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不要妄想取代他。”
方故迷茫地看着将军,许久才意识到将军说了什么,他怎么会想取代自己呢,他只是想看着将军罢了。
奴隶顺从地点头,又作口型道:“不会。”
两人的身体紧紧靠着,温热的皮肤贴着军装,将军的徽章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奴隶回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奴印,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将军还没有赏给他。
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
他是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的,把奴印烙在奴隶的腿心,肏弄时能清晰的看见。他对这尿奴的身体不感兴趣,左右是个替代品,不如把标记留在最显眼的位置。
奴隶自是顺从地点头。
常人把奴印视作羞辱,但方故却觉得,若这是将军赏他的,那就和那枚戒指一样,是他属于将军的证明。
管家把烙印需要的东西端上来。
如今的科技发达,印奴印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方式——烙印。
将军的私印是朱雀,朱雀翱翔于天,烧红之后更是大气夺目。冒着热气的烙印按在奴隶颈侧,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奴隶被提前堵了嘴,叫不出来,所有惨叫都压在体内,哀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为了避开拘束环,奴印烙在下颌角的下方,任何带领的衣服也不能轻易遮挡,将军这时只当给尿奴上了个印记,却想不到自己以后看见这奴印会有多么心疼。
将军最近的睡眠不好,管家习惯在他睡前点支香蜡烛,将军看着幽幽的光,神色莫名。
“让新来的奴隶过来。”
正好没人给奴隶安排睡觉的地方,将军发话了,管家就把蜷在客厅的奴隶叫醒,拿温水又冲了一遍,送到将军屋里。
将军不信任奴隶,他让管家把奴隶的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小腿并叠在一起捆好,膝盖处用分腿器封开。
奴隶被迫跪在将军床前,拘束环后面接了锁链,奴隶只能向后仰倒,无法向前触碰将军。
将军拿着管家留下的蜡烛,特制的香蜡在燃烧时有助眠的功效,融化的蜡油积了一汪,被将军倒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奴隶的肚皮剧烈抽动身体却乖顺地跪在原地,膀胱里的海绵被挤压,尿液疯狂涌动,纷纷往唯一的出口冲去,将军一天没允他排泄,现在尿口已经是酸涩无比。
尿奴可以憋住比常人更多的尿,但前提是正常饮水。像他这样喝了五瓶水还被将军灌了不知道多少茶,仅仅一天膀胱就涨的像八月怀胎的妇人,纵使他忍耐力超群也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
现在将军还在刺激他的肚子,紫色的蜡油覆满了耸起的肚皮,膀胱已经抽搐到麻木,尿意却越来越盛,将军用的还不是低温蜡烛,蜡油下的皮肤怕是早已烫伤。
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牙根紧咬,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
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将军躺在床上,缓缓合上双眼。
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心乱成一团。
蜡油顺着柱身,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夜渐渐深了,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的极低,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
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
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他的肚子更大了,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
疲倦的奴隶抬头,做口型唤道,“主人。”随后尽量俯首,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只能微微俯身,脖子上的伤被牵扯,又流下一股血。
将军难得没有折腾他,但也没有给他解开束缚,任由奴隶艰难地跪着,起床洗漱完去了军部。
奴隶强撑着又跪了半天,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到了下午,接方故去训练的军官见不到人,只能硬着头皮在将军府多等了一会,这一等就出事了,他们被卫兵发现了。
虽然他们打晕卫兵飞快地逃走,但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将军的耳里。
将军脸色铁青,摔了一桌子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那个尿奴惹出的事。
将军直径去了卧室,看着正在睡觉的奴隶火气更盛,他一脚踢醒奴隶,直接叫了两个卫兵把奴隶拖到客厅。
一无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