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记得你身上都是血,完全没注意你长什么样,怎么认得出你。”
“懂了。”秦炤翊忍俊不禁,“大医精诚,在时医生的眼中没有性别、美丑和贫富的差异,全部一视同仁。”
时云青不好意思地揪紧了被角,把脸埋在被子里,任凭对方再怎么撩拨都不抬头,整个人红成了一颗苹果。
秦炤翊搂住时云青的脖子,低头贴近他乌黑的发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额头上,时云青心里仿佛落进了一根细细的头发丝,痒得他想要攥紧砰砰乱跳的心脏,让它变得稍微安分一点。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我亲你一口,如果你不反抗,我就当你答应了。”答应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时云青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软弱,他明明应该主动吻住秦炤翊,然后说出他的答复,可是他却紧张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幸好在他们两个之中,还有一个无论如何都会主动追上来的人。
血色浅淡的嘴唇缓慢靠近,最后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发。
时云青没有选择躲开,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柔软地趴在秦炤翊身旁,还不忘小心翼翼地不去压到他的伤处,感受到怀里小美人的放松,秦炤翊欣喜若狂,兴奋得只想现在就扛着喇叭下楼跑几圈,让所有人都知道时云青答应他,要和他在一起了。可惜伤口限制了秦炤翊的行动力,他只能躺在病床上,抱着时云青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两个相爱的年轻人腻歪在同一张床上,隔着单薄的衣物和被子紧密相贴,很难不擦枪走火,亲吻从额头落到唇齿间之后,瞬间带上了情欲的意味,一只宽大的手掌极不老实地钻进时云青的t恤里,贴着腰部细嫩的皮肤一路摸到胸口。
时云青平日的工作不涉及苦力,也很少有机会锻炼,身上没什么肌肉,皮肤雪白光滑,泛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泽,摸起来特别软,尤其是胸部微微隆起的两团软肉,那里并不算很大,像是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少女,触感绵软而温暖。秦炤翊抓着他的乳肉像对待面团一样揉扁搓圆,迫切地衔住他的舌尖吮吸,仿佛再慢一步眼前的人就会跑掉。
一吻作罢,秦炤翊意犹未尽地扶起时云青,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他的耳垂说道:“宝贝,老公受伤了不能动,你自己上来动好不好?”
时云青没忍住往后缩了缩脖子。他不是不乐意给对方服务,毕竟以前两个人也没少这样做,可是秦炤翊腰上还缠着绷带,胯下却已经硬得像块滚烫的石头,时云青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看向秦炤翊的眼神里也无意中含了些嗔怪:“……都受伤了,你还想着做这种事。”
“哪种事?”秦炤翊压着他的屁股往下按,时云青被臀缝里那根硬东西磨得腰软腿软,藏在布料之下的嫩白腿心一片濡湿,秦炤翊继续明知故问道:“时医生,你不说清楚是哪种事,我这个病人怎么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呢?”
时云青无语得想翻白眼……
别惦记你那角色扮演了!!!
虽然某个姓秦的无时无刻不想玩一些奇怪的角色扮演py,这一点着实令人无语,但一则时云青现在还和会所签订着卖身契,秦炤翊一掷千金买下了他后续好几个月的时间,他无权拒绝秦炤翊提出的任何要求,二则时云青刚刚认清了自己对秦炤翊的心意,又因为割伤了对方而于心有愧,不忍拒绝他的要求。
三则是秦炤翊长得确实有点小帅,平时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凶巴巴的不像好人,可若是像现在这样笑起来,在时云青眼里却怎么看怎么顺心,何况时云青从小到大唯唯诺诺惯了,根本不懂得该如何拒绝别人,有了美色的诱惑,再被屁股下面那根大东西顶着腿心磨一磨,秦炤翊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自动接任了医生的身份。
“不能……”时云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支吾道:“你身上有伤,动作幅度太大会撕裂伤口,不能、不能行房事……”
秦炤翊听他嗯嗯唔唔地语塞半天,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离经叛道的羞耻词汇,没想到只憋出来一句中规中矩的“行房事”,就这都害臊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真是经不起逗。
他咬住时云青的耳垂轻嘬一口,低语道:“时医生可不可以身体力行地给我演示一下什么叫‘行房事’?我这么粗俗的人,理解不了那些文绉绉的话,只会越听越想亲你,想把你抱在腿上揉奶,然后磨烂你的阴蒂,再插进去顶一顶……”
眼看着秦炤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下流,时云青听不下去了,赶忙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嘴:“别……别说!”
秦炤翊无辜地眨眨眼睛,柔软的舌尖舔过时云青的掌心,小美人仓皇失措地抬起手,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两只圆溜溜的眼眶红得像小兔子,还满含着泪光,仿佛在无声控诉着秦炤翊的无赖行径。
“不可以剧烈运动,伤口要是加重了,很疼,你不能……对不起……都怪我,是我不好……”时云青语无伦次,说着说着一激动,想到秦炤翊受伤的原因,他又开始边哭边道歉。
秦炤翊本来没安好心,想趁着病号的身份欺负自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