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望着房间的天花板,视线还未聚焦,穿着薄薄衬衫胸膛伴随着喘气微微起伏,挣扎中扯乱的领口可以清楚看到曲线明显的锁骨,再往下是隐隐约约红色的乳粒。待少年缓过神来,寂静的房间中是淅淅索索的摩擦声,他抬起上半身往声音的方向看去,时宴白裸着上半身正把衬衫扔在地上。
入目就是男人结实流利的腹肌,腰部弧线微微紧绷仿佛狩猎的狼一样蕴藏着爆发式的力量,再往上就是男人锻炼的刚好的胸肌。少年空白的脑袋不明所以,直到男人微微向他走来,性感的肉体放大般展现在他眼前,他才瞪大眼睛反应过来。
顾沐一直是个直男,虽然为了金钱去勾引时宴白但也仅限于看看的状态,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失身给男人。随着男人的靠近,少年刚想要往后退去立刻反应过来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怂。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时宴白,因为紧张,指尖微微颤抖,一双泛着水雾的眸子自以为恶狠狠地盯着面前想要靠近的男人,嗓音微颤:“时宴白你想干什么,赶快放我离开,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走开别碰我”
床上的少年不知道自己装腔作势的样子特别勾人,仿佛一只软绵绵的小猫伸出爪子张牙舞爪以为自己是只猛兽,想要吓退坏人。胡乱推搡的手指不能阻止男人的靠近,时宴白俯下身一只手控制着少年胡乱挥舞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探进少年单薄的衣物中。
少年纤细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攥在手中,仿佛稍稍用力就会被折断,他不死心的气鼓鼓的瞪着时宴白,双手即使到这时还在不停的挣扎。
“撕拉-”
顾沐僵住身体,身上穿着的衬衫被男人直接从胸口撕开,男人拿起那块布料,捏着少年的两只手的手腕一圈一圈的缠上。黑沉沉的气息加上男人一直冷着脸不说话,少年感到惴惴不安,男人盯着自己手腕的眼神暗沉专注,带着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要把自己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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