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就这样漫无边际地晃了许久,忽然心有所感地停下脚步,小径尽头的院门半敞着,可隐隐望见庭中的假山石林。我略略愣了一下,慢慢走进院中,推开房门,吱呀一声,在静寂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心脏也跟着为之一颤。屋内仍是当初的摆设,纱罗帐静静垂在床边,我在桌前坐下,出神地看了会儿,恍惚间好似看到眼前有紫色身影缓缓转过身,冲我微微一笑。淡淡蔷薇香丝丝缕缕萦绕周身。我回过头,房门大开着,夜色浓厚,寂静无人。“呵,”忍不住笑了一声,我起身走到门口,又转身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若有所思地缓缓道,“要不,把这里都烧了?”良久的沉默,柳二的声音在半空幽幽响起,也不知是从哪传来的:“主子,要烧吗?”我思忖一阵,咣当关上了门:“烧什么烧,烧了还得赔钱,”又站得远了些,指着门道,“把门劈了就成。”一切如我和小白料想的那样,苏剑知表示我和苏迭的婚事他来操办,嘱咐我不用担心,一定搞得要多盛大有多盛大,问我有没有意见,我委婉地表示只要尽快就行。说起来老爹给儿子操办婚事,这多少有些古怪且不合规矩,但我也不在乎规矩还是不规矩,左右我也不是真嫁。几日后苏剑知派人来说,他找了高人算了个好日子,谷雨之后,暮春佳辰,杂佩含风响,丛花隔扇开,正是新婚好时候。我怔了许久,笑出声来,不知该说巧还是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