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饶。
热气喷洒在通红的耳侧,接着连耳垂也被舌尖卷进了口腔。
男人舔咬着余望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
“…哥,一起来吧。”
“不要!牧季青…求你,求求你…”
牧季青全程沉默的注视着,在牧承宇说完那句话后才终于动了起来。
他一靠近,余望就哭的更大声了,颠三倒四的求着饶:
“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不唔!”
话被突兀打断,身后的牧承宇捂住了他的嘴巴。
“吵死了。又不是没试过。”
说完便就着刚射进去的精液,将鸡巴再次插了进去。
坐着的姿势让余望的体重变成了刺向他身体的利刃。
龟头熟稔的破开层层肠肉,顶入进去。
精液被骤然闯入的鸡巴给挤压,四散着溢出。
余望就像只被扼住了脖颈的白鹅那般伸长了脖子想要逃开侵犯,却又因为被桎梏而无法实现。
身下的穴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有些粗暴的做着扩张。
“呜呜…!”
手指逐渐从一根增进到了三根,穴口被撑的发白绷紧,显然是已经到了极限。
“差不多了,来吧。”
牧承宇将性器抽出到只剩龟头埋在里面,同时用那几根扩张着的手指往外拉。
身上的人复又挣扎了起来,只不过那微薄的反抗掀不起任何的水花。
穴口旁是被打成白沫状的精液,他双腿大张着,穴里还插着男人鸡巴的样子看起来色情又淫靡。
余望头发是他为了遮住偏柔的五官而蓄意留长的。
长头发也确实为他省去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尽管这让他看起来有些阴郁。
牧承宇在做爱时却总喜欢将他的刘海给捞上去,余望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此。
但牧季青却知道。
是为了看他被欲望折磨的潮红一片的脸,为了看他被快感逼出来的泪和因为忍耐痛苦时而皱起的眉。
大概双胞胎的喜好在某些方面也是一致的吧。所以他也一样的喜欢看。
牧承宇捂住了余望的嘴,牧季青便只能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
水汪汪的,含着泪。
脆弱的,无助的望着他。
像狂风暴雨中一朵娇弱的花,微微再施加一点压力便会折在风雨中、坠在泥泞里。
牧季青看出了他的悲伤和无助。可惜比起为这朵花撑起保护伞和盖上玻璃罩、他更想做一个折花的人。
……
在余望几近绝望的注视下,牧季青缓缓走了过来。
余望满眼绝望,还没挣脱身后的桎梏,身前便又压上了人。
他的两只手一时都不知道该去推谁了。
也许谁也推不动。
体型差距所带来的力量悬殊,在性爱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两人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形的好身材,牧承宇是在室外实打实练就出来的。
但牧季青看着文弱,却也有着不输与牧承宇的腹肌和胸肌。
余望当然不会知道牧季青每周再忙都会抽空去私人健身房锻炼。
只是每次被迫触摸上男人的肌肉时,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下所酝酿着的爆发力。
相比下的他,就像是张被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纸片。
营养不良让他要比同龄的男生看起来更加的瘦弱。
好在四肢的比例协调,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骨肉匀称。
单薄细瘦的身形;腹部平坦到被男人进入时都会显出形状来;撞的狠了,还能色情又可怖的凸起一大片。
每次被男人恶意的握住手压在小腹上时,余望都会克制不住的崩溃呜咽。
牧季青掐上了他细瘦的腰,试探着将那根怒张着的鸡巴放进那个可怜的洞里。
好涨…插进来了…
龟头抵着穴口进入的感觉太过明显,余望如一滴落入热油里的水那般沸腾了起来。
他挣扎着,几乎是手脚并用。
“呜呜…呜!”
但力道微弱到甚至挣脱不开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
余望其实知道自己逃不了。
挣脱了,然后呢?
随便一个人就能轻松的三两步追上他,像猫抓老鼠般残忍的将他再次拖进这场淫乱的游戏。
牧承宇说的没错,不是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