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到了佛前的蒲团上做爱,白日里庄严肃穆的佛像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也变得晦暗不明,李岩后背渐渐泛起一股湿寒的冷意,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娘的,这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了。
"……快动呀……夫君……,"娇软撩人带着轻微戏腔的呻吟从下方传来,他竟不知女人何时变得这么媚了,"骚女人,"李岩嗤笑一声小腹一阵邪火乱窜,双手掐紧女人的腰身更加凶猛急速的耸动嵌入,几乎是直接将女人的骚逼往自己鸡巴上面撞,手指按着女人的穴口往四周扯方便自己肏得更深,连两个蛋都被湿软的骚穴紧紧包裹了进去,说不定以后连拳头都可以塞进去,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直往脑子里钻,李岩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火热的龟头恶狠狠地顶着女人的骚心重重地贯穿,鼻尖始终萦绕着一股裹了厚重熏香也遮掩不住的淡淡尸臭味。
浓浓的黑暗似黑雾一般迅速的扩散开来,渐渐地李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身下美骚妇的身体不知何时变得冰凉刺骨,柔滑的双手像阴冷的蛇一样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夫君……妾身的逼好痒……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操……,"那娇软甜腻的女声又响了起来,两人交合的部位还残存着精液的余热,他不再回答任由欲求不满的美骚妇将他推倒,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用骚逼吞吃着狰狞的大鸡巴,李岩暗自凝了凝神心里一片冰凉,微微颤抖的手渐渐贴紧了女人心脏的位置,没有正常的心跳声,那正骑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
"……夫君……妾身没力了……夫君……你在听妾身说话吗,"李岩面色惨白心中忐忑不安,妈的,早知道会碰上这种鬼东西,打死他今天他都不会和隔壁的寡妇来这里私会,"娘子,我来就好了,"李岩一颗心哐地一下凉了半截,胯下的大鸡巴却还顽强地屹立不倒,不知道这女鬼要情还是要命,娇媚的女声此刻听在他耳中仿佛催命的夺魂曲,他不能拆穿这女鬼的真面目,他只能陪着她演戏,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想要看见明天的太阳。
李岩壮着胆子猛地低吼一声后,捧着两瓣冰冷的臀肉对准下身湿淋淋的肉穴一通疯捣,紫黑粗长的巨刃狠厉地抽着女鬼湿软顺滑的肉里,那力度凶狠到了极点,几乎次次都能将女鬼平坦的小腹插得鼓起尖角,恨不得直接将身下的女鬼肏死在自己胯下,一颗心上窜下跳,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李岩就色欲上头地将女鬼和女人放在了一起对比,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其实肏人和肏鬼没太大的区别,反正骚穴都是一样的又湿又紧,肏了几百下之后,硬挺的肉茎骤然一停,也开始猛烈的跳动,在女鬼深处射出滚烫浓稠的精华。
快要死到临头的李岩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岩此刻却并不想认可这句话,他还是想好好活着,两人郎情妾意你情我愿,在人世间做一对活鸳鸯就够了,没必还要做一对死鸳鸯双双牵手归地府,"夫君……你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呀,"女人冰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娇柔的小手顺着他鼓胀的胸肌慢慢滑到了他心脏的位置,那尖而长的红色指尖仿佛下一刻就要剖了他的心。
寺庙的灯一点一点亮了起来,这时李岩才看清跟他欢好的美骚妇早在某一刻变成了脸色惨白一脸褶皱的女鬼,两粒青蛙状的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恐怖如斯叫人狂掉san值,李伟额头的冷汗一下便冒了出来,颜控的他连忙将脸转到了一边免得当场吐出来,偏偏那长相惊悚的女鬼还做出一幅娇羞的女子模样,"夫君,妾身美吗?"李岩猛地狂吞了几下口水,背对恐怖女鬼身形扭曲地点了点头,谁料那女鬼的头一下凑到了他正前面,一人一鬼差点儿来了个负距离接触,李岩一颗心蹦到了嗓子眼,没忍住脱口而出道,"哇,你好丑啊。"
下一秒他胸前便开了一个大洞,李岩紧紧捂住那个血洞坚持着不肯倒下,抱着恐怖女鬼的大腿苦苦哀求,试图要回他还在跳动的心脏,"对女孩子没礼貌的家伙,全都去死吧,"那女鬼的声音又尖又细叫人产生心理上的不适,"李岩来不及伸手阻止,眼睁睁看着那恐怖女鬼将自己的心脏咔滋咔滋便吞进了肚子里,强撑的一口气散了,他不甘心地倒了下去,"呸,晦气东西,"女鬼拿出一面铜镜照了照自己的绝世容颜,又将地上李岩的尸体狠狠踩了几脚,感觉气消下去之后,她一把揪起李岩的头发便将人拖着往寺庙深处飘去。
黑暗中的一扇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岩的尸体被女鬼拖进了寺庙后山的祭台中间,那祭台总体呈莲花形状,身处祭台中央的李岩周围均匀分布着十道极深的凹槽,今天她的运气还不错逮到了一个天生淫体,她只需要让男人入画渡过六重性爱梦境,身体吸足由恐惧、爱欲交织的淫香后完全变为阴体,那时自己说不定还能从鬼王手下谋个职位。
曼娘开开心心地哼起歌来,红红的指甲对着男人的大动脉一划,粘稠暗红的血液瞬间便淌了下来流进了凹槽里被完全吸收后消失不见,这小子的命格还真不错如果不是色欲过头跟那个寡妇搅和在一起,说不定还能顺风顺水平平安安地过完这辈子,等到男人全身的血液都流进凹槽之后,曼娘扎了个小纸人封住男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