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制地让池霖侧过头来和他接吻,将池霖的口水从嘴角捣出来,池霖暧昧地喘息着,舌头交缠出湿漉的声响,他隔着裤子握住舒让让绷紧的勃起,半撸半揉,让悦耳的呻吟从这个危险男人的喉咙里泄出来。
舒让离开他的嘴,垂着眼看他,睫毛投下的阴影令瞳色更深沉,他握住池霖小巧的下巴,在他殷红的嘴唇上揉动。
舒让含住池霖的耳坠,又吻他的耳廓,将热气都灌进去,池霖便吮吸按在唇上的手指。
“是我的错,放你玩了这么久,有怀上别人的野种么。”
舒让语气清清淡淡的,手上力道却重得很,从池霖的衬衫下面摸进去,捏住他的乳房,好像要挤出给野种做口粮的奶水。
池霖在舒让怀里挣扎着扭过来,让两个红粉的乳尖簇在舒让胸口下端:“这里只有你一个野种,要我喂你吃奶吗?”
他在讽刺舒让私生子的身份,舒让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噙起笑,一把托起池霖的屁股,池霖的双腿便立刻夹住他的窄腰,舒让将池霖放在长桌边缘,几分钟前这里还围坐满严肃的大人物,现在却成了三级片现场。
舒让真的低下头,咬住池霖一颗乳头不要命地吸起来,池霖抱着胸口绸缎一样的黑发吃痛地哼叫,又被吸出爽感,整个下体都被水液浸泡着,紧紧按着舒让的下腹,诱惑他扒开屄来亵玩。
舒让松开充血鲜红的乳头,用翘起的鼻尖顶动着,模样像个天真的漂亮孩子,他盯着池霖,感叹:“霖,你应该早一点来,我没吃过母乳,你应该在那时候来喂我。”
池霖的裤腰岌岌可危地圈着他瘦弱柔软的腰,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像道压轴的菜品躺倒在桌面上,两脚踩开,为舒让暴露出被淫液浸湿成深色的裆部,他腿弯拉开,衬衫西装还凌乱在身上,露出一片雪肩,和一只喂过舒让的红肿湿润的乳房。
“操吗?”
舒让眸色燃着情欲,他近日就操了他哥哥一次,还纯粹只是为了泄愤,阴茎都未好好地在那个为他而生的甬道里尽兴,舒让附身上来,缓慢地剥着池霖的裤子,池霖想着舒让阴茎的尺寸、形状,和他独树一帜的粗暴性交喜好,又期待,又罕见地紧张。
他扒掉池霖的裤子,用滚烫湿润的龟头摩擦池霖更湿的柔软阴户,摩擦出肉声水声,和池霖又哼又叫的呻吟。
舒让终于插进来,推开锁紧的肉壁,池霖被插入取悦了,抱住舒让的脖子,一边纵容这根流着一半康斯坦汀血液的阴茎入侵,一边张开嘴和舒让舌吻,最终不出意料地换成舒让粗暴地吻他。
舒让开始抵着宫颈抽插,把池霖的两条腿和耻骨都肏开,张在两边随着性交的频率晃动。
舒让喃喃地抱怨:“我们要是同一个母亲,同一个孕期就好了,我一定用脐带缠住你,按着你在子宫里操。”
池霖的脊背被舒让按着往胯下撞,每一次肏入都让阴道吞掉全部阴茎,池霖一边不知羞耻地咿呀浪叫,一边揉着舒让的头发嘲笑:
"哈……哈……嗯啊……你,你听到了吗,葬礼上,他们,他们要我为了家族当一个男人……唔……弟弟——"池霖缩紧阴道,夹得舒让头皮发麻,爽出一声闷哼,“弟弟,你看我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嘛?”
舒让操得更迅猛狂暴,龟头欺负着瑟缩的宫口,把那里的肉撞出豁口,他将池霖按在怀里舌吻,吻完又蛮横地强调:
"我是你的男人。"
舒让将池霖抱起来,坐到椅子里,池霖完全骑在舒让胯上,身体的重力令肉茎吞得更深,错觉阴道被捅开新的通道,让池霖仰起头,下体吃紧舒让的阴茎,被他掐着腰,穴口吞吐起伏,不多时快感就积累到峰值,抖着屁股潮吹,舒让还是按着他肏弄,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狼藉,水液甚至渗下皮质椅面,在前腿上蜿蜒,淫荡得过分。
舒让得心应手地肏着池霖,慢条斯理地给池霖洗脑:“你不需要当男人,更不需要任何其他男人,我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要做的,除了躲在我身后,就是夹紧我的鸡巴,听到了吗?”
池霖便缩紧阴道,让高潮敏感的肉壁颤抖着夹住鸡巴,夹得舒让把他肏成烂泥,却是裹紧肉茎的烂泥。
“舒——”
门猝不及防打开了,羞怯地钻进一个清秀的少年,他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定住,表情像挨了重击。
池霖还扭着腰,又骚又媚地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和他的弟弟交媾,他的臀部还被舒让捏着,上抬,下按,让两个交合的性器官锁死在一起。
他和舒让一起转过头去看他,池霖眼角还挂着情欲的眼泪,满面都是被操出的红晕,两个乱伦的漂亮青年沉溺在性欲的狂潮里面,因为被人旁观,阴道和阴茎更配合得天衣无缝、情潮迭起。
云想着等到葬礼和会议结束了,舒让不再忙了,他再来安慰他,失去父亲是件痛彻心扉的事。
他怎么会想到打开门,撞见这么淫秽悖德,像禽兽一样的性事。那两张漂亮到邪性的脸齐齐看着他,吞吃抽插的下体一刻不停地为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