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条件反射般的时刻蜷缩着身体准备迎接高潮。直到两个人终于餍足,才放过了他,以各射了最后一次精液结束,沈幼航只是双眼涣散地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喃喃着“好多”,便昏睡过去。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大一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双全,眼睛也是好的,整个人明媚开朗,遇到最大的难关也不过是论文查重率有点高和无休止的期末ddl。他在梦里回到家里,缠着妈妈撒娇,被妈妈宠溺地指责了一番;又去向爸爸问好,被爸爸质疑是不是没钱了,又掏出手机转了他五百块。他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甜津津的,余光一扫却看见房门后探出了一颗脑袋——是谁?谁在他家里?
是谭铭,是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本不是个吝啬刻薄的哥哥,便将他拖了出来,问他今天过得怎样。谭铭局促不安地摸着身上肥大的校服,低着头回答他:“还好。”
“铭铭成绩好呢,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努力我就谢天谢地了。”妈妈看着电视便笑着讲。他也笑了,想仗着自己是哥哥摸谭铭的头发,却发现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摸他的头还得踮脚。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却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哥哥想摸就摸吧。”
沈幼航便没有拒绝,摸了摸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头发,有点刺刺的,不算柔软。他刚想说什么,便突然感觉四周在淡去,爸爸妈妈也像像素一般扭曲了身影,倏然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他奔跑,哭泣,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心里的甜蜜反噬成了绝望的阴影,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沈幼航!醒醒,沈幼航!沈幼航!”
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因为语调非常平稳,语气倒是很焦急的样子——是系统!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觉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灼痛。他索性闭上嘴,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好像刚才焦急地呼唤他的不是他一样:“检测到宿主的心率出现不正常波动,推测是宿主刚刚做了噩梦。对了,宿主的直播间反响非常好,要不要看一下观众的评论?”
沈幼航从来都是关闭直播弹幕的,所以根本不清楚观众的想法,这会听系统的话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就看一下吧。”
系统打开了弹幕和评论区,沈幼航第一次见到doi直播系统的界面——是黄色的,整个界面都是鹅黄的配色,倒是跟名字很配。弹幕是一如既往的活跃到混乱,什么骚话都有,不过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理智发言:“航宝小心,我看温知衍是个阴暗逼,万一被他发现了狗急跳墙,宝宝的任务就坏了”“阴暗逼不太可能,上个世界主要还是傅安以那个傻吊重生了好多次早就不想活了,温知衍好歹会顾及工厂和他妹妹”“反正段天佑和孟德麟肯定是一伙的,就是要把温家置于死地,得将他们先解决了也就一个月,现在才过了十几天,有时间呢航宝。”。
沈幼航在上个世界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一些不穿裤子的言论也心里有数。他便关了弹幕,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抚摸着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十分苦恼:“两条疯狗,这让我怎么回去……”
“你唔好污蔑我!”是傅安以进来了,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头发,这样说了一句,又切换成官话:“你,你现在就回去吗?回你丈夫那边……”
“澜澜?你怎么过来了?”
沈幼航感到一双手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他痕迹斑驳的身体,接着是温知衍不敢置信的声音。
“哥,你在这里待了快十天了,你的厂子怎么办?”
温知澜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用一种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语气说:“经理急疯了,跑过来找我。”
“你不用管这个。”温知衍只是敷衍她。
“哥,我知道你不想管这个厂子了。不如把厂子交给我吧,我会经营好的。”
“啊?”温知衍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困惑:“你说什么?你来管?澜澜,你才八岁啊。”
“我知道。可是哥,我根本不是八岁的小孩。前世我是北方航空航天大学的博士,念的是武器制造专业。我会把民用工厂改成军工厂,这样厂子能发挥的价值会更大。”
要不是眼睛被蒙住,沈幼航的眼珠子只怕要瞪出来。弹幕也沉默了几秒,然后疯狂刷屏:“?”“??”“???”
温知衍的声音更困惑了:“什么前世?什么大学?你在说什么啊澜澜,军工厂是那么好改的吗?段天佑和孟德麟对我们家恨之入骨,再加上洋人的控制垄断,你怎么改?”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段天佑和孟德麟的直系手下六天前被青帮绑架了,吐了不少事,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