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抽肿后穴,带着贞操锁,季寒城虽然经验不足磕磕碰碰,但还是想让他爽。
然而这一次季寒城只想让他疼。
把他拖上床跪着,湿淋淋的手指沾着大量的润滑剂伸进去翻搅,丝毫没有怜惜的成分。眼见着江凛整个身子绷得死紧,季寒城只是多加了一根手指,狠命一勾,把肿得紧紧闭合的肉环扯开一道缝隙,又将润滑剂的瓶口往里一塞,将整瓶挤进去。
“…疼。”江凛小声抽气。
季寒城冷笑。“你不是希望我娶苏映雪?苏家的人住进来,你就每一次都疼着吧!”
“想我娶妻?是不是还想我多收几个侍奴?你这个罪奴就滚一边去挨打?是嫌自己过得太舒服了是不是?”
季寒城越说,自己的火气就越大。明明知道这火气也不应全算在江凛头上,可他就是忍不住。
“不在乎挨打?不在乎疼?”季寒城把自己的性器顶着那流着水的肿胀肉环,往里狠命一捅。
“啊!”这一下捅得太狠,江凛觉得自己两腿之间仿佛是楔进了一根灼烫的钝刀,恍惚间有撕裂血肉的错觉——这比刑官打得狠多了!
他下意识地向前爬了两步,一根结实的手臂搂在他腰上,把他死命往后一拽,同时,季寒城下身狠狠往前一顶。
“啊…啊啊…”江凛猛地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生理性的眼泪被这一下仿佛直刺内腑的重击逼了出来。
打成这样,再一下猛插到底,刑讯都没有这么搞的!
“你不在乎……”季寒城把自己整根拔出来,又下了死命往里面一撞。“你凭什么不在乎!”
眼前疼得有点冒金星,江凛索性也不躲了,就把头埋在手臂里,趴跪在床上闭着眼睛忍。
后面一下一下死命地捣,湿淋淋的东西粘在穴口被捣得往下一股一股地淌。理智上知道大概是过量的润滑剂,但疼得仿佛剜开血肉,总觉得像是内脏都被捣出去了。
听着季寒城嘶着声音问他“凭什么不在乎”,江凛心想,我又凭什么在乎呢?
心里意外地有一点点难以形容的酸,不知道说什么,就索性不说了。
狼崽子像疯了一样往死里干他,似乎是清楚哪里能把他弄舒服点,就偏偏不往那个让他舒爽的地方顶。——算了随便吧。钝刀子来来回回地割肉,剖开血肉一般往内腑来来回回地捅,真是让人想骂粗口一般的疼。
在反复叠加的痛楚里,敏感点也不可避免地被擦过。反复摩擦的次数多了,前面笼子里锁着的东西也闷胀着疼起来。季寒城又把他翻了个面,从正面顶进来干他。
透过被汗水蜇得生疼的眼睛看过去,季寒城眼睛黑沉沉的,隐约透着一点暗金色,边缘带着一点暗红的圈层。剧烈的体力运动,季寒城的头发也湿了一片,粘在额前,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淌。
江凛有点发怔地看着那滴汗水顺着季寒城的鼻梁淌到鼻尖,摇晃几下,又啪地一声,落在他自己的前胸。
江凛怔忪片刻,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想不看,不管自己身子的痛法,由着他干。
那柄钝刀又在身体里出入了几次,季寒城忽然停了动作,俯下身,和他身体紧紧贴着,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里,脊背微微颤抖。
“……哭什么啊,小公主?”
江凛半睁开眼睛,低低叹口气,声音哑得厉害,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肩背。“该哭的是我吧?”
“我没哭!”季寒城低吼,支起身子,眼尾有一点点湿痕。
——行,你说没哭就没哭。
似乎是被道破了什么的恼羞成怒,季寒城一把将江凛的双腿抬起来扛在肩上,改狠狠撞他的敏感腺体。刻骨的疼痛中终于混杂了把尾椎磨得酥麻的酸软,江凛很快就呜咽着用手臂盖住了脸。
“说得没错,该哭的是你。”季寒城咬着牙把他的双手扯到两边去按住,死命地攻击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直到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无法压抑的夹杂了哭泣的喘息。
又狠顶几下,江凛腰肢整个从床上绷到悬空,明明被贞操锁紧紧锁着前面,甬道还是如高潮般狠命痉挛抽搐起来。
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支离破碎,季寒城在他整个人濒临崩溃的抽搐夹吸中射了出来,尤嫌不足地往里使劲顶了顶,将精液连同自己开始软下去的阴茎深深埋在湿软的甬道当中,浑身被抽软了力气一般压在了江凛的身上。
把头埋在江凛颈侧停留许久,季寒城才又一次低声说:“你凭什么不在乎。”
“……”江凛实在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抚上了青年汗湿的脊背,却又被一把挥开了。
季寒城拔出性器,自己下了床,一个人去浴室清洗了。
江凛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在浴室淋漓的水声里,自嘲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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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天亮被禁足之后,主山修业变得清净许多。季寒城落井下石一般送了些于曼曼查出的苏天亮经手的不对劲的贸易资料给苏慕白,在苏慕白揉着额角的叹息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