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蹲在霍深两腿间,鼻间萦绕两人做爱后的味道,甜腻发齁得让他有些嫌弃,但是深哥最喜欢他帮忙清理的,他舌尖从根部缓慢往上,想吃冰激凌一样,舌头舔舐缠绕住鸡巴的每一根血管神经,让霍深不由得发出舒适的喟叹声。
白桃却爱死了这根鸡巴,每次都把他肏得不要不要的,想着想着,黏腻女穴处又热了几分,让他不由得想挠挠。
他每吮吸一下龟头,放开鸡巴后,硬鸡巴总是会弹到他白嫩的脸上,来回好几下,白桃生气地轻咬上鸡巴柱,鸡巴被刺激地收缩变硬,
“骚宝贝想咬我?咬坏了可就没有你舒服的时候了。”
霍深躺在座位上,闭眼享受着,在一阵嘬嘬声中,白桃撅起小嘴,不服气地回怼到,
“你的鸡巴再打我,我就去找别人了!”
霍深看到身下人儿那张巴掌大的脸,不由失笑,
“我看谁敢肏我的人!”
还不等白桃再次反驳,就摁住白桃的头往鸡巴上送,鸡巴轻车熟路地被白桃小嘴套住,刚刚做爱残留的淫水和浓精充斥着整个口腔,嘴里分泌出的津液也被龟头顶出更多。
在霍深摁着她的头抽送间,鸡巴毫无萎靡的架势,反而越来膨胀,粗硬的柱身上青筋暴起,纵横交错间摩擦着白桃的口腔黏膜,龟头来回磨着上颚,舌头被捣得在口腔里乱窜,一下舔舐着柱身,一下舔舐龟头,马眼挑逗般舔舐得渗出好些腺液,黏糊糊的被白桃吞吃入腹。
仿佛鸡巴的温度传到了女穴处,让他嫩屄处跟着热了起来,又分泌出些许淫水出来。
“唔唔唔唔……肏到嗓子……唔唔……”
白桃的话淹没在鸡巴深处,回以霍深的是身下人儿的嘴被肏爽的声音。
霍深看到白桃那张惯会欺骗他的那张脸,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那张殷红小嘴张圆了包裹住自己的粗鸡巴,就像一朵娇媚的花,让他不由得想破坏,摁在他头上的手更重了。
前段龟头被嗓子眼挤压得,腹部那团想肏他嘴的欲火更旺。
“嗯唔……桃桃最喜欢……爸爸鸡巴了!……唔唔……爸爸别肏桃桃小嘴……”
“小嘴快被爸爸肏松……呜……”
白桃含糊不清地央求霍深别肏他嘴,霍深鸡巴被他唇齿说话间轻咬刺激,痒得无法控制,狠狠地肏进马眼深处,鸡巴柱一个紧绷,浓精一股一股得射向嗓子眼,白桃呼吸困难地咽着霍深送过来的精液,嘴里充斥着腥甘味,不断地吞咽着。
霍深闭起了眼,鸡巴忽紧忽松一下一下轻缓地肏着白桃小嘴,紧绷间又有精液操进他的嘴里。
被霍深肏到发肿发红的小嘴边流下奶白浓精,那张美人脸我见犹怜。
楼上观看了整过过程的霍丞,裤子早已湿透,自己的飞机杯都被浓牛奶装满,还渗出来不少。
但他鸡巴依然挺立,他爸爸可真会玩,前阵子才把他的车扣下,不准他开出去,转头带个小妈回来,就玩起了车震,他有些愤愤不平,肏小妈的愿望也更深了几分。
每次想起小妈,他鸡巴总会跟着附和硬伤许多,他在内心想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几个飞机杯都不够他用的。
晚上,霍丞是回学校睡的,他不想再听小妈和父亲两做爱,想着小妈被父亲肏得枝丫乱颤,自己反而望梅不止渴,就心痒难耐。
但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打开窃听器,终于发现他们在浴室里又激战了起来,耳机里有花洒洒水声和白桃嗯嗯啊啊的淫乱声,特别白桃女穴被肏的声音格外刺耳。
霍深阳阜拍打着白桃肉嘟嘟的肥臀,蛋馕惯性般地打在他女穴处,随着淋下的水,鸡巴撞击的声音,两人粗喘的声音被放大,白桃在浪叫,
“嗯……深哥……蛋蛋打在小屄上好痒!啊……”
“嗯!乖,爸爸好好肏你,明天爸爸就要出差了。”
”就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这次真不合适,乖!“
“唔~那……记得带礼物给我!”
“好,给骚宝带最新款情趣衣!”
随后,他们肏弄的声音越发大,两人同时到达了顶峰。
霍丞鸡巴却胀痒得难受,早知道该不听他们两人墙角了,但是爸爸明天就要出差了,听意思是小妈要独守空房,他心下激动,小妈怎么可能管得住吃鸡巴的骚屄!一抹坏笑出现在他脸上。
第二天,霍丞是被电话吵醒的,接起电话发现是霍深,
“喂,我出差半个月,你时不时回家看看你小妈,他有些胆小。”
霍丞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声音如往常般僵硬,
“知道了。”
两人挂了电话,霍丞只恨不得自己现在就站在小妈身边嘘寒问暖。
他迫不及待得打车回家,小妈这时正在院子里和请的钟点工保姆阿姨在院子里浇花,他拿着花洒把高低错落的树木浇灌好水,他的白体恤上沾了星星点点水光,几滴花泥拍打在他脚面上,那一排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