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夫沉迷性欲,池霖终于得以睁眼去看右一,右一似乎在看着他,但是太黑了,并不准确。
古斯塔夫要射的时候,鸡巴更横了,他并起池霖的腿,搭在右臂臂弯,发了疯地操他夹起来的逼,最后闷哼一声,鸡巴颤颤,给骚逼灌精,池霖那骚穴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狠狠地吸他,古斯塔夫的快感成为几亿个麻麻的点,从鸡巴冲向全身。
古斯塔夫抽出来,用纸巾擦拭阳具,在地上丢了许多阳精纸团。
池霖暂得一息喘息,他的逼还是烫的,浑身冒汗,被夜风一吹,凉得厉害。
古斯塔夫拎着他的手腕提起来,扛住他,像扛了一个装着钞票的麻袋,轻轻松松,开心恣意,他抽出烟,经过右一时,还顺道借了火。
右一用打火机给古斯塔夫嘴里的烟燃上,古斯塔夫徐徐抽了几口,烟雾从鼻翼散出去。
他拉开后门,池霖被丢进后座,衣不蔽体,古斯塔夫摔上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右一抽完烟,丢了烟蒂,踩扁,纸烟气绝,回车里,发动引擎,点火上路。
古斯塔夫偶尔讲一些话,是池霖听不懂的生意,也有些可怕的语句,杀人见血之类,右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他,虽然是古斯塔夫的下属,但是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更像朋友。
古斯塔夫在赌场下车了,乌泱泱的人迎着古斯塔夫,被那座纸醉金迷的建筑物吞进去,这种地方只有古斯塔夫进出游刃有余,其他人不但会赔光钱,还可能搭条命,这是属于古斯塔夫的地盘。
古斯塔夫没交代右一怎么处置池霖,右一是他的左膀右臂了,古斯塔夫什么多余的话也不用说,右一比起大批大批的庸人蠢货聪明得多,他清楚古斯塔夫所有的想法。
车在开,池霖躺在车座,从驾驶与副驾驶的间隙里看右一操控档位,车窗外很喧闹,车里静默得像一潭死水。
他的目光上移至后视镜,里面照不全右一的侧影,但是可以看见右一在解外套纽扣。
衣服从两只前座中间甩过来了,天罗地网地丢在池霖身上。
右一开口说:“穿上。”语气淡淡的。
右一的嗓音比当年底哑了许多,烟抽得太多。
池霖慢慢地穿上外套,目光始终不离驾驶座,看着右一的侧脸。
车船外风景逐渐熟悉起来,右一开到了他住的地方,不是林禹那,是Zac留给池霖的房子。
“右一?”
右一答得很快:“我不是右一。”
“那你是谁?”
“谁也不是。”
池霖没再跟他争辩,他慢慢坐起身来,阴部还带着性交的余韵,背部大大小小的伤口刺痛着,不过这都不重要。
右一不理他,已经开到池霖的社区,接下来就是送客。
池霖突然扑上去,上半身从档杆上方挤入,双手抓住右一的下颌,扭过右一的脸庞强吻。
车一时乱了阵脚,池霖不要命,右一不传染他的疯病,稳稳地踩刹车靠边停,池霖已经把舌头挤进他嘴里来了,久旱逢雨般吃光他的口水,右一想躲都难办,池霖追着和他舌吻,右一推他胸口一把,池霖就抓着他的手揉到自己奶肉上。
池霖大半个身子已经挤进他怀里了,空间狭窄,还有安全带,右一无处可躲。
右一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何况褪了青涩,跟着古斯塔夫出生入死,在敌人眼里,右一就是凶悍之徒,池霖想跨到右一腿上,想让右一操他,右一动了粗,强行将池霖按进副驾驶,飞速用安全带束住他。
池霖终于消停了,他头发凌乱,嘴唇红肿,漫着亮晶晶的涎水,敞穿着右一的外套,因为一番争夺较劲,不合身的大衣服乱七八糟的,奶子全露着,因为急促的喘息颤动着,白嫩的皮肉之上是古斯塔夫的指印,这样的池霖,谁不想操呢。
右一匆匆别过头,不看他。
“下车吧。”
“右一?”
“下车。”
“右一。右一。右一。”池霖对着右一张开腿,张开阴部,淫荡到难以直视,刚交媾过的逼淌出精液,流在车座上,他用手指把精液涂匀阴唇里外,忽闪着眼睫,“我被操过了,你不喜欢,我可以把逼洗干净,还会把水灌进穴里冲一遍,你还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戴着套操我。”
“池霖!!”
池霖笑靥如花,这一回不是虚情假意的笑了:“你怎么又认识我啦?”
右一揉着眉心,他抬起头看过来时,眼神冷冰冰的:“池霖,你能睡到古斯塔夫,不意味着你能报复他。”
池霖敛了笑,拢起腿:“我不这么认为。”
右一盯了池霖会儿,伸手来抬池霖的下巴尖,池霖立刻捧着他的手,用脸蛋磨蹭右一的掌心,一如往昔,右一错觉池霖又变回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天使、小妖精了。
右一用手和池霖做久别重逢的温存,缓缓道:“你刚刚见识过他的厉害了,你讨到好了么?他有枪,你有什么?”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