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多的水往膀胱汇聚,海绵吸水后还在涨大,甚至远超原本尿液的体积,奴隶绵软的肚子被撑地像八月怀胎,连肚皮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最卑贱最不讨主人喜欢的尿奴才会被塞入海绵,他才见了将军一面,就被赐下了这样严苛的惩罚。
奴隶心中苦涩,腰却挺的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两腿分开,维持着一个把脆弱部位都暴露出来的姿势。
冲洗过的身体带着一丝水意,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更加光滑。
将军回来时还在布置任务,一众下属跟在他的身后,新副官殷勤地替将军开门,一抹晚霞就照在了奴隶身上。
“方故你”将军神情恍惚,站在门口盯着奴隶。
一群大汉被将军堵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又不敢过问将军的私事,就这么面面相觑地站着。
好在将军很快回神,故作随意地向身后的人解释,“右元帅送来的礼物,没想到跪在这里了。”
他率先迈入房门,沾了泥的军靴踩在奴隶的膝盖上,“既然跪这了,就好好做个擦鞋布。”
奴隶乖顺地点头,像之前一样挤起奶子,想替将军把鞋上的泥蹭掉。
“用嘴。”将军踹了一脚奴隶的巨腹,绵软的肚皮被踹的凹陷,又飞快地回弹。
海绵里的尿液被挤出来一些,冲击着膀胱壁寻找出口,奴隶的膀胱一阵剧痛,苦苦忍耐的尿意愈发清晰磨人。
奴隶剑眉微蹙,驯服地俯身去舔将军的鞋面,蓄满尿水的巨腹被挤压扁平,海绵里的尿液再次被挤压出来,排泄的欲望愈来愈强。
奴隶舔的仔细,不仅舔干净了鞋面上的泥水,就连鞋底边缘粘连的泥土也一并卷入了口中。
泥土混杂着皮革的味道,他强迫自己不去多想,闭眼咽下那些苦涩的脏物。
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过去。
方故曾经也在门口等过将军,将军尊重他,允许他穿着裤子,赤裸着上半身跪立。
副官眉眼温和,享受着将军归来时的抚摸,扎手的寸头在将军手下也变得温顺。
将军摸着摸着就扶着副官站起来了,健壮的身躯被压在墙上,温软的薄唇吻在了一起。
那些甜蜜的回忆逐渐散去了,记忆中的欣喜逐渐被苦涩取代,将军换了只脚,奴隶顺从地把另一只鞋也舔的干干净净。
奴隶抬头跪立,双手背在身后。应该结束了吧
没想到将军直接叫了手下进来,“继续,擦鞋布就要有擦鞋布的样子。”
手下都是认识方故少将的,看见一模一样的脸跪在地上,浑身都不自在了,可偏偏将军压迫性的目光就在身边。
新副官率先伸出一只脚。
奴隶的手上青筋爆出,手臂上已经抠出了几道血痕,他缓慢地弯腰,鼻尖堪堪碰到鞋面。
将军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奴隶的身体被迫下压,整张脸都贴在了新副官的鞋上。
长官的威严格外重要,他是将军的尿奴,自然不能当众忤逆将军。
奴隶颤抖着,忍着心中铺天盖地的疼,一点点舔舐新副官的鞋面。
六位客人,六双沾着泥污的军靴,被奴隶一点点舔干净,胃中的呕意愈发明显,他的胃里好像塞满了泥土和灰尘。
背上的压迫终于松开了,一群人跟着将军去了议事厅,奴隶是没有资格进去的,他终于可以撑着膝盖稍微歇歇。
指甲上还残留着自己的血肉,手臂上的伤也在渗血。
将军的军法严,抽鞭子能打掉人半条命。
方故曾经也挨过,他刚做将军的副官时,每隔两三天就会被将军抽一回,背上的伤从来就没好过。
普通手下还能请几天病假,方故就必须忍着痛服侍将军,做不好还要继续被罚。
疼痛,他早就习惯了。
可手上这伤,方故却越看越觉得疼,连带着心口也密密麻麻的痛,嘴里还残留着皮革的味道,一向坚韧的少将眼眶渐渐湿润了。
手下领了任务离开。
将军坐在沙发上,倚着靠背,右腿搭在左腿上,把玩手中的戒指。
这是一对简单的素戒,他和方故一人一枚,方故在时他的那枚一直是挂在脖子上的,现在人不在了,他反而把戒指取下来戴在了无名指上。
戒指的光映在杜督眼里,漆黑的眸子像是带了泪意。
奴隶跪在一旁看着,心不可控的疼了一下,将军是天之骄子,又何曾有这样低沉的时候。
与其让将军这么难受,不如由他来做将军的出气筒。
奴隶大胆地,倒了杯茶捧给将军。
将军的注意果然被转移,戒指重新套回无名指,将军倾身接过茶杯,把茶水全部倒在了地上。
他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舔了。”
这样才对,奴隶心里松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奴隶脊背下弯,浑圆的肚子压在地上,他打了个尿颤,随后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