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着吐露风骚,灯火葳蕤中一黑一白的两具身体毫无间隙地紧紧贴在了一起,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仿佛天生的一体双生的楔子,纱帐凌乱地交缠在一起,室内渐渐生起一片氤氲的热气,那伸出床幔外的粗糙厚实的手抓皱了顺滑的丝绸被面,因为指节曲起的动作青色筋络在手背上浮现出来,伴随着帐内渐渐升高的喑哑淫叫一只修长有力洁白莹润的手自纱帐里伸了出来直接压在了那只粗糙的手上,此时床架更加剧烈地晃动起来吱呀作响似是完全不堪负荷。
一周之后经过太医诊脉之后,确定了李岩怀有身孕的事实,雪送医生出去的时候给了暗卫一个眼色,一个时辰不到医者便酒醉溺死在了城外的大河里,自怀有身孕之后,雪便不再把李岩拘禁在偏远的后院里,换到了府中的正殿自己也常常宿在了那里,更换了一批暗卫看守着男人,雪一下了朝堂便径直回府,等到深夜时雪就将李岩抱在怀里飞身到了房顶上一同看月亮,两人之间的感情也迅速升温。
李岩孕育鬼胎后每天消耗人心的数量到达了一个新的量级,雪府里的仆从侍女相应地更换了一批又一批,男人的那肚子像充气的气球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不过两周的光景便如同怀孕七八月的一样大了,雪贴着男人的肚子心里泛起喜悦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担忧,异常之物总免不得要多加防备,孕后的男人欲望似乎更盛有时候雪半夜被男人的喘息声惊醒,便会看见李岩捧着大肚子骑在他身上自娱自乐将自己玩得骚水都喷了出来,男人放浪地摇摆着屁股上下吞吃着雪身下肿胀的大鸡巴,被撑成一个圆形的屁眼按捺不住地翻绞吸允显然爽得不行。
看见雪醒后男人便潮红着脸重重喘息啊啊啊乱叫起来,急急地便将雪的脑袋按向鼓胀得高高肿起变得柔弹的胸肌大奶,要雪揉他的胸肌吃他瘙痒无比的奶头,雪按耐住那股想要将男人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肏弄的强烈冲动,手抓住那胸肌大奶画着圈按揉替男人舒缓涨奶前期的酸胀感,嘴里大口允吸着那肿大夸张的奶头舌尖刺激着微微张口的乳孔,胯下缓缓挺身将那男人肠道内的痒肉通通都操上一遍,将男人送上极致的高潮后便拔了出来,雪不厌其烦地亲吻着男人的嘴角手轻轻揉上了男人的肚子,雪就这样贴着孕夫的臀缝摩擦几下后强迫着自己射了出来,将欲望满足之后的男人抱在怀里一同睡去。
后期胎心稳定之后雪便不再顾及着男人的大肚子,大手抓揉着男人的臀肉配合着重重挺身瞒足李岩疯狂的欲望,后来李岩胸肌里盈满了丰盈的奶水,雪便一连几天都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上,嘴里叼着肥奶头喝着腥甜的奶水,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下地叩击着有了小生命的孕囊,磨得男人的屁股缝里都是淫水和脓腥的白浊,随着雪一抽一插的暴烈肏干,都可以看到两人交合性器上粘稠的银丝,最后内射进男人的孕囊深处时,两人都腰肢发麻地倒在了床上,雪彻底被孕期的李岩榨了个干干净净。
一个狂风大作的深夜里,李岩耗费了整整两夜将鬼胎生了下来,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雪看着鬼胎那张跟他相似的小脸时,心间突然生起一丝的不忍心,但不过转瞬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表情,他直接将鬼胎带离了刚生产的李岩身边,将未睁开眼的鬼胎半封印起来用于对政敌的拷问,一步步扫清了前行路上的障碍,真正将几大世家都牢牢控制在手掌中,利用权力这个工具,雷厉风行去推行政令,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实现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理想。
因为关于鬼胎产生的分歧,两人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打斗,虽然最后总会以火热的情事作为结束,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李岩主动回到了原先幽禁的密室,不再偷偷溜进雪的书房,也不再等着雪的到来,闲暇之余便精练剑术将原本绮丽的窗纱随着美妙的幻梦砍了个粉碎,雪身上的衣裳愈加华贵精美政治手段也越发强硬,那张脸愈发俊美妖异浮动京华。
朝堂上呼风唤雨的雪,回到府中瞧见沉默不语冷漠的李岩便心生不悦,在男人喝的汤药中新加了一味药材,让李岩的身体愈发敏感骚浪,雪冷冷地看着男人被欲望折磨得赤红双眼发出骇人的淫叫,直到男人受不住欲望折磨快要崩溃时才重重肏进男人的穴眼里将李岩多日来的冷漠击得粉碎,重新赢得了两人爱欲关系中的绝对控制权,但隐隐之中脱离爱欲枷锁的李岩也在一步一步中慢慢靠近了潜藏着的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