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换来了醉汉陡然一个巴掌到她的臀肉上。
呜呜爷爷,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被强迫的呜呜阮小月连连说着,可她面上那舒爽的表情却早已暴露了她此刻的畅快。
佟国伟终于还是轻咳一声开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个妞是我的,赶紧离开!
醉汉原本的酒意这一番下来也几乎醒了大半,更何况知道自己这是偷吃,不过爽也爽了,也该将人家的东西还回去了,于是淫笑一声道:老子这就走,不过你这小孙女,倒当真是美味,谢谢招待了。
说着,醉汉就将自己已然射精的鸡巴抽离,看着那汩汩从少女的后穴口流出的白浊,他极为满意,甚至色情地一个俯身,在阮小月的后穴口情色地舔了一口,还故意发出一个吸溜的声音,吓得阮小月若不是担心自己真的被辞退,险些当场就晕过去。
醉汉爽也爽了,很快就提着裤子离开了,独留阮小月在那长椅上狼狈不堪地看着慢慢靠近过来的佟国伟。
呜呜爷爷,我真的是被强迫的,我不是要勾引他别辞退我好不好?阮小月极为害怕,哭得惨兮兮的,心里更是一阵阵的恶寒,却偏偏,正因为这份害怕,让她原本被那醉汉操爽的双穴似乎都更爽了。
佟国伟没说话,靠近之后就瞥了一眼阮小月已经被干得狼藉不堪的双穴,胡乱地清理了一番她穴口处的狼藉后,便将全身赤裸的阮小月抱进了怀里。
阮小月早已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对于这样的接触感到又羞又耻,又是紧张担心,赤裸的屁股下是佟国伟的大腿,臀缝那里甚至能碰到佟国伟那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
阮小月想到自己被老金主现场捉奸的画面,几乎是本能地往前坐了一点,又被老金主搂着腰拉了回去,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怎么?被野男人干了,就不要爷爷了?佟国伟笑得意味深长。
阮小月几乎是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不要爷爷,就是爷爷你别生气,别辞退我好不好?
佟国伟阴冷地笑了一下,我可是听到你跟那个野男人说,他干得你更舒服,所以小月这是有了新人就忘了爷爷是不是?而且刚才你叫得又骚又大声,骚水都喷个不停。
阮小月吓得浑身一颤,眼睛里闪着惊恐,佟国伟用他那双又粗糙又老态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奇怪我为什么知道吗?因为我当时已经回来了,我就躲在那棵树下,不过你被干得过于爽,所以没有关注到我罢了。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
阮小月的心口猛地一滞,万万想不到佟国伟竟是看到了比她预想的更多的自己与那醉汉偷吃的画面,她当时的确是只顾着爽了,完全没有想到佟国伟真的会回来,还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画面。
佟国伟定定地看着她,结果你晃着一双大奶,被那么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他这般说着,手指摸上少女那个湿乎乎的还残留着白色精液的后穴,这里欢快地吞吃着一根陌生的粗大鸡巴,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放荡地求他再肏深一点,甚至是内射你,他听了刺激得不行,狠狠地往这里又干了几下,就真的在你的这里射出了精液,他将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堵不住的精液全部喷了出来,好多都喷到了这长椅上,啧啧啧,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阮小月咬着嘴唇听那些话,心里越发慌乱,爷爷,不要说了
佟国伟笑了一下,嗯?不让我说,怎么?你不是觉得他干得你更爽吗?
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这欠操的骚货,竟然这么一会工夫就偷男人,还敢说那个野男人比爷爷厉害,反了天了是不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下,只把阴茎掏出来,那根粗壮的性器早就硬了,散发着热气,正杵在阮小月的腿心处。
阮小月吓了一跳,身子都跟着抖了抖,双腿却被更大地打开,露出那两朵湿乎乎的肉花。佟国伟看着少女那个嫩逼居然还在淌精,兴致更浓了,稍稍托起少女的屁股,挺着鸡巴将自己的龟头在她的逼口处随意地磨蹭了两下,就深深地插了进去。
不啊爷爷不要阮小月努力挣扎,一想到自己才被那个醉汉内射不久的脏逼竟然被爷爷插入了,心里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奈何她根本不是老金主的对手,小幅度的扭动不过是让老金主更舒服罢了。
那粗黑的狰狞肉刃一寸一寸地破开少女的身体,越过那还未完全闭合的宫口,直接深入到子宫里,两个人的结合处紧紧地贴在一起,佟国伟几乎想将两个卵蛋也塞到少女那紧致的骚逼里去。
呼里面居然还夹得这么紧,看样子刚才那个野男人还没把你操爽呢,好多水,很喜欢爷爷这么插你是不是?
阮小月虽然不想承认,但这般又被老金主插入的确是很爽,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淫乱,她努力保持着理智,爷爷原谅我,我真的不是要偷男人的嗯啊她以为,老金主这般是在惩罚她,她半点摸不清老金主的心思。
小月,做错了事就该好好的面对,而且你也说了,刚才那个野男人干得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