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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9 / 12)

话没说完,李燃残存的理智强制自己闭了嘴,但已经晚了,燕逾白已经黑了脸,蹲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青年嘴角还流着白精,墨黑色的眼眸如同冬日的湖水般毫无波澜。

男人最是忌讳被说快,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假的也不行。

完了,李燃有点绝望,他本来打算要把这事打碎咽进肚子里藏一辈子的,完了。

“我我乱说的!”李燃急中生智,嗓门都大了,伸手要去拉燕逾白起来,青年却没如他的意,精准的寻到被阴唇包裹住的阴蒂,狠狠一掐,手指夹着阴蒂不断的刺激它,李燃克制不住的娇喘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青年适时的站起身,一手稳稳的扶住他的腰,半弯着身和他平视,另一只手怎么也舍不得从李燃的水逼里拿出来,手上淌满了阴水,李燃揽着青年的脖子,咬着自己的手掌小声求饶:“我错了嗯”

“你没错。”燕逾白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把李燃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被玩,一根手指顺利的插了进去,带着发泄和不满快速的在里面抽插,很快就加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把李燃玩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

或许是课间时间到了,公共卫生间里又进了人,隔间厕所传来放水声,还有聊天的声音。

李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下意识的并紧双腿,把腿间的手夹得更紧了,燕逾白故意加快速度,李燃的高潮点比较浅,他的手指正好能肏到,他不停的刺激着那点,李燃不敢说话也不敢叫,快感不断累积起来,他憋屈的咬着手,红红的眼睛看着十分可怜,始作俑者却依旧用那张冷淡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看着他,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分明燕逾白也硬的不行,还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实则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服布料顶在他的屁股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挣破束缚捅进他的逼里。

“哎,我们前面来的时候,这间厕所是不是一直关着的?”

“好像是,该不会门坏了吧?”

“我敲一下呗。”

“”

“砰砰砰!”

“有人吗?有人就吱个声呗。”

敲门声想切,陌生的男声在外面呼唤,传到李燃耳朵里却变了味,紧张感包围着他,仿佛他和燕逾白躲在这狭窄的厕所里是在偷情一样,和他偷情的人却一点都不紧张,悠然自得,手却放在他的逼里折磨着他,还生着气,脸色冷淡。

李燃几乎要站不住,手和脸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动作扭曲的翘着臀接受爱抚,屁股几乎是被青年的手托着才站的稳,他察觉到手指的速度放缓了些,手指忽然微微曲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就着这弯曲的弧度肏他,水穴被不断刺激进攻,出着水儿,贪吃的缠着入侵者,穴壁一阵痉挛过后,大量的清液从深处喷出了来,手指根本堵不住,喷洒出穴,将燕逾白的黑色大衣弄湿了一大块。了,腿间一片狼藉,逼里还在汩汩的流着水,顺着大腿滴到裤子上。

“嗯”李燃轻轻的喘着声,他脑子一片空白,分出一丝理智出来思考,庆幸外面的说话声音够大,足以掩盖他的喘声。

“砰砰砰!”砸门声继续响起。

李燃爽得不能自己,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却始终不敢松懈半分,仰着头,微张的嘴巴流着涎水,双眼无神,红红的可怜的去看燕逾白,无声的求饶着,落在燕逾白眼里,想肏。

“有人。”燕逾白出声道,嘴里吐出李燃以为他这辈子根本不会说出的话,“便秘呢,你敲那么大声给老子屎吓回去了。”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这不见你这没动静怕出事嘛!”外头的人瞬间停了敲门的动作,说,“你拉吧你拉吧。”

“妈的拉个屎喘什么?”

这道声音很小,但是被李燃听到了,眼泪唰的落了下来,脸颊脖子上通红一片。

燕逾白把他翻回来,拿出随身带的手帕胡乱给他擦眼泪,动作粗鲁,手上还沾着李燃流的水,泪水和阴水混一块,很快就分不清李燃脸上流的是什么水了。

外面声音渐停,人大概走完了,李燃憋着气,勇敢为自己发声,声音却低不可闻:“你不讲理,是你先说我我才没忍住,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干嘛还折磨我!你就是秒!就是秒!我不跟你玩了。”他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大段心里话乱七八糟的吐了出来,毫无逻辑可言,话说得狠,人还挂在燕逾白怀里才站得稳。

“对,你说得对。”燕逾白点头,他有种想通了的释然感,唇角挂上笑,看得李燃觉得后背冷汗直流,燕逾白拍拍他的脸,慢条斯理的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放了出来,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威风凛凛的对着李燃的方向抖了抖,狰狞的龟头流着精水,那只漂亮修长的手沾着水随意在上面抹了抹,紫黑色的柱身瞬间变得水光油亮的,显得更可怕了。

李燃背后一凉,慌乱转身要开门出去,被燕逾白勾着衣领拉回来,燕逾白让他背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另一只手扶着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水淋淋的穴口,前面做的准备十分充足,他一个顶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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