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自己来动手了，我没力气。”

亚修冷哼，却由着池霖在他腿上犯困：“我又不是禽兽。”

“你不是，有人是。”

亚修以为他在说那群强奸犯，默不作声，良久才咬着牙：“我会把他们脑浆从太阳穴打出来。”

池霖谴责他：“他们口活挺好，而且，也没有造谣，我确实是个淫荡欠操的双性人。”

亚修想破口大骂，但池霖身体很烫，他的骂声便变得气势不足：

“操你的，婊子，我不在，你少用你的下贱勾三搭四。”

池霖听到“婊子”，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布鲁斯的宅子在一团花团锦簇的郊外，仆人安顿好池霖，还叫来私人医生给他看病，池霖双性人的秘密满大街都知道了，这医生看他的表情很有异样。

听诊器在池霖身上游走了会，不负众望，位置调换成池霖软绵绵地坐在这医生身上，又从他双腿间滑下去。

医生抓着听诊器，像抓着救命稻草，还是不作用的救命稻草，反抗的力气、动力，全都没有，当池霖掏出他的鸡巴，含进热乎乎、湿漉漉的小嘴里，医生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仰着头，捂着眼睛，咬紧下唇闷哼，不敢发出太大声。

池霖炉火纯青地吸吮这根性器，好像把这肉茎上每一根神经都吸了出来，医生在他嘴里痉挛一样发抖，嘴也张开来，灵魂出窍了似的，当池霖的手握住他的睾丸，精液便爆了出来。

他提起裤子，落荒而逃，心里只能默念两个字——妖精。

不想撞见了谈完业务、从康斯坦汀地盘回来的亚修，背对着落地窗抽烟，整个人隐没在阴影里，只有金发是亮的。

医生总有种被捉奸的惶恐，亚修的压迫力让他没法说话、动弹，烟雾袅袅地从他口鼻间散出来，亚修掸了掸烟灰，只是问：

“他身体怎么样？”

医生怯声：“发烧，体力透支，生理期，需要静养。”

“嗯。”

医生抓住亚修气场松懈的机会，埋着头从亚修身边钻过去，手臂却被钢铁般的力量攥住了。

亚修在他耳边警告：“离他远一点。”

“好……好。”

亚修掐灭烟头，无视指尖的烫伤，他打开池霖的门，正看见这婊子打开窗户，对准窗台绽开的铃兰吐上一口新鲜精液，洁白清纯的小花挂上滴滴答答的污浊，池霖看着自己的杰作，洋洋得意地低笑。

池霖腰间一紧，被恶狠狠调转方向，亚修盯着他，眼睛里的蓝海像要淹死他。

亚修平静地问池霖：“好吃么。”

池霖道：“他长得不错，年轻强壮，就是硬的时间太短。”

亚修掐着池霖的腰带上床，他坐在床沿，张开长腿，将池霖压跪下来，揽着池霖的后颈按在性器前面，一手拉开裤链，拽了拽，粗壮的阴茎打在池霖白嫩的脸上，似乎把这小脸都烫红了。

“吃这个时间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