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缠着他,就好像他们正在交媾。他闭着眼,想象这江慈矜在床上的模样,一直等到他的体温散去。
接着,他把手套由内而外翻过去,随后发现手套左手无名指处有一圈松松垮垮,被细小的锐物勾出几道丝——那是婚戒留下的痕迹,可江慈矜现在并没有戴着它。奥利弗想,这肯定是因为darlg想要开启一段新生活啦,和我。
江慈矜没注意奥利弗逡巡的目光和多情自恋的想法,倘若他知道奥利弗想让他口交,他会剁掉奥利弗的阴茎塞进那因为吃惊而大张的嘴里,或者扔到怪物的巢穴去喂食腐兽。
当然,诸如此类的想法只会在江慈矜身体状态不好时才会出现。一难受,他的脾气就更差,这件事只有方嘉因知道,他们毕竟已经相处了太久。
其他人不知道,不是因为江慈矜学会了忍耐,而是因为他的身体渐渐被方嘉因养好了,很少生病。一路摸爬滚打到现在,他的性格还是那样糟糕,不想做的事情,谁来逼迫都没有用。
医生呢,想着的则是刚刚替江慈矜摘下手套后看到的那双手,上面满是月牙一样裂开的伤痕,有的还没愈合,翻出红肉。医生不知道这是战争的遗留,又或者是洗了太多次手的结果。但他可以确定的是,江慈矜右手手腕上那几道银白色、略微凸起的疤痕,是割腕留下的。
不知为何,医生感到惊悸不安。他看向奥利弗,又顺着奥利弗的注视看回江慈矜,这次,他的目光不再充满医生的专业性,而是被感染了一般,染上性的梦幻色彩。
三个人组成了一个三角形,最为稳定的图案,各自抱有想法,却只在端点思考,互不打扰。仪器没有响起警报声,江慈矜的各项数值都维持在正常水平,一切都很顺利,今晚将完美结束,并为以后的修复开一个好头。
直到那个b级向导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