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有对夫妻因为努力了一年多都没能要到小孩,便从孤儿院把四岁的男童带回了家当宝贝养,取名叫做许丛生。
许家很有底蕴,许丛生等于是一下子从贫民窟蹦到了凤凰巢,他足足花了两个月,才开始适应养父母对他的宠爱。他也知恩图报,贪婪竭力地学习一切该学习的本领,连骨子里的阴郁狭隘都藏得很好。之后他有了许多好朋友。
许丛生五岁的时候,他养母肚子里有了小孩。许丛生很欣喜,他爱他的养父母,自然爱他们的小孩……”
“可是等小孩长到五岁,许丛生十一岁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养子到底和亲生的比不了。他养父母给予他弟弟的,原来可以更多。他该想,他要知恩图报。可其实他在想,是这个弟弟妨碍了他的一切,他的出生比自己被领养更能被称为错误。毕竟许丛生发现,原来没有可以继承家业的身份,随着年龄的增长,朋友也可以不增反减。反倒是他那个弟弟,即使脾气不好,也多的有人围着陪他。”
我喝了口餐桌上杯壁已经全化了水珠的气泡水,讲了两段,撑头看着对面的乖乖小姐,眉开眼笑。
“许复。旁人都能换一个视角分析出你哥哥挺坏的。你何必说得他很可怜,你很可恶似的。”
对面的小姐蹙着眉,我见犹怜,依旧忍不住发表自己的偏见。
我笑意更深,没能把水杯捏碎以示愤怒,买了单之后,对她说,“我是许丛生。”
于是免了把她送回家这一行程直接回了家。
刚回家,鞋子都还没蹭掉,就被裸体的许复压着在门板上亲了良久,我实在被压得有些厌烦,便用力掐了他的腰,他被捏得倒吸凉气却也没见他从我身上下来。
“满意了吗?别动我女朋友。”我哼了声将他推开,蹬掉了鞋子光脚跑到沙发前坐下打开了电视,一副憋屈的模样不肯去看许复。
他这个人有病,才二十三岁,就当自己是自己的爹妈帮自己说媒,然后拿我女朋友的生命安全做威胁,让我冒充他,先给女方一些甜头然后道出自己是许丛生而非许复的真相。
“哥哥。许复这个弟弟虽然在外脾气不好,又有人缘,但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粘着许丛生,即使许丛生从假装温柔到撕破脸直接对许复家暴,许复也始终对许丛生这个哥哥唯命是从。他所拥有的都是他哥哥的,只怪别人看不清局势。”
许复爬了过来,两手搭在我的膝盖上半跪起身子,锐利的凤眼仰望着我,说得很是真诚。
我嗤笑了声,掌风破空,毫不怜香惜玉,在他帅气的脸上甩了个耳光,也懒得追问他在我身上装监听器的问题,“唯命是从?哪还敢派人跟踪我女朋友威胁我?相亲游戏这么有意思吗。”
他捂着半张红肿的脸,动了动喉结,还没开口,自己把另外半张脸也给抽了,力道很重,都吐了血挂在嘴角。“哥哥,我只是想告诉你,所有人都爱的是钱,是许复这个身份,而非为人。”
我没和他解释,她们并非不喜欢我,而是都被我用让她们尴尬到不敢找回我的情结给阻碍了而已。比如谁会在知道自己说了坏话的对象就是自己相亲的人呢。
在许复面前,我向来随性,因为欲望来了,便压着他脑袋往我裤裆上凑,他往往会像小狗一样嗅两下,然后慢条斯理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从内裤里掏出我的性器。我喜欢看他随即变得淫荡的眼神和表情,那种淫荡里带着虔诚,仿佛我的鸡巴是圣物的模样,总能让我的快感攀附到顶峰。
我的整根东西都被舔湿一遍后,他的口腔仅包裹了我的龟头,被我抓着软塌塌的头发发狠了往前顶,一下子将整根都操了进去,喉道温度更高也更湿软,我享受得眯了眼睛,脖颈仰靠在沙发背上,将他一瞬间红了眼眶的样子印在了脑子里,然后就任凭他伺候了。
我太习惯他的嘴巴了,以至于在这种极乐之下我还能灵肉分离,抬着脚踩上了他的性器上,大脚趾擦了擦他马眼里沁出来的水,转而又拨动了他的蛋蛋,将他勃起的鸡巴踩歪在他的大腿根。
他吃痛,抬了眼皮看了我一眼又垂眸继续专注于吸出我的精液。
我脚下送了力道,却不想他就着和我脚的那一点接触,就开始挺腰蹭动,真是给了杆子就敢往上爬,直率得可爱。
感觉到搏动,我有意抽出来,射在他的脸上,即使他的脸肿了之后没有那么帅气了。可他也知道我要射精了,顺着我拔出的动作抻脖子贴了上来,咽得比我射得还积极,都免了二次清理。
我的脚因为快感,只顾着蜷缩在一起,没有再碰着许复的阴茎。他可怜兮兮望着我,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可那张脸实在不能装可怜,我连踩都不愿意了,只松口让他自己用手。
我转头就进了卧室扑在了床上,将脸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缺氧了再抬起翻身仰卧。安静之余,我想到了我曾犯下的罪行。
十岁之前,我真心实意对许复好。十岁的时候想想,我也就得过一年的来自养父母的好,就算不包括许复在他妈肚子里的十个月,我也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