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冷声呵斥。

“趴好，别动。”

裴应不甘心地小声顶嘴，“可是……很难受啊。”

他说着说着又哭出来，“屁股疼。”

“疼么？”秦洲冷淡道，“疼就记住，你是因为不听话才接受惩罚的，下次还不听话，就不止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裴应瑟缩了一下，心里害怕但还是问他，“怎么样才算听话？”

秦洲抚摸着白嫩屁股上被扇出的浅浅红印，看着身下人细微的颤抖，缓缓出声。

“不准和秦洲吵架，不准在秦洲面前提别人的名字。”

一提到秦洲，裴应整个人的情绪就开始不对劲，他害怕似得缩起来，微微颤抖着，“没有吵架……”

秦洲眯眼，“那你为什么因为其他人和秦洲吵架。”

裴应没说话，秦洲逼问了好几次，他才终于带着哭腔说，“我讨厌秦洲，讨厌他，他总是在说学长的事……”

裴应像是真的很愤怒，连哭泣的声音里都带着恨意。

“他把学长给我的花弄坏了，他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和他吵架的，他真的太坏了……”

裴应颠三倒四地将对秦洲的恨意都倾泻而出，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又害怕又委屈。

秦洲就坐在那里安静地听着，很久都没再说话。

直到裴应的哭声渐消，他才缓缓开口。

“那你现在哭是为了什么？”他宛如自虐般，一字一句的问，“你现在光着屁股趴在我腿上哭，到底是因为被我打，还是因为你的花被摔坏？”

他垂眸看着裴应露出来的那截纤细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想掐死他。

“你现在，到底是因为谁而哭呢？”他阴沉着声音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