殖腔口。
砚清咬着牙,磨出一句:“你够了没有。”
克亚西轻笑,“怎么够呢?”
说完,他用力一推,把火种推到了他的生殖腔里。
砚清眼眶里一下子盈满了泪水,嗓子里发出呜咽。克亚西放开了鞭子,任由他自己吞吐。那鞭子的大半截鞭柄都塞进了他的身体里,身后垂着那只长长的鞭尾,让他看上去像个上古时期长尾的恶魔。
克亚西欣赏了一会才把鞭子拿出来,他玩味地摸摸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开始吧,排出来了我就还给你。”
砚清瞪着他,僵持了一会,只好自暴自弃地开始吞吐,难堪得闭上了眼。
那火种滞留在生殖腔里,怎么弄都弄不出来,而且还卡在腔口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表面质感粗糙,加上上次克亚西把它强行分成两半,导致上面到处都是棱角,他把自己磨得汁水连连,火种的位置都没有移动半分。
偏偏这时……他的听力开始恢复了。
他听见自己下身传来的淫靡的水声,自己时不时发出的低吟,感觉自己真是淫荡得不行。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身体总是在和他的意愿背道而驰。
克亚西赞叹了一句,“好多水。”
他这句说得很小声,可是砚清还是听到了,他想制止自己的淫液,但是穴口瑟缩的样子让画面更加色情。
克亚西发现了他的反应,可是刚刚砚清是闭着眼的,看不见他的唇语,他是怎么听到的?他于是猜测他的听力开始恢复了,于是故意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就这么想要吗?你一直在往里边吸……”
砚清实在受不住这个,崩溃道,“拿出去。”
克亚西挑眉,“现在拿出去我就当你挑战失败哦。”
砚清死死地瞪着他,克亚西笑得摸了摸他的脸颊,“别这么凶。”
说着,他于是伸进去两指,假模假样地探了探,生殖腔没够到,倒是在前列腺按了好几下,道,“太深了,我够不着啊。”
砚清于是抬头看他,“你要是手部残疾就乖乖待在家里别出门,我不歧视残疾人。”
克亚西置若罔闻,悠哉悠哉地又把鞭子拿了出来。他把鞭柄重新插入,直接捅进他的生殖腔里,甚至把火种又推进去了一些,砚清猝不及防,哀叫了一声,腿根都在发抖。
他在生殖腔里搅动两下,默念咒语,那鞭柄便在他的身体里变形,变得更粗更大,中间却是中空的。他把火种盛在中间的凹陷里,然后一路拖拽出他的生殖腔。
砚清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器物一样被人随意搅动,他被弄得喘息连连,呻吟里都带着颤音,更是在火种狠狠碾过生殖腔口滑落出去时潮吹了,这倒是让接下来的排出变得无比顺利,最后“啵”地一下滑出来,一颗被淫液包裹着的圆球就滚落了出来。
克亚西伸手接住,玩味地笑了一声,“听说魔龙都是从蛋里出生的,如果我让你怀孕,不知道是胎生还是卵生。”
他抚上砚清有些失神的脸颊,继续温声道,“如果是卵生,那龙蛋就会像这枚火种一样,从你的生殖腔里一点点挤出来,看你这样子,应该不会很痛,还会很爽吧?”
砚清最听不得这样的污言秽语,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帮他自动联想,身下的水越流越多,他摇着头,低声道,“滚出去……”
随即,他感觉到有个滚烫的硬物顶在他的后面。
“我还没进去呢,怎么滚出去?”
而后克亚西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砚清发出惊叫,克亚西同时吻住了他,堵上了他的嘴,让他的呻吟变成一阵无助的闷哼。他挣扎着踢踹,克亚西一开始还压着他,后面都不耐烦了,干脆又拿出那副鞭子,幻化成两节,捆着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吊了起来。这下他的四肢全部被捆住,挨在桌子上的着力点只有半个后背和肩膀,让他毫无反手之力。
这个角度让克亚西格外好肏,他于是顺着穴道的弧度,直接捅进了生殖腔。砚清被吻得舌头都动不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