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毁这件事情关系甚大,楚绡整日不见人影,估计是有无数安排要提前做好。他在魔殿内室下了极重的禁制,无论是仙兵还是魔物没有任何人可以入内。有时仙君竟隐约觉得自己当真成了魔尊的禁脔宠妃,每日默默在深宫等着君王临幸。
烟水蕴灵阵连着天下水系,他在烟波湖滴了一滴指尖血后,与大阵的联系就比之前加强了些,平日里闲暇正好默默梳理法阵灵力走向。而且等君王临幸这事也不算坏。近来楚绡大概是体谅他活不了几日了,又体谅他身子越来越虚弱得厉害,在床上倒越发知情解趣起来。魔尊本来就是个花样百出手段高超的,若存心想讨人欢心,那还真是每次都舒服到天上去。仙君偶尔也觉得,大限将至前能遇上这么个长得好看又会玩的情人,也算是运气不差。
时间一日日过去,落月仙君见到魔尊时,楚绡身上常染着血或带着伤。他虽不明说,但仙君猜得到,帝君的触角只怕已深到魔境来了。落月仙君一日不死,这样的侵袭争斗一日难免。
两人都在默默一日日算着时间。不多时,与魔尊商议的三月之期只剩了半个月。
楚绡走进内室时,落月仙君正阖着眼睛躺在榻上休息。这人最近倒是没有更加虚弱下去,只是闭目养神的时间愈发多了。听到魔尊的脚步声,仙君抬起眼睛,唇上微微绽出一丝笑意,向他伸展开手臂。楚绡把他拥在怀里,亲吻上那两片单薄微凉的唇。
楚绡最近似乎忙得很,经常是来看看他,抱着他坐一会,再挑着不太重要的事情随意讲几句聊聊天,也并不一定做什么便匆匆离去。但这一次,仙君主动分开双腿,坐在他胯间,双手捧着魔尊俊逸的脸,轻轻在他唇边舔吮一下,低声道:“今天想要,上我一次。”
楚绡的手插在他发中,到底也没从那张与平时一样温和清俊的脸庞上看出什么端倪来,闻言又一次重重吻上他的唇,却手上动作堪称温柔地把他的身子放在榻间。
魔尊手指从仙君衣服上滑过,一身单薄白衣瞬间裂成两片,露出仙君修长的身子。楚绡早把他胸上挂的链子取掉了,只留了两个血玉小环未取——带着这两枚小环,轻轻拨弄或是舔吻上去,仙君身子便颤得厉害。问他喜不喜欢时仙君微红着脸扭过头去不说,自然是喜欢的意思。
楚绡顺着仙君的身子一寸一寸舔吻过去。先是颀长雪白的颈,轻轻用牙齿磨着喉结,仙君整个人就细细地发起抖来。再滑下胸膛,用舌尖拨弄樱果上缀着的血玉小环,时不时用齿尖轻磨乳尖,再吮吸一下,仙君低泣一声,把手插进了魔尊的发里,颤声轻喘着说:“另一边…也要…”
楚绡手指伸到另一侧,不轻不重地捻了上去。仙君喉中发出一丝满足的呜咽,主动挺了挺胸把敏感酥痒的乳尖凑上去,双腿又分了分,让楚绡高大结实的身体嵌在他双腿间,早已被调弄得食髓知味的身子已经开始动情了。
楚绡把他两边乳尖都啃噬吸吮得嫣红肿胀,轻轻碰一下仙君整个人就重重喘息着哆嗦,才顺着他的胸腹一路啃咬下去,舌尖沿着薄薄的腹肌线条描绘下去,又在脐间浅浅勾弄几下。仙君喘得厉害,手指紧紧插进了他的头发中。楚绡继续向下舔吻,然后,含上了仙君下腹笔直的性器。
“唔…唔嗯…”仙君喉中发出破碎的喘息,浑身从脖颈到脚趾的肌肉都绷紧了,性器被含在温暖紧致的口腔中,被软热湿润地包裹着,魔尊的舌尖不时便画着圈从旁边碾过,他手指插在楚绡的头发里,混身都被快感磨得发颤,而此时魔尊的两根手指又探进了他早已被调教得湿软的甬道,熟门熟路地按上潜藏在深处的花心。
“啊啊…”仙君仰着颈子粗喘,前后同时被夹攻的感觉逼得他全身仿佛都要化了。魔尊缓缓吞吐着他的性器,高挺的鼻尖时不时就碰触到下腹,喷上一片温热的鼻息。而后穴里搅动的手指更是毫不留情,一边抽插出入一边玩弄着花心的软肉。不多时,魔尊手指重重地一按,同时狠狠吸吮了一下。仙君只觉脑子里一片白光乱炸,根本无法控制地在魔尊口中射了出来。
楚绡毫不为难地咽下了口中的精水,落月仙君却比他脸红得更厉害,满脸的局促。楚绡低笑着吻上他的唇,下腹早已勃发的性器也插进了软热湿润的穴口,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
坚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碾上敏感的花心,仙君抱着魔尊炙热的身体发着抖,不多时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立了起来,夹在两人紧紧贴着的身子之间。仙君漆黑的头发把脸颊衬得更加苍白,眼睛里一片朦朦的水光,呜咽着轻声求:“重一点…嗯…再重一点…啊啊…再…深一点…把我弄坏…”
楚绡狠狠吻上他,封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唇,下面如他所愿地狠狠冲撞起来。
两个人一同发泄了一次,仙君深深地喘匀了一口气,又轻轻捧起魔尊的脸,轻吻了一下,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住。
等我死了…连个让你把我碎尸万段的机会只怕都没有了。还真是抱歉。
正在这时,魔殿的禁制外面忽然响起了震天动地般的喊杀声。
楚绡眼神一凛,漆黑的衣物立时整整齐齐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