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迅速收回了目光,平视路况,好像池霖只是一个初次逢面的陌生人。
池霖盯着驾驶座,舌尖一刻不停地挑逗着古斯塔夫的指腹,表情上看不出破绽,他和右一都掩饰得极好,也许这种破釜沉舟的本事,正是从右一身上学习的吧。
古斯塔夫摩擦着池霖细嫩的舌苔,另只手将他下巴收紧,强迫他同自己对视,动作很稳,但是粗暴,池霖茶色的眼珠盈上水汽,稀释了瞳色,看着更脆弱,引人怜悯,却让古斯塔夫变本加厉,将两根手指都塞进池霖的嘴里,搅着他的舌头,碾到他的舌根,池霖的唾液漏了整个下巴,还黏黏地挂下去好几道。
古斯塔夫始终没有什么反应,既看不出是对池霖有兴趣,还是厌恶这个肆无忌惮的小骚货,他玩弄池霖,就像抽烟一样惬意。
池霖一点也不反抗,车里全是池霖呜咽的呻吟,样子越来越狼狈了,但是红唇越张越开,连古斯塔夫的指根都舔到过。
“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么?”
池霖抓住了古斯塔夫的手,不让古斯塔夫再捅他嗓子眼了,转而自己占据主动,像吸吮一根阳具一样吸吮古斯塔夫的手指,时不时还能够挤进古斯塔夫两指中间,滑溜溜地舔那指缝最敏感的地方。
古斯塔夫的气息变重了。
他夹住池霖的舌头,力量很重,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池霖委屈地哼哼着,古斯塔夫也不为所动。
他向右一发号施令:“往前开,不要拐。”
右一的眉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没有答话,但是很平稳地朝前开去。
进入南区,乱区,即使住人的地方也像一团废墟。
不需要古斯塔夫下达指令,右一知道该在哪停车,他停在废弃的拖车园地,荒草倾颓,黑灯瞎火,车的前照灯是唯一光明源,闯了阎王庙。
右一熄火,前照灯不关,他下车,古斯塔夫同时拎起池霖的后颈下车,右一靠在车头点了烟,古斯塔夫抓着池霖摔到破拖车的车前盖上,生锈的金属冰凉还刺肉,古斯塔夫捉着池霖的手腕撕他的衣服,池霖觉得后背一片刺痛,一定被锈片刮花了。
池霖一声不吭,如果古斯塔夫看他的脸,他便故意做出屈辱的表情,因为古斯塔夫喜欢这样,看到池霖泫然若泣,他的兽性便不能掩藏在高贵得体的外表之下了。
池霖只穿了睡衣,已经被古斯塔夫扯烂,雪白的肉体就像莹润亮泽的蚌珠,蚌壳一开,人人垂涎欲滴。
古斯塔夫不做前戏,他掰开池霖的腿,命令池霖:“不要动。”
池霖依他,大大地张开大腿,古斯塔夫侧开身,好让前照灯照清池霖,灯线仿佛有攻击力,池霖感到被刺得体无完肤。
一个冰凉的、坚硬的东西抵住他横亘的锁骨,在他皮肉上划动着,将柔嫩的肌肤压出浅浅的坑,滑到乳房上时,池霖只觉乳腺都被按进肋骨了,然后它开始拨他的奶头。
池霖垂目去看,原来它是一把黑色的手枪,古斯塔夫轻轻地握着它,修长的手指衬得更苍白了。
池霖知道这个玩意的威力,他可是从南区出来的,如果放以前,他一定会恐慌害怕,但是古斯塔夫用这个凶恶的武器凌辱他,他却大气不喘,纹丝不动。
古斯塔夫笑了一下,对于池霖的兴趣越过了浅层的皮肉上,这个婊子挺有种,枪口继续下滑,滑进腿里,开始磨蹭他的逼,池霖低吟着,湿了,古斯塔夫不怕手枪被淫水弄潮,把它当成性玩具,从穴口磨到阴蒂,周而复始,池霖蜷起了脚趾,越叫越骚。
古斯塔夫在这压抑又淫秽的气氛里开口,声线依然是平静的:“这里被几个男人操过了?”
“嗯——嗯——三个——”
古斯塔夫拿开枪,直接上手,像搅池霖的嘴一样搅他的穴,水声很响,光听动静都知道是个骚逼。
“一个是林禹,一个是Zac,还有一个呢?”
池霖被古斯塔夫的手指操得连着车盖一起晃,穴肉酸麻,这些手指很会玩逼,搞得池霖不停泄水。
池霖喘着,余光瞥去古斯塔夫的车,右一靠在车头,猛烈的车用氙气灯穿透他的身体边缘,让右一成一个熟悉的剪影,面目衣装统统是黑暗的,只有指间夹着的纸烟燃出猩红色的火点。
“唔——第三个——是你。”
古斯塔夫笑起来了,池霖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他的笑没法听出喜乐。
古斯塔夫在扯皮带,因为手里拿着枪,和皮带上的五金件碰撞在一起,发出极其冷硬的响声,叫嚣着他属于男人的钱权暴力,池霖被扯住脚腕,从车盖扯下来一截,臀部悬空,逼口捅进硕大滚烫的龟头,为了保持平衡,池霖下意识盘住古斯塔夫的腰部,这导致阴穴一下就被阳具顺顺利利地干穿了。
古斯塔夫开始操他,每一下都撞得极狠,和池霖的逼有仇一样,这荒园里响着不堪入耳的性交声,池霖没太浪叫,因为古斯塔夫喜欢凌辱他,所以他咬着嘴唇,连奶子都晃得十分委屈,落入古斯塔夫掌中,揉成了各种形状。
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