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什么味道那么臭啊，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把窗户关上开空调吧。”计程车司机小声地骂了句，看了眼坐在后座的林安。

“啊……我开空调有点冷，还是不要开着窗吧了吧。”林安心虚地说，生怕被司机发现是自己身上散发的臭味。

“哦，好吧。”司机无奈，心里忍不住猜测后面这个学生是不是拉裤子里了，只好加快速度快点到底目的地，好让自己快点解脱。

过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到了，林安付了钱后刚想往家的方向走去，可想起刚刚司机的表情，他有些害怕家里的佣人也会闻到。

想了想，进了小区后就走到公园里的滑梯下面，因为刚刚下了雨加上已经快天黑，这里几乎没有人，林安看了看四周，再次确定没有人后快速地脱下裤子，被粪便捂了快半个小时，屁股已经痒得要死，林安把纸尿裤折起来放在地上凉风吹在光溜溜的下半身，感觉更痒了！

屁股上还残留了很多粪便，林安拿纸巾都擦不掉那些已经干掉的粪渣，在书包里拿出自己在厕所脱下的内裤穿上，再把裤子穿上，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之后就背上书包回家了。

这个星期林安的爸爸妈妈都出差了，家里只有几个佣人和哥哥。不过哥哥工作也很忙，有时候凌晨才到家。

林安到家后就跑到房间里的卫生间，他打开排气扇，快速脱了身上的衣物想要摆脱一身的粪臭味。

他足足洗了半个小时，佣人把饭菜热好放在桌上，今天吃的菜都是他喜欢的，可是他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就算爸爸妈妈不出差，平时也是和哥哥一样快到凌晨才回家，他都快忘了上一次一家人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

林安收起失落的心情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下午，林安局促不安地站在李清课室门外，昨天他惹了陈羽不高兴，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帮自己。

李清很快就背着书包出来，脸上一贯的温和笑容，“你来啦，我带你去找李清吧。”

“好，谢谢。”林安不好意思笑笑。

“你还穿着我给你的纸尿裤吗？”李清小声地问，因为他闻不到臭味。

“啊，我昨天怕被家里人闻到，就脱下来了……不好意思……”

“没事啦你要是怕味道的话每天换也行，只是效果没那么好而已。”李清带着林安走出学校，“我们现在去陈羽家吧，你和他道个歉，他就会原谅你的。”

“嗯嗯。”林安以为只是单纯道歉，买了一盒点心就跟着李清上了陈羽家。

陈羽的家在学校对面的大厦的二十七楼，格局和他家差不多，不过听李清说陈羽是一个人住，阿姨会固定时间来给他打扫做饭。

现在过去应该只有陈羽一个人在家，还有他养的狗。

“啧，带他来干嘛。”陈羽打开门看见林安瞬间脸色一沉，和昨天截然不同的态度。

“对不起……昨天是我没注意，很抱歉！”林安把点心递出去，忐忑地看着陈羽的表情，希望他可以消消气。

“哼，原谅你的事暂时考虑一下，要进我家必须把衣服脱光，大少爷愿意吗？”

林安看向李清，对方已经习惯似的站在大门前解开衬衫纽扣，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照做。

他不知道的是，李清和他们不同，他家里很穷，能上这所学校是爸爸靠陪睡换来的，之前屁眼被老男人玩烂了，后来靠陈羽的“方法”才恢复成这样。

所以他很听陈羽的话，可以说是他养的第二条狗。

李清已经把自己脱光了，衣服整齐叠好放在门外的鞋柜里。

“拿进来吧，你爸爸牠尿地上了，正好擦一下地。”

“好的。”李清听话地应了声，拿着自己的衣物光着脚走进陈羽的家。

陈羽白了眼发愣的林安，“砰”一声把门关上。

“……”

五分钟过后，陈羽家的门铃响了。

林安已经脱光衣服，手里还拿着那袋点心，拘束地站在那，他的东西照着李清放在鞋柜里，陈羽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进来。

李清跪在阳台地上，拿着自己白色的校服衬衫擦拭地上的狗尿，那条黑色大狗咧着大嘴就这样看着牠“儿子”给他善后。

看到这画面林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陈羽打开他买的点心扔在阳台的狗盆里，黑色大狗埋下头狼吞虎咽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吃不惯，还剩下一半的点心混着大狗的口水变成糊糊。

“在我家别站着，跪着还是蹲着选一个。对了，昨天的事还没算账。”陈羽冷眼盯着林安，“以后你和我说话要自称松屁眼，现在跪下一边吐舌头哈气一边说重复十遍，林安是松屁眼，，我可以考虑继续帮你”。

“这……”林安脸都被气红了，一方面是陈羽太过侮辱人，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的屁眼是有点松，但也不至于被说成是松屁眼。

“啧，烂屁眼，过来示范一下。”陈羽不耐烦地叫着李清。

李清放下手里的衣服，跪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