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又赶忙捂上嘴。
眼角的泪水突然砸下来。
快如擂鼓的心跳声死死盖住抽噎。
祁颂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方蹙着眉,抗拒地推了他一下。
男人粗糙的手掌扣在细白的胯骨,充耳不闻。两端甚至施力一直让人往下坐,阿水怕得脸色发白,小声咬牙阻止,“够了、你别……”
他对祁颂说太过了。
腥膻的性味儿在不大的空间里被封死,
对方却红着眼眶,单手扶着粗硬的阴茎迅速往他腿心里磨进磨出,另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下。
不受控制往男人的肥厚丑陋的龟头上靠近,大腿要被磨掉一层皮。痛得阿水又掉出眼泪。
软在裆里的小鸟被狂怼着瑟缩。阿水咬着牙,话都说不灵清,大脑晕胀,耳畔嗡鸣一片,“别、别动……”我那里。
呜!粗暴的挺胯动作把让他生出一种自己会被顶穿的错觉,
“疼、好疼……别弄了。”
“我不舒服。”
这么近的距离,一呼一吸间的热气、忍耐沙哑的喘息。
呼吸交缠,阿水半别着脸,嘴唇在抖。
苍白的脸上难堪,映衬在微弱的亮光里,露出了与祁颂印象里他对着自己为虎作伥完全不符的牵强表情。
他垂着眼,自上而下地,很容易就看到对方褶皱围裙领口下真空的画面。
雪白的,单薄的胸口,被他横放的胳膊略微挤出弧度的贫瘠小奶。
闷热到令人发昏的温度在心口灼烧。
低烧带来的感官扩大让他足够听到频率过高到不正常的心跳声。
他一瞬不瞬地盯紧对方湿润的脸蛋,半哄着低声道∶“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