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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棍抽膀胱失膀胱塞海绵军靴踩B承认被地爽(2 / 16)

将军的怒火。

就像现在一样,他只是被调教过,又不是废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将军,但是他没有。

奴隶再次顺从地打开腿,露出腿间还在流血的烂逼。

同样的乖顺却没能获得那个人的怜惜,杜督狠狠地踹上那口流着血的艳红肥逼。

结实的肌肉绷的死紧,奴隶的瞳孔剧缩,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将军连踹了十几下,淫水和血水四溅,红软的逼被踹地充血,艳红的阴唇外翻,露出发着颤的滴着水的可怜阴蒂。

将军踩在奴隶鼓起的肚子上,绵软的肚皮被踩的凹陷。

干涩的海绵摩擦着膀胱内壁,奴隶明明没有尿意,却凭空感受到了憋胀,他颤抖着打了个尿摆子。

“脏了。”将军把鞋上的淫水和血蹭到奴隶的肚子上。

痛的发抖的人爬起来,大腿张开,以免流血的逼再受到刺激,他托起自己饱满的乳肉,壮硕的奶子被挤到中间,奴隶用自己干净的奶子,蹭掉了将军鞋上的污渍。

他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满是咬痕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主人您看,奴隶已经把您的鞋擦干净了。”

将军一脚踹在奴隶的肩上,“不管他们是怎么教你的,不准学他。”

太像了,要不是他反复提醒自己,地上跪的只是个下贱的尿奴,他的方故早就死了。

他怕是会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再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逼着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他忍不住想看着逝去爱人的脸,又厌恶一个卑贱的奴隶,长了和他爱人一样的脸,甚至还故意模仿他的爱人。

毫无防备的奴隶被踹到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饱满的肱二头肌紧绷,大腿叠着小腿跪下,双腿分开,露出还在滴血的烂逼。

奴隶的右肩乌了一块,鹰一般的眸子因为哭泣而红肿,奴隶无声地摇头,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辩解。

“每天五瓶水,我的副官会看着你喝。”

他自然说的是自己的新副官,每天就想着讨好上司投机取巧的事,也就只能帮他管管家里的奴隶了。

可这话在奴隶听着就不一样了。

三个月,将军已经有了新的副官,他的存在,他的位置已经完全被取代了。

“方故少将”成了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他本人,只有作为一个奴隶,才能重新回到将军的身边。

奴隶的神色哀凄,他顺从地点头,俯身想要亲吻将军的鞋面,被躲开了。

将军扔下奴隶去了军部,他是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奴隶回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奴印,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将军还没有赏给他。

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

他是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的,把奴印烙在奴隶的腿心,肏弄时能清晰的看见。他对这尿奴的身体不感兴趣,左右是个替代品,不如把标记留在最显眼的位置。

奴隶自是顺从地点头。

常人把奴印视作羞辱,但方故却觉得,若这是将军赏他的,那就和那枚戒指一样,是他属于将军的证明。

管家把烙印需要的东西端上来。

如今的科技发达,印奴印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方式——烙印。

将军的私印是朱雀,朱雀翱翔于天,烧红之后更是大气夺目。冒着热气的烙印按在奴隶颈侧,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奴隶被提前堵了嘴,叫不出来,所有惨叫都压在体内,哀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为了避开拘束环,奴印烙在下颌角的下方,任何带领的衣服也不能轻易遮挡,将军这时只当给尿奴上了个印记,却想不到自己以后看见这奴印会有多么心疼。

将军最近的睡眠不好,管家习惯在他睡前点支香蜡烛,将军看着幽幽的光,神色莫名。

“让新来的奴隶过来。”

正好没人给奴隶安排睡觉的地方,将军发话了,管家就把蜷在客厅的奴隶叫醒,拿温水又冲了一遍,送到将军屋里。

将军不信任奴隶,他让管家把奴隶的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小腿并叠在一起捆好,膝盖处用分腿器封开。

奴隶被迫跪在将军床前,拘束环后面接了锁链,奴隶只能向后仰倒,无法向前触碰将军。

将军拿着管家留下的蜡烛,特制的香蜡在燃烧时有助眠的功效,融化的蜡油积了一汪,被将军倒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奴隶的肚皮剧烈抽动身体却乖顺地跪在原地,膀胱里的海绵被挤压,尿液疯狂涌动,纷纷往唯一的出口冲去,将军一天没允他排泄,现在尿口已经是酸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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