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与身体一顿,被皇叔压制是他称帝以来的常态,傅修铭呵斥他,他下意识就会敷衍了事地脱口:“摄政王教诲。”
但傅容与今回闭上嘴,他看着池霖七手八脚地解着自己的衣衫,根本不当傅修铭存在,笑意也攀上来——是啊,他干嘛要当傅修铭存在啊。
傅容与来了同傅修铭较量的脾气,情欲反倒控制自如了,不再着急忙慌、一团乱麻,拨开池霖想硬生生拽断自己腰带的手,解掉束缚,拉起衣摆,拽下亵裤,竟行云流水间把发疯灼热的阳具弄出来了。
池霖即刻痴迷地抓住傅容与的阴茎,肉体相碰,两人都哼出舒爽的尾音,池霖在傅容与青筋鼓动的阳具上力道十足地撸了几来回,把傅容与从没发过的狼狈喘息都撸出来,池霖抬头,水雾的眼全是欲望,面颊横一道绯红,如红霞蔓过鱼肚白的天。
“进来。”
傅容与听到这言简意赅的词,脑子里都打起雷音,将才作出风度都变成狰狞,抓起池霖的腰便往性器上撞,池霖跨开腿,扶住傅容与肩膀,穴口蹭对位,不让傅容与的肉冠乱闯乱顶,一把坐下去,傅容与被他夹住龟头,脊骨绷直,险些耻辱地射精,总算憋住精窍,在吞吃阳物的臀上拉扯揉捏:
“——哈——阿霖真美。”
因为摄政王的“观战”,似乎让这场媾和变得愈发放荡,池霖的叫声、傅容与的闷哼交织起伏,毫不压抑,伴随着喷薄的情欲释放出来,令傅修铭太阳穴突突作跳。
他铁青着脸,前方两个乱伦产物根本不对他做半点反应,交合的性器一刻不停地开拓、吞吃,池霖快吃下皇帝整根阳具了,臀部几乎与傅修铭的大腿相贴,傅修铭火冒三丈,一火傅容与翅膀变硬,敢同他叫板,二火池霖转性成了淫物、荡妇,分明都是他指掌中的棋子,今日却没一个棋子听他指使。
傅修铭三步并两作,冲进不堪入目的春宫现场,他卡住池霖腋下,上提,要将他的雌穴从天子的阳具上拔出来,傅容与顿掐住池霖细腰,下按,把整个阴茎都挤进池霖穴道,一抽一插间,池霖在两个男人手里放浪地叫。
他抓住傅容与的耻毛,含着傅容与的性器磨穴:“啊……啊哈——全部吃进去了,被肏开了——唔——”
傅容与堵住他的唇,唇舌勾缠,浸水蔓延,傅容与想抱着池霖肆意顶胯,傅修铭已经忍到了极点,硬是抱住池霖,把荡妇从天子身上拽离,让淫穴吐出龙根,傅修铭拖拽间,都可感觉出两人下体咬得多死,以致彻底拉开时,性器摩出不知羞的水声和气声。
傅容与养尊处优的温室贵族,敌不过久战沙场的摄政王,傅修铭用上武力,他根本不是对手,池霖更莫说了,只有任他摆布的份儿。
池霖还抱着他的衣摆,上身的衣襟也只堪堪挂在臂弯,只腰间一团累赘的红色衣料,同全裸无差,傅容与死死盯着池霖粉白的身躯,胯间粗长的阳物上翘出弧度,不仅沾满池霖穴内淫液,竟还粘着先帝遗留的白精,傅容与的臣子侍人若看到他这模样,俱要大跌眼镜,清冷孤高的天子,满身满眼都是淫欲。
傅修铭对傅容与这根耀武扬威的性器皱眉,嫌恶极了,为隔绝傅容与在池霖身上赤裸野蛮的视线,他草率将池霖衣襟拉拢,又拽下衣摆,遮住池霖那淫恶的器物。
傅容与看着摄政王的举动,兀自冷笑,根本不遮掩阳物,意有所指冲池霖翘着,寒玉般的面孔上全是戾气。
他声线倒平稳冷静:“天下都是皇叔的,朕只不过想要皇叔府中区区一个美人,你也要吝啬么。”
傅修铭捏住池霖后颈,强迫他抵在自己肩上不许动作,居高临下睨着傅容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是臣的天下?皇上说笑了,何况这淫物不只这么简单。”
傅容与眯眼:“哦?你告诉朕,他有如何不简单?该不会——”
傅修铭挑起嘴角,剑拔弩张:“皇上在明知故问什么?”
傅容与不答话,自顾握住阳物,竟冲着池霖撸动起来,傅修铭简直不堪直视,反胃透顶,别过头:“皇上,过了。”
傅容与势必要恶心傅修铭,傅修铭反胃,他就心情大好,肆意自渎,令池霖遗留的水液在性器上呼呼作响。
池霖听傅容与鸡巴上发出的动静,浑身都发骚,傅修铭只是双手拖着他上身,他便伸长了腿去够傅容与,嘴里呢喃着:“给我……给我……”
傅容与一手自渎,一手抓住池霖伸来的足,俯身在粉白的脚趾上亲吻,池霖一点不管会不会玷污龙体,径直将脚趾塞进傅容与凉薄的唇里,搅动他的口舌,傅容与也不负众望,用舌头和脚趾做起了爱。
“够了!”
傅修铭一把将池霖打横抱住,人整个揽好,两条骚腿强硬收好,不给傅容与匀一个指头发丝。
傅容与阴恻恻笑道:“皇叔,霖妃是你亲眼看着同先帝合棺,葬入皇陵,若说这尤物是他,你该当何罪?私通皇嫂?藏妖纳鬼?擅使巫毒?”看着傅修铭面色愈来愈臭,傅容与缓缓一顿,循循善诱,“若只是你府上尤物,送给朕,可当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