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大婚发生一件邪门事,闹得满城风雨。
邢府明明嫁去摄政王府的大小姐,被发现躺在闺房,大病不醒。
摄政王娶了个空轿子,未发怒,还叮嘱王妃呆在邢府养病,不追究他事。
邢府感恩戴德,称赞傅修铭一代贤王,而实际上——
傅修铭娶的,那是个阴间老婆。
池霖在他偌大的王府里瞎晃,下人总能时不时看见红衣艳鬼的幻象,同摄政王报了许多次,傅修铭最多“嗯”一声,并不管,像是别人府上闹了鬼,旁人比不得他胆大,府里人心惶惶。
这日,管事实在不堪其扰,叫来道士高人做法,呼呼哈哈地耍刀弄枪跳大神,傅修铭下朝来,得知府上动静,第一次发天大的火,拔佩剑杀来,冲着做法的吼一个闷雷滚滚的“滚!”字。
摄政王向来情绪内敛,城府深沉,没人见过他凶神恶煞、要亲手诛人九族的模样,道士一面收拾跑路,一面暗想,干他娘的,这王爷才是府上恶鬼罢!
下人跪了一片,傅修铭口是心非地叱:“再在府上兴鬼神蠢事,脑袋可以不要了。”
他话这样说,内殿却藏着鬼老婆。
傅修铭有些想笑,他可不止兴鬼神,他还肏鬼神。
傅修铭冷冰冰睨向殿外战战兢兢的仆役侍人:“都滚远些。”
踏进内殿,甩上殿门。
这时刻,他的戾气暴怒忽然就平息了,殿内窗扉紧闭,不漏一点阳气进来,阴森森的,大白天竟还要点上烛灯才行。
阴影在傅修铭脸上描出阴翳,精致的骨骼同鬼魅一样惊心动魄,傅修铭在半昏半暗的大殿里行走,他气息寒凉,像徘徊在鬼门关。
傅修铭有些担心将才管事擅自叫来的法事会对池霖造成伤害,忍不住轻唤几声:“池霖?”“霖儿?”
没人理他。
但傅修铭听见铃铛叮铃的脆响,即刻镇定下来,也不再二话,走到堆叠满宗卷的案前,执朱笔办起公事。
不消一盏茶时间,傅修铭养的“猫儿”果然呆不住了,红影一闪,仿若用笔墨朱砂勾画过的尤物出现在他案上,大逆不道地坐住傅修铭正在看的折子,两条雪白的腿从流泻的赤红衣摆里滑出来,踩住傅修铭的腿。
那皓雪的足腕上系着一串精工的纯金铃铛,是傅修铭自己做的,他少时喜好捣鼓这种精致工艺,大了忙于算计,担着江山,便没心思顾及兴趣了。
直到池霖赖进王府,他是鬼魅,白日不喜阳光,还总戏耍傅修铭躲起来,让人无迹可寻,傅修铭很怕再找不到这顽皮鬼,便想给池霖栓点能发声响的玩意,抽了空,捡起十分的兴趣做个“猫铃铛”,趁池霖被肏爽到在他身上乱踩,捉住脚,拴上链,这下池霖一动,傅修铭就知道他躲在哪里了。
傅修铭盯着桌上的池霖,嘴角挑起来,丢了狼毫笔,一把握住池霖的细腰,从心所欲地抱到腿上来。
池霖揽住傅修铭脖颈,侧过脸要吻他,傅修铭躲开了,只让他吻到嘴角,接而在池霖面颊上亲一口,沉着声央求:“等我办完公事,再和你玩?好不好?”
池霖可不管什么江山社稷,公事公办的,他乐于当祸水,祸害到人人骂他,他还要给骂他的谦虚一个“过奖”。
他在傅修铭胯上磨起来,哼着:“给我阳精,我要阳精,射进来,射进来。”
傅修铭声音哑了,抓住池霖小臀,有点懊恼,满是情欲:“妖精,只知道阳精。别磨了,已经硬了。”
傅修铭却强制把池霖拽下来,让他在一边站着,又抓起笔,非要办公不可。
池霖只好坐上桌脚,伸着腿,傅修铭写一个字,他就用足尖在他身上勾一下。
傅修铭不理他,效率竟越来越高,怕是想早办完正事,早办掉池霖,此时心无旁骛的,成个柳下惠。
傅修铭突然问他:“又趁我不在出去吓人了?”
池霖用脚心蹭着傅修铭的大腿,把锦裤下那结实的肌肉都蹭到冒火:“你把府里的男人都换成太监,我不吓人,还能干什么?”
傅修铭冷笑,手里批划着,刻薄道:“难道留满王府阳精给你吸?”
池霖撅起嘴:“那你倒是给我呀。”
傅修铭冷笑化为坏笑,不讲话了,放任池霖发骚。
池霖最受不了傅修铭这样玩他,闪现到傅修铭背后,抱住他,蹭他,舔他,脑袋钻进傅修铭颈侧,咬他的喉结,傅修铭的折子看得倒愈来愈专注了,池霖只好褪下衣,裸了上身,把圆圆尖尖的奶压在傅修铭脖颈上,鲜艳的乳珠磨过来,划过去。
池霖叼住傅修铭的耳坠:“你真的不和我玩么?”
傅修铭正襟危坐:“你有多想和我玩?”
池霖吻在他耳腔边上,把热气都吹进去:“我的腿都被弄湿了,你说呢?”
池霖手塞进衣摆里,从阴阜上摸了一手,亮晶晶水淋淋地摆在傅修铭面前,“下面都是这东西呢。”
傅修铭终于从折子里抬起眼,和池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