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天命如此,你不要怪我。”
云珏修长的剑身泛着莹润的寒光,顶端的剑尖直指着顾长风的咽喉。没人比顾长风更清楚它有多锋利,因为他曾用这把剑斩过无数的妖魔邪祟,也即将成为剑下的又一条亡魂。
“云珏…为何会在你的手里?”
顾长风一袭白衣,宛如一尊洁白的象牙雕像般端坐着,即使长剑就抵在面前他仍面不改色,只冷冷的盯着持剑之人,似乎比起生命他更在意这个答案。
他的目光像是在黑色的洞窟中燃烧的火炬,锦升眼眸微垂,避开了他的视线。
也不愿从正面回答他:
“师尊还是下去找师弟问个明白吧。”
“你杀了他。”
顾长风用肯定的语气叙述。
“……”
尖锐的剑锋在下一秒直指他的咽喉,顾长风堪堪避开,还来不及出招,丹田处便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是了,锦升刚才递给他的那杯茶参了“奇修散”。
那是一种无解的毒药,不仅能迅速封住食用者的修为,而且越是运功毒效就发作的越快。
他的丹田最终会因为被毒素完全入侵而废掉,而他本人也会爆体而亡。
中毒者回天乏术,一般都只求速死。锦升是如何得到这种早已失传的毒药,顾长风无从得知。
他只知道对方是真的想杀了他,才会下如此死手。
像是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他的疑惑,锦升笑道:
“师尊这一生斩杀的妖魔邪祟无数,却也没料到自己会栽在这由妖魔制出的毒药上吧。”
锦升出手狠厉,次次都是杀招,顾长风纵然有心抵挡也无力招架。
更何况他还中了“奇修散”,似乎死亡已成定局。
不知何时,他带回师门的那个少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成长到了连他都自叹不如的地步,还不知为何做下了许许多多的错事。
顾长风颈间喷洒出的鲜血有几滴溅在了锦升的脸上,然后被他皱着眉嫌恶的抹去。
……
顾长风摸着自己的喉咙,那处仿佛还残留着被云珏刺穿时的冰冷刺痛。
锦升……
白袍仙修眼眸一闭,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
……
顾长风来到了锦升的住处,可那里空无一人,甚至连杜轻鸿也不在主峰上。
顾长风皱眉从袖子里甩出两张黄色的小纸人,接着低声念了句什么,那两个手掌大小的纸人便飘着停在了半空中。
顾长风用真气割破手指,以血为墨在两个纸人的身上分别写下了锦升与杜轻鸿的名字。
只见两个纸人抽搐一阵,便都像是被注入了灵气般动了起来,一齐向远处飘去。
顾长风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寻灵符去往的方向一致,这就说明两人现在正在一起。
上辈子被锦升杀死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顾长风不禁有几分担忧起自己的二弟子来。
锦升心如蛇蝎、手段毒辣,如若不能早早控制起来,日后定成大患。
……
今夜是满月,在月光清冷的映照下不断有影子闪过,那是踏空而行的顾长风在迅速的移动,他如今是元婴修为,并不需要再借助外物飞行。
一路随着纸人行进,最终跟着它们停在了偏峰的一处院落中。
清远峰是由几座悬浮岛组成的,顾长风的住所是其中最大的主峰,锦升和顾轻鸿都住在除了清远峰以外最大的那个峰上。
可眼前的这个次峰,却是无人居住、用来放置杂物的地方。
奇怪,他们两怎么会在这……难道?锦升已经对杜轻鸿下手了吗…
顾长风不动声色的一挥手,纸人便在一瞬间化作了灰烬,他随手掐了个隐身决,将自己的气息隐匿了起来。
越是靠近屋舍,周围就越是安静的可怕。
很奇怪,就算是都在睡觉,也不该这般的安静。
除非……有人用了隔音结界。
这般想着,顾长风悄无声息的走到卧房门前,果真感受到了一层无形的结界。
他没有打草惊蛇的破坏这个结界,而是压下心中疑云,抬脚迈入了进去。
门内的情形与他所预想的大相径庭…杜轻鸿确实和锦升呆在一起……不,应该说缠在一起更为合适些:
锦升仰躺在床上,从顾长风的方向能看到他被捆仙绳反绑在床头上的手,和一丝不挂、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身体。
杜轻鸿则是压在他的身上,正掐着他白皙的大腿以一种可怕的频率挺动着腰身、一次次的撞击着。
不知道已经操了多久,以至于锦升崩溃般的哭喘声都是哑着的。
杜轻鸿早就已经长的比锦升高了,身材也结实又壮硕,就这么压在他的身上,几乎什么都不用做便能让锦升完全反抗不了。
有力的阴茎不断的拍打,把锦升白嫩的股间撞得通红一片,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