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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衿白脸已经红透了,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没有黄图,我没有画黄图。”陆衿白百口莫辩,他要怎么跟付沉说艺术和黄图之间的界限。“你画老子不穿衣服,晚上撸了几发?”陆衿白呆了。他三观都被付沉流氓的话冲击。

“你,你怎么能这样?!”兔子急起来连尊称都没了。“你龌蹉!”付沉不屑笑笑,他甚至拉开衣襟,露出健壮胸膛:“到老子怀里说这话。”陆衿白气得眼睛发红。他几乎是忍着眼泪跑掉了。太过分了。

怎么会有那样过分的三流货色?

付沉欺负走了人终于爽了,心中的郁气似乎也散了。通过目前对贺因渝的试探,他除了喜怒无常,还有变态的美学需求。付沉回想着女明星给他发的word文档。他没有做变态艺术品的癖好,他必须让贺因渝觉得自己,不能弄死。又想要接近。付沉之前玩脱了那个度,他接下来的计划是找一个突破口,让贺因渝理智上需要他。“沉哥,通过分析您观察到的情况,我们初步怀疑您的目标对象对情感感知微弱。”

“换句话说,沉哥,您不能通过想要唤醒他的情感走近他的生活,您必须要通过他的理智让他对您设置一条铁律一样的界限,让他无论如何不会对您动手。”女明星团队看到付沉发过去的观察资料,先是担忧,在和付沉多次沟通之后,出于客户需求还在,会对无措的付沉说:“再等一等,好运要降临。”商场上落子不悔的苏成章,拼杀过后给自己歇脚的宽容。

孤身一人路过街道的付沉问易应礼:“我是对的吗?”

易应礼偏头,他淡漠却而气人地对付沉说,“随便做点什么喜欢的。”付沉眨了眨眼。他握紧手中抓得住的金属壳子。付沉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故事。坐在钢琴前的陆衿白弹错了音。安浦年玩笑般地问他:“怎么思春了?”陆衿白转头:“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安浦年仰头朝后躺,他手里一杯清茶:“安老师都不叫了?衿白,你被谁影响到了?”

陆衿白看黑白琴键。

付沉收到了贺因渝转给他的股份,陆衿白说的没错,贺因渝果然大方,动动手指就让付沉有了俱乐部拍卖会进门的资格。他要拍那幅“嫦娥望月”,付沉买不起,但他胆子大,慕恒还在纠结报谁的名字的时候,付沉给联络的负责人发去消息:“我是贺因渝的男朋友。”那边沉默了有两分钟。

“您需要预订几号拍卖位呢?”

付沉如愿有了座号和拍卖间,收到定制白瓷邀请函的付沉去机场接慕恒。他要慕恒给他选衣服。走在路上付沉想装不认识人。那一头扎眼的粉头发,让付沉觉得丢人。

慕恒之前还只折腾发尾,现在抽风地染了一头,他热情冲付沉挥手的时候,付沉顿了顿才没掉头就走。“沉哥你这边什么时候开学?”付沉上了两年的预备学校,今年才收到俱乐部入学面试。“快了。”“我不穿西装穿什么?”慕恒手里一杯汽水,他爱吃糖的毛病没改:“沉哥不是泡人吗?”慕恒在国内不知道付沉要追的是男是女。

只听付沉一直在找什么人。“我去拍’嫦娥望月’。”付沉说。

慕恒突然恶趣味地笑了一下:“月宫上有小兔子。”“什么意思?”慕恒看着付沉单纯的脸,摇头:“沉哥你是处男吗?”

这话付沉不知怎么答:“你是?”慕恒咬碎汽水里的糖:“我是啊。”一脸坦然。付沉不信,慕恒爱跟女孩玩,性格讨喜,身边常围着人。慕恒眨巴眨巴眼:“沉哥试试穿嫩一点。”

会馆里,慕恒递给付沉一杯奶咖,付沉没接,他被打扮穿得奶,浑身上下的奶白,运动系装扮,付沉眉眼锋利,不违和,让人想要欺负。慕恒自己喝了一口坐他身边:“外面的跟我要你电话呢。”慕恒出去一趟,几个神色不定的欧洲男人给慕恒明里暗里塞名片。付沉收到女明星团队给自己发的“嫦娥望月”比对结果。付沉宣传册上的那幅画,只有背影,青丝落地,望月轻转身形。她回身走入人间,天上月照着她白瓷的脸。“沉哥,这幅画很叛逆,是现代画家作的。不知道为什么值这么多钱。”

“沉哥,看什么呢?”

付沉放下手机:“你去找尹倾了?”慕恒神色不自然。“没有啊。”付沉沉静看他,慕恒受不了:“她一个人在那么个霸凌出了名的舞蹈学校,我看着她啊。”付沉想了一会:“你不是谈女朋友了?”

“谁谈女朋友了?!”慕恒炸了。付沉别在那死丫头面前提这种事吧。尹倾那丫头不按常理出牌,要是知道他身边花花草草,指不定要嘲笑自己。而且……那死丫头没心没肺,估计不会在乎自己跟谁谈恋爱。他知道了结果心疼。“你激动什么?”

“谁激动了?!”付沉看他粉毛,伤了眼睛似的别过视线:“你现在这种非主流,说不定真能追到她。”付沉开慕恒的玩笑。?

“沉哥我不是非主流。我这叫骚包。”

付沉觉得有慕恒这个朋友拉低了自己的档次。看慕恒办完拍卖会手续的事他毫不犹豫就赶人了。陆衿白给付沉的工具都摆齐了,他板着脸对付沉说:“您坐在木秋千上。”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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