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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戏剧(1 / 4)

虐向,救赎向。

?没有逻辑,无关现实,完全编造。

【姜岫x许多人】

—失落边缘—

财富让姜岫过着奢靡的生活,山珍海味、金银珠宝、豪车美人,一复一日的重复相同的生活,即使再享受也会令人厌烦。

“教父,”听到苍老的声音,姜岫平静的松开雪茄,眯眼吐出一片白烟,手指夹着未熄灭的雪茄,搁在把手上。白色烟雾缭绕在他的脸边,隐没掉硬朗的棱角,也淡漠了危险。一片朦胧中,深邃的绿眼睛盯住说话者,让那人像被老鹰捉住的兔子一样僵硬。静默的压力让人心里打鼓,林怀恩老迈的脸孔憋出红,有点可怜。姜岫有些不耐烦,但他并不直接表明,从鼻腔轻哼出“嗯”,就让林怀恩有了继续的勇气。“求您…看在……放过林寰宇。”他含糊的说了一个名,在上座男人愈发冷冽凶戾的目光中膝盖一软,竟是跪在了地上。姜岫的心情仍然陡然下降,他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那个仿佛心口疤痕一样的名字。“加西多,送林先生回去。”“是,先生。”一直在门口守卫的西装暴徒,利落地扭走林怀恩,在老人的挣扎中把他带走,恐惧仇恨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地蹙眉。“姜岫,你不能!你不能!”他知道他的儿子完了,他们家也完了,于是只能做这临死前的嘶吼。

“先生,山鬼带人处理干净了。”加西多回来时,脸色平静地汇报。他低下头颅,温顺驯良,像只强壮的狼,而姜岫则是他信服的头狼。“嗯。”加西多知道这是让他退下的意思,他抱走不小心跑进来的黑猫,关上门时借着微开的缝隙往内看,看到男人沉浮在白烟里英俊且苍白的脸还有迷离的眼睛。“喵、喵喵嗷——”,太妃糖傲慢地蹲在加西多左肩,粗糙温热的肉垫推了推男人的左耳,锋利的指甲故意勾出血痕,不痛但有点发痒,男人差点反射性拔枪。于是太妃糖整只猫都被加西多撸下来,拧住后颈皮。之后的人和猫的斗智斗勇,就不再表述。

他已经不再年轻,也不再富有激情,任何情绪都只能停留很短的时间,他现在平静的像根木头。与此同时更多的是一种空虚,无趣、很无趣,甚至主动想念起那个人来,那个让他人生最前端段都活在痛苦和耻辱中的女人,他的母亲。姜岫不能理解,再如何仇恨他的父亲也不至于把一切倾泄在他身上。从孩提时期,她把他当商品售卖,卖给喜欢幼童的贵妇们,她们亲近他照顾他打扮他然后猥亵他,然后在最后一刻被他杀死。姜岫被迫开始逃亡,滚进黑色的土壤里发育。出乎意料的合适,他天生属于黑暗。然后她死了,在最爱且最恨的男人手中,安静的死去。听闻女人闯进戈尔家族被杀害时,姜岫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却也并不感到欢喜,他只是送所谓的父亲去见母亲。他觉得他们合该在一起,缠缠绵绵不分离,嗤。男人死后,姜岫继承了他的一切,也不能说继承,用掠夺更为恰当。

羸弱的幼儿和少年时期,成为姜岫不可触摸的禁忌。现在他强壮矫健,富有力量与权势,位于地下世界的顶端。

—卑劣控制—

不知什么时候起,一夜之间,迷失之城就多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就在最大的红灯区旁边。金碧辉煌的建筑与阴暗简陋的巷子对比鲜明。下属汇报上来时,姜岫没有理会,他不知道自己会踏入这里,并且是以流莺的身份。等他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姜岫仿佛一台被遥控的机器,沉稳优雅地走进昏暗的小巷,控制他身体的人拒绝掉下属陪同的请求,只携带了枪支。

“泰罗,在这里有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们用银币兑换了游戏币。”

他听到两个成年男人粗哑的嗓音,距离很近,并且越来越近。姜岫被困在这里,无处隐藏,整个人有一种不安的焦虑,但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控制他的人究竟要干什么,因此并没有产生很激烈的情绪。当然他也并不知道,背后的墙面上用红色油漆凌乱地涂抹上几个大字——,钻进了独属于侯燕青的暖洞。它伸着又长又红的舌头,给了男人大腿一个热情的舌吻。把脆弱的西裤给卷出来一个缝,“你——”正准备说什么的人类被热哄哄的粗糙重物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哼嗯,”他闷出柔软的轻哼,虽然不疼,但是发生的太过突然了。

蜥蜴长的就像是刻意萌化的西方龙,所以侯燕青没有很恐惧,他搂紧大蜥蜴的长嘴,不想它舔舐到脸颊,总觉得脏脏的,哪怕他知道,蜥蜴们因为他的洁癖,每天都忍住不适用洞穴外附近的冰水洗漱。这种小力道,蜥蜴稍微用力都能弄开,但是它没那么做。温热的尾巴卷住“配偶”的腰际,灵活的尾巴尖滑进西裤里,裹住人类最脆弱的肉红色柱体。通过之前的睡“奸”,蜥蜴们都知道了这里是人类最大的弱点,此时,它甚至得意地咧了咧嘴角,男人却无力反抗什么了,相比身体更光滑的尾巴尖,温热、有力,揉捏挤压着侯燕青的阴茎,很舒服奇妙的感觉。男人渐渐松了力道,眯着眼睛,吐气吸气,蜥蜴喜欢他有时受不了的求饶。

“慢点,哈啊,呜啊啊——”黏湿的呻吟让蜥蜴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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