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本教也是好心提醒,免得苏大少今后又上了这些反贼的当,不过要说这生死符的解药啊……”说完顿住,直到苏煜目光僵硬地望过来,才幽幽继续道,“全天下只有一人可解,便是那下毒之人。”苏煜的脸色已难看至极,双眼飘忽不定,甚至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不禁令我讶然。这个名扬天下的苏家少主,不至于因为区区一个生死符,就在这众多人面前如此失态吧?君先生的药虽不能立刻解毒,但通过我这么一个实验对象便知,只要坚持吃药,毒性发作的周期与痛苦程度都可得到缓解,只要不怕苦、不嫌烦,假日时日,彻底解毒还是有希望的。“公子。”一片静默中,响起索尔的声音,如往常一般波澜不惊。然而苏煜的眼神却闪躲得更厉害,没有应声,也没有回头。我缓缓眯起眼,目光掠过他的脸,落到他的身后——那片模糊的阴影里,站着他一手训练出的,最满意、最忠诚的杀手。模糊的云雾散去,露出真相的冰山一角。苏煜怕的不是生死符。他怕的,是给他下了生死符的人。我曾经以为,生死符其实是无解之毒,毕竟连天下最擅长玩弄药物的药圣都解不了,很难不令人作此想法。把这个想法说给君先生,君先生表示我的忧虑实属多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种毒物长出来,便必定会生出对应的解毒之物,否则天下早就成了毒物的天下,哪里还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