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爽多了?”
江柏抓起唐萧被打成紫红色的鸡巴,攥着根部狠狠一捏,这根“被打坏了”的鸡巴竟然就这么射出来了,精液分成好几股,溅射在江柏的腹肌和唐萧自己的衣服上。
完了……
唐萧心想,这下彻底完了,他怎么就管不住鸡巴呢,都快被打烂了还能射精,他不骚谁骚,他不欠操谁欠操……
唐萧自暴自弃地摊开手,把脸扭到侧面不去看江柏怎么捅他这只多余的逼,心里却委屈到了极点,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没一会脑袋下边的床单就湿了一大片。
江柏停下动作,歪头凑到唐萧面前,指腹抹了抹他的眼皮:“真哭啦?”
唐萧吸着鼻子,哼了一声,不愿理他。
江柏在床上确实嘴脏手狠了点,但他只是把这些当情趣看待的,没有真的想羞辱唐萧的意思,何况唐萧是他老板,真把人弄哭了,他还想不想要饭碗?
“我错了,老板。”江柏诚恳道。
唐萧还是不理他。
“我下次轻点还不行吗……”江柏用干燥的掌心揉着唐萧被他胯骨拍红的大腿内侧,手法娴熟得像专业的按摩师。
“哼。”唐萧把脸扭开。
江柏咬咬牙,使出杀手锏:“老板,你不是想操我屁股吗,我可以让你操一次。”为了让老板原谅,他可是连自己屁股都出卖了。
“真的啊?”唐萧盯着江柏,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简直是在用目光对他上下其手,半点不见刚才委屈的样子。
江柏:“……”妈的,被这个小婊子套路了!
算了,屁股卖都卖了,挨撅之前总要先操够本吧。
“我现在轻点弄,你别再哭了。”
主要是唐萧哭起来那小模样,江柏真下不去太狠的手,也不知怎么回事,以前操过的那些人哭得越惨他干得越爽,但看到唐萧哭,他就直想停下来把人搂怀里哄一哄,江柏只能归因于唐萧这张脸长得我见犹怜。
江柏握着唐萧的腰开始小幅度抽插,比起刚才的残暴,现在的力度就像是在给肉道挠痒痒,而且越挠越痒。江柏操得不爽,挨操的唐萧也不爽,到了这会被捅破膜的痛劲早就过去了,他穴里又空虚又痒,滋滋冒着水,这么轻微的摩擦让他更加饥渴难耐地扭动起腰肢。
“你重一点……”唐萧抱住江柏的脖子,把肉逼往他的鸡巴上撞。
江柏就等唐萧这句话呢,毫不犹豫地大肆挺胯,啪啪操弄起来,逼里的淫水丰沛到快要把他的鸡巴泡发了,再往出榨也不见减少,反倒变得更多了。
每一下都用力地撞击在子宫口上,那圈嫩滑的肉环出现了些许松动,张开一条细缝,江柏的龟头抵在宫口,强而有力的精液击打在肉道的尽头,爽到失神的唐萧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精液蒙混过关地冲进宫口,灌进他用来孕育子嗣的肉壶里。
江柏看着唐萧高潮的表情,不禁低头吻住了他微微开启的莹润嘴唇。
这是他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龟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个声音迫切地在他心底说:你渴望别人的爱,为什么不选择像现在这样沉溺其中,让人们来爱你呢?
唐萧腿根抽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江柏的龟头上,软烂熟红的肉道拼命绞紧,挤压着粗壮的茎身,江柏当即明白他进入了绝顶的高潮,身子尤其敏感,便故意转变了操干的风格,缓慢地对着那一点碾磨,手指捏上他的阴蒂飞快揉搓,那颗骚豆子在江柏指尖硬了起来,江柏趁机将指甲嵌进阴蒂包皮内侧,掐着根部把蒂头拽出来,颤颤悠悠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太刺激了,还想要更多……
再痛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啊……我想射,让我射出来……好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后穴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震动了太久,肉道松软得像一滩烂泥,又出了太多水,根本兜不住插在里面的假鸡巴,乱动几下就“咣当”掉在地板上,不停旋转着从螺纹里甩出水液。
一只殷红肿胀的穴眼外翻着,肉道完全被操成了按摩棒的形状,缓缓蠕动收缩,仿佛还在吞吃着一根不存在的鸡巴。栗子状的前列腺高潮了数次,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江柏毫不费力地捅了三指进去,捏着它来回把玩。
“这点东西都夹不住,是想叫我换个更大的塞到里面,堵住你的骚水么?”
那根按摩棒足足有唐萧的手腕粗细,都能操得他高潮迭起,“更大的”能有多大,唐萧不敢去想,恐怕刚插进去就会直接把他操死在当场。他被结结实实地铐住,半点都反抗不得,也不知道江柏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唐萧只好伸头往江柏怀里拱,希望他能生出些许怜悯之心。
然而,江柏的盗版字典里断然是没有“怜悯”这二字的。
江柏用指尖夹住插在唐萧女穴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