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明许久没有感觉到砚清的动作,他的心里越发不安,却又不愿把他松开,只能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不去看他的表情。
“阿明。”他听到砚清缓缓开了口。
“……不要这样。”
他慢慢地把砚明推开,眼里的神情说不清是悲悯还是失望,“你是我的弟弟。”
他随即吐出了更加残忍的话,“我也只把你当做弟弟来看。”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太冷静,也或许是你刚刚接收了火种的结果,”他甚至像小时候一样,伸手捧住了他的脸颊,“刚刚你说的话……我可以全部都忘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是答应我,阿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好吗?”
砚明在他的注视下先是发愣,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沉默了很久,却突然弯下了腰,低低笑了起来。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但他的眼底却满是痛苦。
“你还是不明白啊。”
他突然伸手扣住了砚清的肩膀,趁着他吃痛的片刻将他的手反拧过来。
砚清闷哼一声,呵道,“你在干什么!”
砚明的目光沉了下来,看不出喜悲,“我会让你明白的。”
他随即伸手去拨他肩头的衣物,砚清被格伦雅操弄久了,自然知道他是要干什么,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精神力还没有恢复,又大伤初愈,根本拗不过砚明,只能被他反手压在桌子上,徒劳地挣扎,微弱的扭动让画面看上去更加色情。
“你疯了吗?!”
“你就当我是疯了吧。”砚明几乎哽咽,“我也觉得自己疯了。”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根绳子来捆在他的手腕上,确保他动弹不得,这才开始拽弄他的衣物,露出他还缠着绷带的肩膀。鬼使神差地,他朝他的伤口狠狠一按,那里便渗出血迹。
砚明顿时感觉双目一片猩红,意识里强烈地叫嚣着,渴望着血。他方才确实与火种尝试了融合,结果排异反应比砚清还严重,甚至影响了他的意志。他逐渐失去理智,脑子里只留下了欲望。
他于是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几乎咬下他的皮肉,砚清咬着牙,疼得浑身发抖。他把那处伤口要得皮开肉绽,原本箭支造成的创口并不大,只是比较深,他这样一咬,肩膀上顿时像是绽开了一朵妖冶的花,触目惊心,却又带着点异样的诱惑。
砚清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呼吸,烫得他一阵颤栗。砚明逐渐上移,在他的后颈舔吻,像一只大型肉食动物,趴伏在猎物身上寻找最完美的下嘴地点。
他在他的后颈游离一会,动作突然顿了顿,而后狠狠咬上了他的腺体。
砚明那海水味的信息素蔓延开来,平日闻起来很清爽的气息却带着几丝腥咸,让他头脑发晕。
从前的omega不能同时被不同的alpha标记,否则体内信息素的紊乱会使得他的激素逐渐混乱,最后产生各种各样致命的影响。在人类基因革命以后,omega不但可以洗标记,也能同时被多个alpha标记,但是被别的alpha标记时,会感受到极大的痛苦,只有在发情期被重复标记才不会。砚清体质特殊,不能被完全标记,上一次标记之后他已经在发情期间虽然打了抑制剂,但是确实有个alpha在身边,有着alpha的信息素,这也是为什么格伦雅标记他的时候他不会感觉到痛苦的原因。
但是显然地,砚清的下一个发情期还没有来,而格伦雅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即使有漏洞,他也逃不过基因对不忠的惩罚。
他感觉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从后颈传来,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被烧得双腿发麻,这个疼痛比刚刚砚明咬在他肩膀上的痛得多了,方才他还有力气忍着闷哼,这下他几乎疼晕过去,等恢复意识到时候,他发现砚明已经差不多将他下身的衣物全部剥去了。
砚明掰开他的臀,露出那个隐秘的穴口。那里因为疼痛而完全没能情动,还干涩着。砚明身后在入口处揉弄了一下,在他大腿根部色情地抚摸,这才让他微微湿润了些。他急切地插进去两根手指,可到底还是太勉强了,里面搅得死紧,让他指尖都有点发麻。
他皱眉,强硬地往里面探了探,不经意间碰到他的前列腺,砚清于是颤抖一下,他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反应,于是在那上面狠狠蹂躏几下。
砚清发出难耐的呻吟,穴里开始抽搐缩紧,但又不是方才那种无法前进的紧致,而是缠得热情而缠绵。
他的意志哪怕再想拒绝自己的亲弟弟,他的身体还是为他敞开了大门,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身体才是诚实的,还是他本身就过于淫荡。
砚明于是应邀,将性器顶在他的穴口,砚清又开始挣扎起来,“砚明!我是、呜——”
砚明不容置疑地顶了进去。
“你还想说什么?”他很快顶上了刚刚摸索到的前列腺,轻轻顶弄两下,“想说你是个alpha吗?”
痛感和快感一起袭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