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溪颓然跌倒在地,脚扭伤了,谢昭离甚至拽着缰绳狠力扭过马身,陆今溪跌倒在地上的身子被拖着在地上摩擦,带来一阵疼痛,陆今溪形状狼狈地扑倒在地上,她尽力掐着手心,摆出无害的模样:“谢昭离,之前的事,是我有错,我道歉。”“你也有欠我的地方,我们不若一笔勾销。”陆今溪尽量心平气和。高坐在马上的谢昭离显然不这么想,他居高临下,勾着笑意。陆今溪闭眸,软的他不肯听,那她来硬的,“我现在有孕在身,将军若是知道是你掳走了我,他定然不会放过你。”话落,静寂许久,陆今溪悄然直起神,只觉一股劲风很快扫过她的脸侧,刮得生疼,她还来不及反应,脖颈处就缠上股力道,耳畔是谢昭离讨人厌的声音:“现在,闭嘴。”猝然间,陆今溪的口被堵住,她只能发出呜咽声,谢昭离凉凉地扫了眼陆今溪尚平坦的腹部,陆今溪口不能言,只能感受到谢昭离的大掌在她腹部处摩挲,忽而,她心一跳,腹部处的大掌骤然收紧,那处带来一阵疼痛,随即她被甩上了马背,力道之大,谢昭离根本不顾及她腹中有“孩子”之事,这次马蹄疾驰,陆今溪难受地狠狠掐着谢昭离的手腕处,怎么疼怎么来,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痕。——将军府中,景文正急促从外间赶回,宫中变故巨大,夫人上今南寺遭遇危险,这件事情与太后绝对脱不了干系,屋内的谢叙得知陆今溪遭遇危险的那一刻,一向不动如山的表情崩裂,他今日一直在宫中。景文:“将军,请尽快入宫,太后定是想要独揽朝政大权。”此刻景武也匆匆赶来,他禀告的第一件要事便是夫人之事,景武:“将军,属下手下的李轩已经寻到了夫人,此刻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话落,景武面前一阵劲风,他抬头,将军推门而出。将军现在还不能离开。景文:“将军,当务之急是入宫,太后这几日封锁宫中,圣上应当坚持不住了,将军,您必须入宫掌控住局面。”良久,“入宫。”景文松了口气。——陆今溪看着解开束缚的双手,得到身体的自由后便立刻向后退,她眼睁睁地看着谢昭离戴上假面,扮作李轩的模样,告知来人他立刻护送她回将军府,等人离开后,他彻底不必再装。陆今溪冷然注视的目光不容忽视,谢昭离瞥过一眼,“吱嘎”一声,面前的门开了,
陆今溪被推了进去,她侧目,谢昭离对着来人:“把她肚子里的种处理掉。”话落,陆今溪怔愣住,他说什么?许是陆今溪呆愣的表情过于明显,谢昭离好心情地掰过她的脸,语气带着几分期待,眼尾带着红:“让我这次好好亲眼看看孩子是怎么没的。”陆今溪不会傻到听不出谢昭离的深意,他知道了她从前瞒着他堕胎的事情,她垂眸不语,这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可不是谢昭离想看见的,他抬了手,猝然间,指尖触及到了湿意,陆今溪哭了?就在他愣神间,陆今溪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肘狠狠地向谢昭离的下腹处撞去,他那里,有明显的伤,下一瞬,陆今溪猛地冲向门外,她留在这里真的只能任人宰割,门尚未阖上,近在眼前,就差毫厘,快了,“啪”的一下,大掌越过她的头顶,紧握的拳头狠狠砸在了一侧,不过须臾,陆今溪背抵在一侧冷墙上,被迫高高抬起头,谢昭离露出了本性,狠戾的眼神一览无余,他不肯遮掩了。“再跑一个,试试?” 带个娘们回来夜深了,景文被留在将军府中等夫人回府,门外响动传来,景文上前,见来人神色一凛,他打量云语身后,没有夫人。云语显然比他还要着急:“景文侍卫,方才李飞对我说,有人带夫人回府,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李飞是回来向景武回禀李轩寻到夫人之人,可是,过了这么久,李轩毫无踪迹可寻。景文只能先安抚云语,现在将军府不能乱,夫人未回来之事也不能告知将军,决不能在此时扰了将军正事,阖上府门,景文加派人手出动,势必要寻到夫人的踪迹。——陆今溪挣扎着,却根本抵不过谢昭离的力气,她被强行按在了一侧的椅子上,方才进去的人端着一碗汤药出来,熟悉的味道让陆今溪一闻就知道这是何物,她本能地别过脸,她想起了之前滑胎的经历。这番抗拒的模样落在谢昭离眼中,那就是她不肯配合,他的孩子她毫不留情地打了,如今这个种,她倒是不舍起来。谢昭离大掌伸出,下一瞬便捏住了陆今溪的脸颊,他的脸上没了笑意。苦涩的药味近在咫尺,陆今溪难受地微仰头,“唔……”猝不及防间,里面苦涩的药汁灌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