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要做什么。——通常来讲,妖奴都是被训妖师单独饲喂,喂食的也是特制的混合糊状物。林并没有给他的食物里额外添加腥臭的人工精液,这已经算是一种优待了。他知道有一些训妖师会将妖奴所有入口的食物都弄得腥臭无比,这样,妖奴就会觉得世间最美好的味道莫过于主人射在他口中的精液,妖奴会因此贪婪地将主人的肉棒一舔再舔。不管怎么说,妖奴不会被允许进食人类该吃的东西。
楚霄坐在桌旁,打开了方才侍从送过的晚餐。金盘内今日装着的是烧羊排,配上了黑椒制成的酱汁和一些刚刚从花园采摘的新鲜蔬菜。落月吸了吸鼻子,稍稍有点委屈。——他确实是有点想吃的。
与一个普通的从来都只能吃营养糊的妖奴不同,他也算是锦衣玉食过来的,半妖的身体其实也可以正常消化肉类与蔬菜。只是因为他混杂了原本生活在稠密雨林内的远古妖族极乐鸟的血统,平时更喜欢吃谷物和浆果一些。
然而他的主人此刻明显并不打算与妖奴分享食物,只是冷冷淡淡地垂下眼睛,命令道:“爬到桌子下面来舔,我要看看你昨天晚上练习的成果。”
主人吃饭的时候,要妖奴跪在桌子下面口侍,是非常普遍的玩法。
心里觉得这个要求也算正常,落月撑起稍微有些麻木酸痛的四肢,不发一言地钻到了桌下,把脸埋在了楚霄的腿间。男人性器的味道从他鼻端传过来,有一点腥味混杂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闻久了也不算讨厌。落月用牙齿扯着男人的裤带拖开,再有点艰难地用双唇和舌头把性器往外含着勾。
被嘴唇、舌头和妖奴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四面八方地缠绕着,那根形状狰狞的东西很快就精神了起来,热腾腾地竖在了裤子外面。落月按照训妖手册上看来的方法,用舌尖从龟头前面绕上去,又用舌根的软肉挤压头部的小口。待那根东西神采奕奕地吐出清液,落月在最前面吮吸了一下,心中忽然想:可能并不比昨夜反复舔食自己的肠液更加糟糕。
妖奴的调教训练确实很容易打破心中的底线——而妖奴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反复用假阳具练过深喉之后,再把男人真实的肉棒含在口中,显然并不那么艰难。落月张开嘴,把那根东西向自己喉咙最深处吞。他几乎已经被训练出了肌肉记忆,龟头顶进了喉咙最深处,哪怕破开喉咙的瞬间确实有些痛,他的喉咙还是下意识地挤压了两下,再缓缓向外吐。
桌子上面,男人满足地吐了一口气,一边切着羊排,一边顶了顶腰。妖奴的口穴果然用起来更加舒服了,吞到深处时喉咙的挤压感简直舒爽得直通脊椎。他一边缓缓咀嚼着食物,一边享受着桌子下面妖奴的殷勤服侍。直到将最后一口晚饭咽下去,他才将手伸下去,紧紧压住妖奴的脑袋,狠狠向上顶了几下,释放在妖奴的嘴里。
这一次妖奴并没有咳,喉咙快速地蠕动着,默默把口中的精液大多咽了下去——这大概是在木傀儡胯下、被木傀儡的假阳物反复射在口中后练会的。
一想到妖奴在木傀儡身下殷勤服侍的淫态,楚霄手下便不由得更重了几分。他索性把妖奴的脑袋狠狠压在自己下腹上,绝不准那张秀丽淫乱的脸从自己胯下逃开,在妖奴软热的口腔内缓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而他用的力气显然有些过大了,落月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被紧紧压在了男人下腹的肌肤中。嘴巴被性器塞得滴水不漏,鼻子又被狠狠抵住,他几乎透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发出极小的挣扎。原本交握在背后的手握不住了,下意识地抓住楚霄的双脚,想把自己的头从男人下腹拔开。而男人实在按得太紧,他挣了几下,依旧挣不开,眼前开始一片片地发黑,头脑一片嗡嗡地乱响。
男人的双手仍然死死地压着他,没有一点点要放开的迹象。
被强制剥夺空气是一种极其难受的体验。落月紧紧抓着楚霄的脚腕,拼命想把鼻子扭转开一点点,却丝毫无法脱开男人双手的钳制。他的肺部无力地鼓动着,感觉整颗头越来越昏,血液流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响,轰隆隆地从脑海里流过。
……要妖化吗?如果妖化,他有力气挣得开这个男人。
事实上,如果妖化,他有力气挣得开训妖室内的任何一种束缚。
然而,他来这里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就无法做成了。
落月其实心里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当真要弄死他的意思。但是,窒息这件事本身太过危险。落月知道,有许多贵族喜欢窒息的玩法,经常失手把妖奴在床笫间玩到丧命。他确实打定主意好好地做一个妖奴,但是,他的底线就是,绝不能给自己的身体留下不可逆转的伤害。
他其实并不是不能反抗。
眼前越来越黑,肺部开始如刀割一般地痛。头脑越来越昏,他意识到自己就快要没有力气去选择了。
他的手指开始生出锋利的甲片,背后的翼点开始发痒,浑身的力量汹涌澎湃地向着那两片翼隙奔涌。
正在这时,楚霄松开了紧紧压着他头颅的手。
落月软倒在他双腿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