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厕所隔太远,何况他自己也不好过,性器早就立起来了,美人在怀,他平时是定海神针能做到坐怀不乱,现在满脑子只想直接把人办了。
“你自己尿不出来是不是?”黑瞎子把人的一条腿掰起来,解雨臣知道他想干嘛,想从他怀里抽离,黑瞎子臂力惊人,钳住怀里人在他下体挤耦合剂。
解雨臣下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肚子里滚烫的尿液和外面冰凉的液体快把他逼疯,只能拽住黑瞎子的胳膊,不停摇头,说:“不要…不要这个………”
“没关系,”黑瞎子把人放回床上,把液体挤进解雨臣的女穴,做检查时情欲上涨,两片肉蚌早就分开,露出小阴唇、阴蒂和黏糊糊的阴道。
阴道空虚太久,迫不及待吞进液体,解雨臣捂着肚子喘粗气,咿咿呀呀地乱叫。黑瞎子见他失去自主控制的样子,把人扯过横躺,脖子和脑袋都伸出床外悬空。
黑瞎子伸手进去扣弄两下阴道,解雨臣肚子抽搐着喷出几股液体,黑瞎子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炸了,再也憋不住心里的欲火,一手抓住解雨臣的大腿,吐出一口长气,声音低了几个度:“你自找的。”
解雨臣没听清黑瞎子说了什么,只感觉下体被人撕裂开,粗壮性器的插进不同于之前飘忽不定的快感,更直接更暴力,层层叠加下欲望像海浪,解雨臣是被吞没的小帆船。他还想努力收缩肌肉,可这些在黑瞎子的蛮横冲撞下不堪一击,他尖叫着抖着软红的鲍穴尿了满床。
尿液喷射了几十秒才缓下来,喷射的液体大部分在白大褂上,之后才把剩余的尿液淅淅沥沥排出,床上全是异味。解雨臣的洁癖不允许他留在满是骚味的床上,他撑着身体想要离开,黑瞎子没让他跑掉,把人翻了身,解雨臣一下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动作,趴的地方恰好是自己尿的位置,气味冲得他头晕,他扣着床沿想说话。
黑瞎子没给他机会,埋在穴里的性器继续抽插起来,解雨臣觉得自己阴道里的褶皱都被捋顺了,女性的部分已经被黑瞎子征服,他潜意识觉得自己是黑瞎子所有物,除了扭腰配合性器的插入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内裤不知所踪,解雨臣光着屁股被人摁在床边狠操,扣在床沿的手指泛白,他哭得满脸泪水,被强制潮吹了好几次。黑瞎子中途射了一次,解雨臣能感觉到精液打在内壁的快感,他哭得嘴唇发抖,把性器抽出来时还落了红,各种液体混合着从阴道喷出,解雨臣感觉自己身上都是尿骚味。
没等多久黑瞎子又硬了,似乎是没尽兴,掰开解雨臣乱喷的穴口又操了进去,这次比之前更野蛮,黑瞎子像开了红血的boss,撞开子宫口时解雨臣才觉得事情超出预期,哪有人被第一次见面的医生操进子宫的?
子宫口被硬生生撞开,解雨臣在疼痛之余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第一次有人造访的子宫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解雨臣哭得眼角生疼,眼神迷离,身体红透,子宫被黑瞎子性器顶几下又喷了,液体全喷在没抽出的性器上,堵在肚子里。
前不久黑瞎子还在夸他的子宫漂亮,解雨臣感觉自己的子宫等下会被他顶变形:“不要……”
黑瞎子把人抱起来,淫液因为动作从缝隙里漏出,他自己坐在床上,坐莲的姿势能让性器进的更深,龟头率先突破子宫口,紧接着是柱身。解雨臣捂着嘴哭,任凭黑瞎子的性器自由进出宫腔。
子宫软烂滚烫,腔内紧裹黑瞎子的性器。他像是着魔般强暴抽插,快感像炸弹,连余波都强烈振动着解雨臣的身心,他被一次又一次推上高潮,平时再怎么无视自己的男性器官,此刻也能清晰感觉到性器从软到硬再软的射精过程。
黑瞎子被夹得实在舒服,他甚至能感觉到性器上的青筋都在被温柔服侍,每涨大一分解雨臣就尖叫着拍打他的肩说太满了。他觉得不够,解雨臣的身体反应和嘴完全相反,身体明明在不顾一切的挽留谄媚黑瞎子的性器,抽出时的阻力比插进时的阻力大,往外一寸肉壁就蜂拥而至,全力绞紧性器不让离开,活脱脱一个烈女穴。
“解雨臣,”黑瞎子摸了摸俩人的连接处,全是不知名的液体和抽插打桩时留下的白色泡沫,“你嘴上说不要,怎么我一停你屁股就自己动了?”
“啊…你、你……胡说……呃…”一旦说话呻吟就藏不住,解雨臣想控制筛糠的屁股,大脑却完全发不出指令,他张着嘴要说话,结局是唾液拉成丝乱飞,“怎么……怎么会,呜、呜呜。好…好舒服………”
“有多舒服?”黑瞎子掐着人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过近的距离让解雨臣觉得暧昧,他想亲他,可他的身体软绵无力,正被黑瞎子随意摆弄,解雨臣无力回复,只能用气音说自己最关心的事:“射…别射……”
“如果我非要射进去呢?”
像是威胁,性器还配合着顶弄宫腔。这番动作弄得解雨臣又是一阵颤抖,他病急乱投医,挺着胸脯拆东墙补西壁:“你用我的乳房…放、放过子宫………”
“但你的奶子没有你的逼肥,”黑瞎子一一点评道,“如果说你的小奶子是及格,那你的小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