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起泰斯会所的人,怎么可能在乎那些小钱,甚至不会拿这些东西去勒索。
那这么清晰的视频有什么用?
郑意想不明白,但是顾引楼猜的到。
凡高位者,多少都有些隐秘,不为人知的癖好。
不乏会有人向俱乐部索要购买,拿回去回家慢慢鉴赏。
这种情趣,其实普通人里也存在,例如拍私密照,还有性爱录像。只不过普通人会拿这些作为筹码,去要挟,去勒索,甚至违法乱纪。
那么在有权有钱的人身上,这种情况也许能少些,更像是当做一种伪艺术来欣赏。
顾引楼却没有这个兴趣,他的生物钟告诉他,务必回去睡觉。
他按下笔记本电脑,神情冷淡:“除了黄赌毒,里面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当然有!无论如何,只看五分钟。”
郑意坚持己见,不顾反对再次掀开笔记本电脑,把屏幕转向顾引楼。
具体来说,当时太过仓促,他也没有仔细看里面的内容。只是粗略的扫了两眼,就发现了唐弃和沈厌的身影,他没法忽略掉那个场景。
昏暗赤红的房间里,束缚架上到处是白花花的肉体,沈厌被吊在其中,亦如砧板上的鱼肉。
顾引楼沉叹了一口气,坐到老板椅上,无奈地审视着,第一眼就被震慑住。
因为录像设备先进,不止有高清的画面,还有非常清晰的声音。整间办公室都充斥着淫靡的呻吟声。
他眉头皱起来,看了眼郑意,对方正歪过头认真地盯着屏幕。
画面上,沈厌已被唐弃压在身下,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勾人的叫床声毫无预兆地冲进耳膜。
他调小了音量,斜过眉眼看郑意。
“好看吗?!”
“挺清楚的。”郑意没抬眼,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
他的关注点并不在视频内容,而是一直在思考,这样的摄像器材究竟是哪里出产的。
这样的质量,很适合医疗和军用。
他正兀自思索,画面忽然暂停,看向顾引楼,发现对方的脸色一阵铁青。
“出去!”
顾引楼私底下很少黑脸,郑意咽了口唾沫,灰溜溜地离开办公室,坐在走廊沙发上碎碎念。
“这么大人了,不会没看过成人片吧?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郑意说的没错,顾引楼确实没看过。
初中就失去双亲,让他在后来的日子里无暇考虑个人,但也不至于为个视频羞愤。
他只是又想起了唐弃说的话。
郑意出去后,顾引楼再次播放视频,画面以一种俯视的角度呈现。
沈厌显得瘦骨嶙峋,纤弱的手臂被按在头顶,脊背贴在合金地板上,像痛苦悲鸣的白天鹅,抻长了脖颈哀嚎。
在绝望眉眼里,顾引楼模糊了唐弃的背影。
仿佛是他自己伏在沈厌的身上,如同一条正交配的公狗,翻来覆去,操得那稚嫩少年眼泪连连。
多巴胺飞速分泌,顾引楼显得有些焦躁,呼吸急促了许多。
他拥有一双多情的眼睛,但因为眼窝深邃,被浓重的阴影渲染,常显得薄情寡义。
此刻,还多了份充满情欲的危险。
“哥哥……”
“哥哥——”
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顾引楼只觉得口干舌燥,顺手用杯里的剩咖啡解渴。
同样的称呼,这是他第三次听到,前两次都是在唐家庄园。沈厌曾用这个称呼向他求救,用这个称呼向他道谢……
视频里更像交欢时的情难自抑。
时空重叠着,视频里的人似乎真的成了顾引楼。
他坐在老板椅上,攥紧了拳头,无限否定着才冒出来的想法。
而所有的坚持,在唐弃的反应,和沈厌尖叫饮泣中,彻底土崩瓦解。
“顾,哥哥……”
顾引楼猛地按上电脑,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后面的内容不用看,也知道有多不堪入目。
大楼的中央空调失灵了一样,顾引楼觉得身上冒出的热气,都蒸进了衬衫里。
他无法忽略自己的生理反应,只是快步踏入洗手间,往脸上撩了一把凉水。
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清隽冷傲,怎么也不该如此纯情。顾引楼冲着对面嘲笑,晃掉发尖上的水珠,信手向后理了两把。
他不禁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误会了。
怎么会有人喜欢被虐待,尤其还是个未成年。
隔绝在外的郑意昏昏欲睡,硬撑着精神,终于等到顾引楼打开玻璃门。
“去见那个孩子。”
“真的?!走!”
顾引楼能改变主意,郑意心满意足,困意一下子冲散了,走到前面去按电梯。
“他想见你,说收购案的事。视频里有其他发现?”
本来已经靠个人意念忽略的画面,被郑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