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的看着医生给他的尿道插了锁,录的是将军的指纹。
卑贱的奴隶顶着爱人的脸,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全是他的体液,棱角分明的面容因为泪水而变得柔和,薄唇微张,露出一截粉色的舌头,看着淫贱极了。
完全不像他了将军的头又开始痛了,奴隶担忧的攥着他的裤脚,被将军一脚踢到了后面的栏杆上,他还不需要一个贱奴的安慰,将军揉了揉太阳穴,坐回旁边的沙发上。
“脏死了,给他多洗两次。”
奴隶被拖到专用的浴池,高压水枪冲刷着他的身体,饱满的肌肉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奴隶跌跌撞撞地重新跪在将军的脚下。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叫将军,随后又神色黯淡地把头低下了。
将军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奴隶的身子似乎也是照着方故训练雕刻的,肌肉紧实而不臃肿,肩宽腰窄,大腿强健有力,唯一不同的是方故有八块腹肌,而这个贱奴的肚子绵软光滑,天生就是用来承装尿水的。
果然是个淫荡的东西,他只是看了几眼,下面那口贱穴就开始流水了。
将军一脚踩上他的肉逼,淫荡的烂红软肉被军靴碾压,大股的淫水从肉道里喷出,顺着结实的大腿滴在地上。
奴隶颤抖着把腿分开,湿漉漉的肉逼软烂外翻,淫乱的脸上挤出个讨好的笑,将军看了更觉厌烦,一脚踢进他艳红的肉穴。
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上坚硬的鞋尖,黏糊糊的淫水浸在将军的鞋上,透明的黏液还沾着血丝,奴隶小麦色的皮肤透着被肏熟了的红色。
“爽吗?”
以前调教他的人也问过这个问题,方故知道这是为了羞辱他,他咬唇不答,甚至挑衅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艳红的软逼被抽地充血,一碰就痛的地方被捅了根巨大的按摩棒,一天一夜,调教师来看他的时候方故已经要休克了。
调教师尽职地又问他:“按摩棒肏地你爽吗?”
全是汗的熟妇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方故死死仰着头,瞪着他:“不爽。”
说完后,他脱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将军府邸的方向,许久才道:“记住右元帅给你的吩咐,做好你自己的事。”
眉眼间依稀能见得少将的风采。
现在将军踩着他的熟妇逼,军靴已经把逼口磨破了,方故的性器软趴趴地伏着,将军问他:“爽吗?”
奴隶温顺地把阴唇掰开,点了点头,他见将军不满意,又嗓音沙哑地答道:“您肏地奴隶好爽”
束缚环上的电流如约而至,奴隶抽搐着倒在地上,饱满强健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青筋外爆的手却乖顺地扯着阴唇。
将军嗤笑一声,一脚踢在奴隶熟红的肉逼上,也不管是不是会踢到奴隶的手指,直接强行挤进了半个脚掌。
奴隶的唇被咬的血迹斑斑,所有的哀嚎呻吟被压在喉中,健壮的身体崩溃地扭动,似乎想要逃避这极致的痛苦。
沾着血的军靴踩在奴隶的大腿上,饱满的肌肉在鞋底鼓动,颤抖的皮肤微微瑟缩着。
方故少将的格斗是优+级,是同届中唯一能和将军打成平手的人。
当年大家都以为他们两人毕业后会成为竞争对手,却不想方故毕业后在杜督的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才被接纳成为了他的副官,成为了那个衬托鲜花的绿叶。
之后他们再也没打过架了,点到即止的比赛变成了单方面的施虐,方故总是温顺地跪在地上,无怨无悔地接纳将军的怒火。
就像现在一样,他只是被调教过,又不是废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将军,但是他没有。
奴隶再次顺从地打开腿,露出腿间还在流血的烂逼。
同样的乖顺却没能获得那个人的怜惜,杜督狠狠地踹上那口流着血的艳红肥逼。
结实的肌肉绷的死紧,奴隶的瞳孔剧缩,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将军连踹了十几下,淫水和血水四溅,红软的逼被踹地充血,艳红的阴唇外翻,露出发着颤的滴着水的可怜阴蒂。
将军踩在奴隶鼓起的肚子上,绵软的肚皮被踩的凹陷。
干涩的海绵摩擦着膀胱内壁,奴隶明明没有尿意,却凭空感受到了憋胀,他颤抖着打了个尿摆子。
“脏了。”将军把鞋上的淫水和血蹭到奴隶的肚子上。
痛的发抖的人爬起来,大腿张开,以免流血的逼再受到刺激,他托起自己饱满的乳肉,壮硕的奶子被挤到中间,奴隶用自己干净的奶子,蹭掉了将军鞋上的污渍。
他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满是咬痕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主人您看,奴隶已经把您的鞋擦干净了。”
将军一脚踹在奴隶的肩上,“不管他们是怎么教你的,不准学他。”
太像了,要不是他反复提醒自己,地上跪的只是个下贱的尿奴,他的方故早就死了。
他怕是会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再用些无伤大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