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虽也有欢愉,内心却充满了羞耻。沈飞真正插入之后,痛楚则远远超越了肉体的快感。
维桢对这件事的感觉除了畏惧,羞愧,屈辱,就是无休无止的疼痛。她无法享受个中的乐趣,完事之后身心更生出一种猒倦虚惫至极点的感觉。
沈飞无论在明面上如何珍爱她重视她,却甚少以平等的态度去尊重她,在床第之间尤其如是,她的意愿与沈飞本人的享受相比不值一提。
其实沈飞的爱情好比是一场强买强卖的交易,主强客弱,占尽优势。他沈二少爷既然付出了感情,将一颗高高在上的真心双手捧到维桢面前,就绝对不容许对方有拒绝的余地,心也好,身体也罢,维桢必须对他有所回报。沈二少爷虽非商人,平生也是不肯吃半点亏的性子。
沈飞对维桢一再的沉默并没有动怒,男人在这种时候一般不会发脾气。
他好性子地继续慰劝,“桢桢还在为那日老公一时衝动,强迫了你的事耿耿于怀,对不对?”
那日是一时衝动,那么今天呢?自己当日不愿意,难道今天就心甘情愿了么?
维桢的唇略动了动,又紧紧抿上。她既痛且乏,头脑一片昏沉,实在是没有精力与沈飞起争执。
沈飞对维桢那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简直是一目了然。要等这小东西自觉自愿地张开双腿任凭他操,那是等到入土为安也不可能如愿的,还不如直接挥刀自宫更来得痛快。
他当下身心畅爽,自然不会拿这些话去挤兑她,叫这脸皮薄的小东西难堪。且方才意乱情迷之时,维桢亲口承认,除了自己,不让任何男人碰她。这句话对沈飞意义之重大,仅次于维桢表白说爱他。维桢的爱太过虚无飘渺,不可捉摸,能得了她这么一句不要其他男人的话,沈飞已是称心快意,嘴角翘起就没落下来过。
他抱着维桢亲吻她的小脸,迂回地柔声开解,“小宝贝儿,我们很快就会完婚,早几个月,晚几个月的,有什么相干呢?总是要经过这么一遭儿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满足我的欲望是你应尽的义务,往后每日里都推脱不了。老公这样爱你,疼你,你就乖乖听话,顺着我点儿,别再跟我强了,好不好?”
她不顺从又能怎么样呢?沈飞要製服自己轻而易举。
妻子的义务……是不是不结婚,就不用做那样痛苦的事情……
“桢桢不会想悔婚吧?”沈飞懒洋洋的声音突兀响起。