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自己过来,刚整饬过形象,也不似从前一般元气满满。
文简素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责问:“你怎么这么傻呢?我都说了不想有结果了,你干嘛还要这么拼命?”
乔重歌扣住他的手:“你想的,你是怕我做不到,所以才不答应我的,我自己空口的承诺,房子也好钻戒也罢,都太虚了,我想只有我父母也同意了,你才心安。”
“那你就没想过,万一我还是不会和你有结果呢?”
乔重歌不以为然,轻描淡写的话重如泰山:“大不了我就再等你十年,我已经等了十年了,不怕再等十年。文简素,你要是舍得让我等,我就等一辈子。你连一点苦都不舍得我吃,我就不信你能这么狠心。”
“……”
原来他这样差劲的人,恶劣的人,也会被一个如阳光般耀眼的人如此坚定的选择。他朴素、灰暗的人生,也会有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一笔由乔重歌画就,镌刻在生命里,无法割舍抹去。文简素俯下身吻住略显苍白的唇瓣,他是可以改变的,他不会变成文英、莫建军,他是乔重歌这样的人所选择的爱人,他怎么会重复父母的老路,只要他放下父母的芥蒂,他会和乔重歌越来越好。
咸味流进嘴角,文简素通红的眼眶里充满了晶莹的珍珠,他不舍的放弃了久违的亲吻,站起身却被乔重歌拉住。
“我去洗脸。”
“让我再多看一会儿,”乔重歌双眸盛着漫天星河,灿烂明媚的看着他,“我法的揉着胀痛的乳房,总是觉得差了一点,直到看见男优趴在软白的肉团上舔弄吸咬,才发觉差在哪里。他也好像要人吸奶子,从前乔重歌总爱在做的时候欺负敏感的乳头,都弄破皮过好几次,他那时总是推拒着不让他咬的太重,现在却这么渴望……
“呜……”
空荡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视频里女优的呻吟和他的喘息混在一起。渐渐的男优不再执着与双乳,而是探寻更主要的地方,手指一下下划过女优穴肉中间,每一次都会激起女优的尖叫,而他划动的瞬间,也仿佛是划在文简素身上,一下一激灵。
文简素把手伸到下体,抚慰已经站立起来的阳根,耳边是女优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视线中完全是男优用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小穴不断耸动,文简素感到囊带后花穴痒的发痛,已经随着视听感官慢慢溢出了粘液,抽吸着渴望得到视频里同样的对待,那两根在甬道中搅动的手指,如果是插在他里面多棒……
女优抽搐着大腿尖叫高潮,男优抽出湿漉漉滴着水的手指,换上自己胯下的肉棒顶了进去,立刻便开始了征讨交合。那画面不算美好,但原始冲动却也能看得人血脉翻涌。女优的一对大奶子随着下体被冲击而上下晃动,不断叫床,表情尽管有些扭曲,但依然看得出十分享受。镜头给的特写照在交合的部位,润滑剂被拍打抽插成了白沫,像精液一样从女优不断被进出的小穴中滑落出来。
“哈……嗯……”
漆黑的卧室里文简素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尽力讨好着自己的命根子,眼睛落在手机上的视频,已经切换了做爱的场景,被捆绑束缚住的女优面对着一个个性爱玩具,挨个尝试,粉红的穴口被各种造型的按摩棒捅插震动,奶头上粘着嗡嗡作响的跳蛋,把细嫩的乳肉震的不断掀出肉浪,两腿之间泥泞不堪,水声不断。
文简素的手从阳根落到下面饥渴湿润的小穴,从圣诞节到现在还没有用女穴做过一次呢……早就忍耐的受不了了吧。手指方一探入,文简素就喘息着几乎快要达到了高潮,柔软的肉道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显然对于久违的来客欢迎的无可附加,文简素酸软无力的侧躺到了床上,翘起自己的一条腿,手指模仿抽插的样子自慰着淫荡无比的小穴。
还没有熄灭的手机被扔在一边,视频中女优似哭似喊的叫声仍在继续,文简素眼角微红,伴随着女优的叫床想到曾经和乔重歌度过的无数销魂之夜,手掌揉着自己豆蔻少女般的乳包,手指抽插自己饥渴湿黏的小穴,低声呼唤似是和视频中的女优一起叫床:“哈啊……嗯……要到了……要高潮了……嗯啊……”
文简素失神地躺倒在床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已经疲累不堪的身体精神却意外兴奋,想要获取更多的欢愉。手指湿黏滑腻沾满了水渍,床垫也被打湿了一片,文简素无暇顾及那些,如饥似渴地翻阅着手机上其他类型的视频,心中暗暗点起欲望的火苗,燎原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冬天的午后是一天中唯一称得上温和的时分,乔重歌从办公室的休息间出来,打算准备下午的会议。
“砰砰砰。”董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乔重歌头也没抬,以为是汇报资料的下属。
金属反锁的声响从门口传来,乔重歌有些不耐烦的发火道:“锁什么门啊?!”
“……”
乔重歌烦躁地抬起头,看到来人后连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把文简素拉到暖气的吹风口,一身烦躁的戾气全被暖风吹尽,“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